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拍了拍謝良安,“走了?!?/p>
謝良安也趕緊跟上,生怕他搶了自己的風度。
“哼!我也走了?!?/p>
吳潔到教室,把座位拉開,讓白芷榕進去。
快要上課了,她們也就沒有多聊。
吳潔這次悼沒有多和白芷榕聊天,因為是文勤的課。
她還是不敢的。
江澤也從后門進來,拍著正在寫作業(yè)的王勇晟,
“勇子,寫的怎么樣???”
后者被他嚇了一跳,就差爆粗口了。
他也的確沒給江澤機會,對著他就吼,
“下次你過來能吱個聲嗎?心臟病都被你嚇出來了,我TM,要不是我在寫作業(yè),直接就呼你臉上了。?!?/p>
江澤看著他,滿是警告,“你要呼我臉上?嗯?”
王勇晟有些慫,“哪有啊,你聽錯了,我是說給你吹吹。呼~呼~”
他還假裝很認真地給江澤吹著氣。
江澤哭笑不得,把他的臉扒開,滿是嫌棄。
他甩了甩手,“算了算了,不和你計較了,但是下次再讓我聽見你這樣說,可就不是只讓你給我吹氣這么簡單了?!?/p>
王勇晟點頭,“這我知道。”
江澤也不再多說,他知道就行了。
謝良安那邊。
他一回去,就看見三雙眼睛一直在盯著自己。
他有些警惕,雙手閃躲,還抱著胸口。
“你們要干嘛?劫財還是劫色?我沒錢也沒色?!?/p>
王虞也跟著他的思路調(diào)侃,“沒錢?你身上的器官不能賺錢?”
“要說是色的話,你不是也能給我提供受精的東西嗎?不要太優(yōu)秀,質(zhì)量過得去就行?!?/p>
謝良安目瞪口呆,放下的手又指了起來,“你,你這個女人...”
“竟然這樣想我,還想那樣對我...”
王虞則是回擊他,“我哪樣了?我是挖了你的心還是要了你的人?沒干的事你在這里說也沒有用?!?/p>
“我沒做過,我也不會認?!?/p>
謝良安見她很是囂張,他也不再躲藏,
“那你說的話我們幾個都聽見了,是人證。你又逃不掉?!?/p>
王虞倒是無所謂,“現(xiàn)在的法庭上誰還看證人啊?都是要實打?qū)嵉淖C據(jù),你沒有,不好意思,那就不行!”
王虞說的誠懇,不帶搞笑,謝良安倒是有些慌張了。
“那,你可以說是造謠,難道還治不了你了?”
“造謠?最少也得要錄音,你有嗎?你沒有?!?/p>
她又接了句,“哦,不對,你有人證。”
“哈哈哈...”
王虞的輕蔑與嘲笑直接了當?shù)乇憩F(xiàn)出來,完全不給謝良安一點面子。
謝良安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很是尷尬。
江聞進有些看不下去了,拉了拉王虞。
“差不多得了,這樣捉弄人不好玩。”
王虞卻不在乎謝良安的感受,誰讓他平時老欺負我來著?可算是出了筆惡氣了!
上課鈴聲響起,謝良安也不能再轉(zhuǎn)過頭去再和后面的女生說話。
這倒也算是解了他目前的困境,讓他不再被王虞嘲笑。
老師喊起立的時候,江聞進還在抱怨,王虞為什么要這樣羞辱謝良安。
王虞不以為然,只說自己是在開玩笑。
兩人也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