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黃的油燈光照在巨大的紅色幕布上面,詭譎的紅色調(diào),出奇的紅,像是被鮮血浸染過。
阮瀾燭見著奇怪的紅色皺了皺眉,冷聲道,“開!”
黎東源沒有猶豫,一把掀開紅布,巨大畫像的內(nèi)容映入他們的眼簾。
是一對夫妻。
男人身形威武高大,她的妻子嬌小怡人,勾人的桃花眼微微上揚(yáng),顯出幾分嫵媚,是個漂亮的不能再漂亮的東方女人,她在畫中像只小鳥依偎在男人的懷中。
男人他們認(rèn)得,就是這所古堡的主人,年輕時的亞瑟。
但女人則是讓他們都吃驚了一下。
她和桃芙長得太像了,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除了那雙純黑的眼眸與桃芙的藍(lán)眸不同,不然他們都會認(rèn)為桃芙就是畫中的人。
震驚之余,阮瀾燭仍不忘分析。
畫上沒有意外的話,就是亞瑟與他的妻子,但是他們來這里也有兩天了,到現(xiàn)在都沒有見到這畫上的女主人,那么她應(yīng)該是不在了。
但這幅畫還有一個很大的疑點。
桃芙明明是他們的女兒,為什么沒有同夫妻倆一起出現(xiàn)在畫里呢?
“你們在干什么!”
一聲極冷的聲音從二人身后傳來,二人立刻回頭就見管家像是鬼魅一般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身后。
此刻他笑得陰惻惻的,屋外的雷雨天氣一直沒有停過,此刻電閃雷鳴,雷光透過玻璃窗照進(jìn)來,照在管家一張充滿褶皺的臉上,他嘴角揚(yáng)起機(jī)械的弧度,眸光不帶任何情感的看著他們,手上拿著的匕首也已然出鞘。
糟糕,這幅畫似乎也是禁忌條件!
眼見管家要對二人出手,一聲凄厲的尖叫聲貫穿整棟古堡,管家嘴角的笑瞬間停止,神情微動,也不在管二人,直往聲音處跑去。
阮瀾燭聽出來了,這是桃芙的尖叫聲。
管家剛才絕對是想出手的,但是少女的尖叫引走了他。
“走,我們跟上。”
黎東源顯然認(rèn)為這不是個好主意,畢竟剛剛拜托危險,然后他們又跟在人家身后,趕鴨子上架。
但此刻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二人和管家隔了一段距離,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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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今天丟這么的臉都是因為你!”
男人的手像是巨大的繩索捆著桃芙的兩只手,讓她根本沒有力氣反抗。
“你放開我!”少女的體質(zhì)因為長期的節(jié)食本就虛弱不堪,此刻也使不出一點力氣掙脫襯衣男的牽制,只能被他大力的連拖帶拽的扔到了床上。
“呵,要不上老子外面買了道具,老子的手還真的就要被那個小子折在門里面了!”
花襯衣男之所以在一開始感那么大搖大擺是因為他早在進(jìn)門之前就買了很多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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