次日清晨,還是那襲紅衣,蘇清念醒后直奔院子跑去:“流水,流水!”
唉...昨晚咋就把它忘了。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幾圈,蘇清念也沒找到,索幸不找了,反正與那劍產(chǎn)生了共鳴,她真正需要的時候,它自會出現(xiàn)。她回屋拿包袱的時候,卻見整齊的桌面上放著的竟然是流水。
哦吼?成精了,自己飛回來的嗎?
蘇清念伸手將它撈起,直奔蕭崇的房間。
蕭崇剛換好衣服,還是往常的白衣,剛欲出門,腦海里突然閃過臧冥昨晚的話,他摸索著來到桌邊,拾起壓在茶杯下的那封信,塞入了胸口。
少女微閉著眼,倚在樹下,聆聽著蟬鳴的聲音,內(nèi)心百感交集,若暗河真要幫助赤王,那她與他之間勢必有一場大戰(zhàn),那是她最不想的。
流水突然產(chǎn)生震鳴,蘇清念睜開眼,見蕭崇已經(jīng)出來,還是往常的那身白衣,只是眼前蒙一條白白的絲綢。
遮住了眼睛,只看鼻子和嘴巴也是非常好看的。
“蘇姑娘早!”臧冥的聲音從她身后響起,還沒來得及回頭,臧冥就已大步流星的跑到了蕭崇跟前扶住了他。
“早!”蘇清念禮貌回復(fù)。
“腿上的傷好些了嗎?”少女的目光再次落到蕭崇身上。
在蕭崇看來,一定是臧冥將他受傷的消息說出去的。
在臧冥看來,卻是十分的不解,明明殿下說好受傷的消息不外傳的,咋還自己悄悄的告訴了蘇姑娘呢。
“清念給的藥效果很好,本王已經(jīng)沒事了?!卑咨z綢之下,蕭崇煽動著睫毛。
臧冥看了一見蕭崇,沒說話。
“那就出發(fā)吧?!碧K清念見自己要的馬到了,連忙扯過馬韁,跨了過去。
蕭崇被臧冥扶著,坐進(jìn)了后面的馬車。
“清念姑娘為何不坐馬車?”蕭崇平靜道。
“哦,殿下,清念姑娘說她坐馬車不方便,騎馬更方便些,還能為我們探路?!?/p>
“知道了?!笔挸缬行┦?/p>
怎么今日不纏著我了?
話什么也少了?
難不成剛剛?cè)鲋e被她發(fā)現(xiàn)了?
出了府,蘇清念駕著馬,一副慵懶的樣子,行駛在了前面。為了加快行程,蕭崇此行設(shè)置的路線并不是官道,前幾日的那場大雨,抨擊的地面形成了高低起伏的泥丸,馬車跑在上面并不舒暢,車?yán)锏娜艘彩菗u搖晃晃。蘇清念特意放慢了腳步。
而到后來,蘇清念的馬直接與蕭崇所在的馬車并行。
“還有一陣子才能到雪月城,殿下可要撐住?!蓖高^簾子,蘇清念看著搖搖晃晃的蕭崇,勾唇笑了下。
這便是她選擇騎馬的原因。
蕭崇抿唇:“不用管本王,你只管騎馬大步向前便好,無論多快,馬車一定會緊跟姑娘的?!?/p>
那不得翻車!!
行,
蘇清念加速,拔劍,將馬與車連接的部分硬生生的給斬?cái)嗔恕?/p>
車猛的停下,馬向前奔了幾步停下長嘶,車夫直接蹲在了地上“哎喲”了一聲。
蘇清念又轉(zhuǎn)過來,看著馬車?yán)锏氖挸纾骸斑@下,馬車跟不上我了,要不要騎馬,我護(hù)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