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吳叔叔直接給吳邪整郁悶了。
但汪小媛的本意不是說他老,只是想以小輩的身份感謝而已。
只不過吳邪的自尊心似乎受到了重創(chuàng),畢竟花了大幾千保養(yǎng)這張臉,還不過一天就被小妹妹的話錘回現(xiàn)實,想想都覺得頹廢。
張起靈雖然不怎么說話,可他會安慰人,比如最擅長摸頭殺。
對著吳邪的腦袋揉了揉又揉,直至炸毛。
黎簇“還真是另類的安慰啊…”
晚上十點左右,胖子開車送黎簇和汪小媛到了機場,大晚上的不放心兩個孩子也正常,但順帶接一下快要落地的文鴛。
他們剛檢票進登機口,文鴛就提著行李箱從出口走來了,彼此擦肩而過,汪小媛似乎有感覺的回頭看了一眼,其實她一直都沒來得及跟文鴛說聲謝謝。
只可惜人潮洶涌,一眨眼便沒影了。
黎簇“怎么了?”
汪小媛“…沒什么,走吧。”
汪小媛牽住他的手,心想總有機會再見的。
機場外,胖子見到了素未謀面的文鴛。
王胖子“古董奶奶!可算見面了!”
吳邪他們對文鴛的來歷知曉一二,用胖子的話來說就是活了很久的活古董。
先前他們欠新月飯店的那筆賬是解雨臣墊付的不錯,但后來無償幫忙的一些事情都是文鴛通過視頻跟他們溝通,并未真的見過面。
加上黑瞎子是吳邪的師傅,文鴛又是黑瞎子養(yǎng)大的妹妹,這輩分就得加上好幾層。
瓜爾佳文鴛“胖爺精神頭真足,這個點吳邪該不會已經睡了吧?”
王胖子“古董奶奶要理解嘛,為了保養(yǎng)早睡早起才能長命百歲,上車!”
*
吳山居.豎日清晨
一大早張日山就被廣場舞的音樂聲吵醒,他平日在新月飯店都是習慣睡到自然醒的,來吳山居也兩三天了,第一次被吵醒。
他強忍著起床氣來到院子里,只見文鴛弄來了兩個大音響,播放著最炫民族風。
吳邪、胖子、張起靈穿著背心和褲衩在院子里進行晨練,角落里的王盟瞌睡未醒,腦袋時不時向下垂去,然后便被文鴛用雞毛撣子打在了屁股上,被迫加入。
瓜爾佳文鴛“呦,張大會長醒了~”
文鴛笑瞇瞇的看著張日山一臉懵逼,他對此情景很是困惑,不理解這是在做什么?
說是晨練,幾人各跳各的,自家族長的后空翻都快翻出吳山居去了。
幸好大門是關著的。
張日山“我活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見晨練是這么操練的,瓜爾佳文鴛你故意的?”
也只有張日山會全稱她的名字。
文鴛挑了挑眉,俏皮一笑:
瓜爾佳文鴛“我就是故意的,我還告訴你了從今天開始吳山居聽我的,我就不信排擠不死你!”
張日山恍然大悟,她這是來公報私仇的。
名義上文鴛頂替了汪小媛的兼職,實際上過來是排擠他的。
吳邪秉著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保養(yǎng)的心對此不聞不問,反正一個季度的養(yǎng)老費到手,他還要操心給雨村屋子的裝修,自然不會管張日山委不委屈。
接下來的幾天文鴛變著法折騰這位老年人,晚上不讓他好好睡,白天早醒,如果說當代早五晚十一的學生最苦,那么文鴛的目標就勵志于讓張日山體會到那種苦。
只能說老年人的精力著實有限,吃不好睡不好心力交瘁,以至于張日山躲到了衛(wèi)生間,看著通訊錄里置頂?shù)碾娫挘t遲撥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