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克·威爾遜很好,我要活的。
黑暗中,他眼底燃出嗜血的寒冷。
克勞德那秋小姐呢?
克勞德猶豫了幾秒,還是問出那個問題。
邁克黯然,眼底變得柔和。他怎能讓她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不,他接受不了她受一丁點的傷害。
轉(zhuǎn)身,他目光看向黑暗中的克勞德,幽幽啟聲:
邁克·威爾遜這次行動,我親自參與。
他并未發(fā)現(xiàn),自己變得很急躁。也許只有親身前往,才能第一時間護她周全。
克勞德明白!
克勞德并未阻止,只是應聲退下,前去準備老板需要的東西。
房間再次回歸安靜,山間的夜有無數(shù)夜蟲的鳴叫。
再次拿起一旁的戒指,他打開房間的所有燈。
整個大廳被一片花海包圍,這是他們出門取戒指后,他安排人裝飾的。
他曾許諾過,要在她生日當天給她一個驚喜。
墻上的鐘指針指向十二點,他倪了一眼緩緩開口:
邁克·威爾遜生日快樂,我的瀠瀠。
是的,二十二年前的今天,他的瀠瀠出生了,今天,他的瀠瀠已經(jīng)二十二歲了。
他缺席了她二十二年的成長,所以想要往后余生每一天都陪伴在她身邊。
視線掃向手中的戒指盒,他看著本應該站在花叢中央的女人的位置,輕輕開口:
邁克·威爾遜瀠瀠,嫁給我好不好?
現(xiàn)在的她,應該已經(jīng)明白求婚意味著什么了吧?
……
林琛你很勇敢。
林琛看著對面被五花大綁的秋紫瀠,眼底的怒意如井噴般爆發(fā)。
秋紫瀠我并未覺得自己做錯過什么。
即使被綁,秋紫瀠也并未覺得有什么。相反,這樣的結(jié)果在她的預料之中。
林琛哦?你的意思是說我林琛誣陷忠良?
林琛自嘲的笑笑,畢竟整個幫會因為這個女人差點被團滅,于情于理都應該討個說法。
秋紫瀠怎么,難道我的彥歆師妹沒有告訴你,我拿槍指著你是因為被多次注射過藥物導致的偶爾神志不清?
秋紫瀠視線直視著眼前的男人。
這樣的場景仿若回到五年前,那個男人亦是這般折磨著他的父母。
林琛你騙騙那個蠢貨還行,你想騙我,你覺得我會信嗎?
林琛一點也不慌,即使她恢復了所有記憶,他依舊能掌控她,控制她的藥劑永遠都不會缺。
秋紫瀠你若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秋紫瀠無所謂的聳聳肩,畢竟以前在幫會里她便是出了名的刺兒頭,因超強的業(yè)務能力,林琛對她也是一在遷就。
林琛好,此事暫且先放一邊。
林琛不打算繼續(xù)討論這件事情,反正新仇舊恨都會一起算,晚點算也無所謂。
想罷,他繼續(xù)啟聲:
林琛我們現(xiàn)在來談談你刺殺邁克.威爾遜當晚發(fā)生的事。
秋紫瀠怎么?我那時解釋得不夠清楚?或者說你想再聽我重復一遍。
秋紫瀠厭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五年前,她家破人亡,全拜這個男人所賜!
如今這個男人就站在眼前,她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但她與五年前不同的地方在于,多了一絲沉穩(wěn)。
她深知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道理,所以,她要沉住氣,現(xiàn)在還不是下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