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隨給模型骨架的目的就在于,用這個骨架代替真正的明儀,讓賀玄認(rèn)為明儀死了。
賀玄成鬼之際,法力暴走。好巧不巧,明儀快飛升了,莫名的撞上了。賀玄發(fā)狂發(fā)瘋,逮著明儀不放,傅隨見這場面有些無奈,想來原著的牽引還是很大的。
拉開倆人距離,賀玄便開始出手攻擊,就這樣打了起來。傅隨看他瘋狂的不行,非要弄死一個明儀,就給了他一個模型骨架,貼上明儀的標(biāo)簽,也就這樣毀了明儀的飛升之路。
賀玄成了鬼王,又頂替了明儀,真明儀又沒死,也沒法飛升了。
“不好意思啊。”傅隨道,“我......”
見明儀起身離開了,她也就不說了。
她以為賀玄頂替明儀的事被發(fā)現(xiàn)后,過一段時間,真正的明儀就可以飛升上去,到最后的結(jié)果不是她以為的。以為終究是以為,也沒有那么多的早知如此。
總會有那一點(diǎn)點(diǎn)是偏離自己的想法范圍之內(nèi)。
說不準(zhǔn)。說不準(zhǔ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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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有時候是想什么就來什么。
傅隨出門在外,遇到了白話真仙。
白話仙人,喜宴哭喪。它最喜歡在一個人高興的時候突然出來潑一盆冷水。比如現(xiàn)在的開心的傅隨。白話真仙的一句話便讓她忌憚了一下,憤怒的說了句:“尋死!”
他說的是:“在這個世界你所認(rèn)識的他們到最后都不認(rèn)識你。”話落,便笑了。嗅到了恐懼不安、氣憤的氣息,心中大喜。
下一刻,傅隨掌心中冒出血紅般的光芒,在這明亮的白天下極為耀眼,一掌重重打在白話真仙的額頭上。她使的力氣極大,頻頻后退數(shù)十丈遠(yuǎn),撞到了一顆又一顆樹木。帶著黑色的液體,有序的環(huán)繞在倆人周圍。
“砰──”
爆了!
他爆了。
液體消失,黑氣仍在。
傅隨說尋死,便手動弄死了他。
恐懼不安、憤怒是真,在這個世界所認(rèn)識的他們到最后都不認(rèn)識自己也是真。
好巧不巧,或許也有一種可能,是上天故意這么安排,讓明儀看到了這一幕。
“你......”
在他眼中,傅隨就是一種入魔的狀態(tài)。
曉她不是神官之軀,卻不想竟是這種。
驚愕。
傅隨偏了偏頭,就望見了明儀的神態(tài),是驚愕。放在之前自己還會擔(dān)心,要怎么解釋才好,現(xiàn)在不會了,明儀不會記得自己,不止是他,誰都不會。
明儀眨眨眼,便于傅隨的距離近了幾分。
她單手抓著明儀的手腕,眼睦腥紅,發(fā)瘋般的狀態(tài),盯著他,指腹用力。
奈何用力的是指腹,不像人下意識的用指尖用力。力道越大,疼的不是對方,是自己。
“你瘋了!”明儀怒吼著甩開她,抓著她的肩膀搖晃她,試圖把她搖醒。
抓著傅隨的雙手,用力的是指尖,有點(diǎn)痛感傳來,但很快就感覺不到了。
他道:“你是不是有大病?。?!”
傅隨早已昏了頭,大喊著:“我瘋了!我有?。∧隳魏?!你......你......”
‘你’ 字出口,跟在后面的話下意識的無法說出。她要說:你不會記得我!他們也不會!讓我發(fā)發(fā)瘋,耍會性子!
這話也不知道怪在哪兒,就是說不出口。她大口喘著氣,累了,就暈倒了。
傅隨,是有點(diǎn)自私在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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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夜里的楓林,走在半山道上,謝憐不經(jīng)意一回頭,看見靜謐的夜空中,飄著幾個光點(diǎn)。
一只銀蝶幽幽飛過,在他手背、面頰、額心等地一一點(diǎn)過,眷戀不已。謝憐伸出手,讓它棲息在自己手上。
心中開心了不少,花城來了。
他道:“哥哥不來找我,我就來找哥哥了。”
謝憐看著他,心中就響起了一個聲音,將它念了出來:“金枝玉葉的貴人。”
“我過分了,我的錯。”
花城的愛人,貌美又賢良,是位金枝玉葉的貴人,是從小就喜歡的。喜歡了很多年,費(fèi)盡千辛萬苦才追上去。
來,褻瀆!顛鸞倒鳳、大汗淋漓后,自家哥哥就‘離家出走’了。
“我給哥哥按肩。”
說著,花城的手已經(jīng)到謝憐肩上了,有力有分寸的按摩,手法很好,很是舒服。謝憐便也享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