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上升真人
內(nèi)容純屬虛構(gòu)
原創(chuàng)作品禁止搬運
兩章完結(jié)
如果可以讓我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選擇遇見你的,畢竟我們之間也不只是有遺憾……
民國初期軍閥統(tǒng)治下,渝城勢力暗流涌動,最讓人覬覦的便是四大家一馬家,張家,嚴家,劉家。最讓人聞之喪膽的就是劉家,為什么這么說,當然是因為劉家三代都是軍閥司令,現(xiàn)任司令便是劉承(劉耀文的父親)。劉承有兩個孩子,大兒子便是劉耀文,小兒子是劉耀武;年紀輕輕的劉耀文便已成了渝城年紀最小的上校,吸引不少城內(nèi)的世家小姐的愛慕,當然也招惹了不少世家公子的仇恨。
作為上校的劉耀文還是擺脫不了要早起上學的時候,這不鬧鐘響了第五次,劉耀文滿臉生無可戀的樣子起床去洗手間洗漱,樓下的林姨已早早備好早飯等著大少爺下來吃早飯,劉耀武和他哥哥并不在一個學院,劉耀武早早的出門回校,劉承夫婦去宜昌游玩,留下他們兄弟倆在家。
劉耀文下了樓,讓林姨把早飯打包帶走,他帶去學院吃,問為什么要打包?當然是這位大少爺起晚了,再不出門,他就要在開學第一天遲到了,他現(xiàn)在怎么說都是一名上校,可不能被人說他鼎鼎有名的上校居然開學第一天就遲到。
林姨打包好早飯送到劉耀文面前,劉耀文接過急匆匆的出門,剛開門便看到一輛車在等著他,旁邊站著玉樹臨風的兩人,那便是馬嘉祺和張真源,他們二人見劉耀文出來并調(diào)侃道:“喲,我們的上校終于出來啦,我倆還想著你會不會還沒起床呢”,劉耀文一聽就知道他們在取笑自己,劉耀文雖然有點生氣但是挨著人家特地來接他就沒有發(fā)脾氣?!榜R哥,張哥早啊,咱們快走吧,不然一會真的遲到了”劉耀文推著他們兩個往車里走。
到學院門口,剛下車就引起轟動,要知道三個大帥哥站在一起就是一條美麗的風景線。劉耀文比馬嘉祺和張真源要小一屆,所以他們教室不在一起。到教學樓,他們便分開走了,劉耀文剛踏進教室,上課鈴就響了,“真是幸運,差一點就遲到了”劉耀文坐在座位上默默念叨著,林航回過頭說:“文哥,你這是掐著點點來啊”還沒說完,劉耀文拿著書本拍了一下林航的腦袋,“閉嘴吧你,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林航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瓜。整個學校里除了馬嘉祺張真源就只有林航敢這么跟劉耀文怎么說話,那是因為林航打小跟劉耀文一起玩到大,算是竹馬之交。
林航回歸正題:“文哥,你知道我們班要來一位轉(zhuǎn)學生嗎?你知道那位轉(zhuǎn)學生是誰嗎?”劉耀文手撐著臉看著林航,坐等答案,林航剛要開口說,教導主任便走了進來,林航只好轉(zhuǎn)回身,只見教導主任站在講臺上說道:“各位同學們,新的學期開始了,希望各位同學收收心,回歸課堂,當然這學期有一位新同學加入我們班集體,我們掌聲歡迎新同學”。班上的同學一同看向教室門口,只見一位少年緩緩走到講臺旁邊,教導主任讓他跟同學們打招呼:“大家好!我叫嚴浩翔,請多多指教”語畢,講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不少女同學都被他吸引了,林航也是震驚了一下,回頭看了看劉耀文,只見劉耀文眼神黯淡直直盯著講臺上那位,臉色有點不太好,要知道“嚴浩翔”這三個字可是劉耀文的禁忌,誰都不能提。
小時候,劉耀文最喜歡跟在嚴浩翔身后玩,馬嘉祺,張真源和嚴浩翔三個哥哥,劉耀文是最喜歡嚴浩翔,總喜歡“香香哥哥叫著”,那時候他們四個人總是形影不離。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嚴浩翔突然毫無征兆的消失不見,那天劉耀文找了他一整天,而那一天正是劉耀文十四歲的生日,馬嘉祺和張真源也跑去嚴家詢問,但嚴家的人閉口不言,嚴父和嚴母也不說,只是告訴他們浩翔和他姐姐嚴薇出國了,不用擔心他的安全,其余的話都沒有再說。
那天下了一整天的雨,劉耀文和林航分頭冒著雨在路上一家一家的詢問著嚴浩翔的下落,劉耀文不相信嚴浩翔離開渝城了,他堅信嚴浩翔在跟他玩躲貓貓,他答應過要陪他過生日的,他不可能食言,劉耀文從白天找到晚上。馬嘉祺和張真源找到劉耀文時,他正孤零零的蹲在路燈下,雨水不停的拍打他的肩膀,整個人看著搖搖欲墜,讓人心疼不已。馬嘉祺和張真源撐著雨傘跑過去:“耀文,我們回家,你這樣會生病的”邊說邊拉著劉耀文站起來,劉耀文眼睛紅通通的,一看就是哭了很久,把劉耀文送回劉家當晚就發(fā)高燒了,一燒就燒了四天,期間劉耀文嘴里不停的喊著“翔哥,你在哪”,馬嘉祺、張真源和林航都來看望他,劉父劉母看著躺著床上的劉耀文心疼不已,在劉耀文期間,劉承動用一切能力查找嚴浩翔的下落,得到的消息就是不知道,似乎這個人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離嚴浩翔消失不見的第六天,劉耀文的燒已經(jīng)退了,人也清醒過來,只是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眼神里少了些光,馬嘉祺和張真源想方設(shè)法的帶著劉耀文出去散心,劉承也下命令,整個渝城里都不許提起“嚴浩翔”這個名字,這下就真的成了從來沒有這個人出現(xiàn)過。
時間回到現(xiàn)在,林航看著講臺上的嚴浩翔,他深知這位已不再是那時候的那個人,現(xiàn)在這位似乎渾身帶著刺,整個氣場高冷,教導主任讓他坐在后面一排,畢竟他身高也挺高的,只見嚴浩翔選了一個離劉耀文和林航較遠的座位坐下,完全無視劉耀文和林航的眼神,這堂課上得讓人驚心動魄,林航能感覺到劉耀文的氣壓極低,林航深怕一會下課,他會把嚴浩翔揍一頓,于是在心里默默祈禱。反觀這兩位,一個跟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認認真真的聽著課,另外一位已經(jīng)不知掰斷了第幾根筆了。
馬嘉祺和張真源也聽說嚴浩翔回來了,他們急切的想問他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才會不告而別,一走走三年都了無音訊,要知道嚴浩翔也是馬嘉祺和張真源最喜愛的弟弟。
下課鈴響起,教室門口擠滿了人,全都是來看看那個帥氣的轉(zhuǎn)學生,馬嘉祺和張真源也跑了過來,當他們看到嚴浩翔時,眼眶都紅了,正當他們要上前去,劉耀文先他們一步到嚴浩翔課桌前,嚇得林航和馬嘉祺張真源他們?nèi)?,趕緊上前拉著劉耀文,只見嚴浩翔抬起頭看著他們四個人,毫無感情的說“四位同學站在我課桌前可有什么事,有事請說,無事請回”表情冷漠,語言刺骨,他們四人聽他這么一說,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心里都有疑惑:這人真的是我們認識的嚴浩翔嗎?正當嚴浩翔起身準備走出教室時,劉耀文一手抓緊了嚴浩翔的手腕,從嚴浩翔的手腕紅的程度可見劉耀文有多憤怒:“喲,嚴少爺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離開三年就把老朋友忘得一干二凈”劉耀文眼神里充滿著怒氣盯著嚴浩翔說道,其余三人也感覺到劉耀文在暴走的邊緣,正準備勸說,突然一個人抓著劉耀文拉著嚴浩翔的手說道:“還請這位同學放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那我要是不放,你能奈我何”劉耀文微微轉(zhuǎn)頭對著抓他手的人說道,教室外擠滿了看熱鬧的人,這三人妥妥的修羅場。
只見那人拳頭沖向劉耀文眼前被嚴浩翔抓住了:“阿啓住手,這是我班同學,你不可無禮,還請這位同學放開我的手,人有三急,你如有事要指教,可否等我去完洗手間再回來,還有我?guī)遗笥严蚰愕狼?,他不是故意惡語相向”,于啓看著嚴浩翔說:“阿嚴,你干嘛跟他道歉,明明是他不對在先,該道歉的是他才對”,“夠了,耀文把手給我松開”馬嘉祺開口說道,張真源和林航拉扯著劉耀文退了一步,馬嘉祺轉(zhuǎn)身看著嚴浩翔,想從中看看有沒有一絲從前的樣子,很可惜的是眼前這位完全沒有從前那位的氣息,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存在,到底是什么原因可以讓一個人變得如此陌生。于啓拉著嚴浩翔的手走出了教室,留下他們四人大眼瞪小眼。
走到操場,嚴浩翔停住了腳步:“阿啓,可以松手了,剛剛謝謝你啊,不然就暴露了”,“這有啥的,不過阿嚴,你為啥不跟他們相認?我看得出他們挺想你的,尤其是剛剛抓著你的那位‘小朋友’ ”于啓問道。
于啓是嚴浩翔出國后認識的,他們兩個是一個班里的,是嚴浩翔這三年來唯一的好朋友,回國前一天,于啓就坦言要和嚴浩翔一同回國,說怕嚴浩翔回國被人欺負,事實證明他是對的,于啓知道剛剛那四個人身份,嚴浩翔同他講過。只是他疑惑為何嚴浩翔不與他們相認,還要裝作不認識。
嚴浩翔只是笑而不語,他抬頭望向天空,想著三年前劉耀文生日的前一晚,他在他父親的書房外聽到他與嚴母的對話:“孩子他爹,真的要把他們送出國嗎?沒有別的辦法嗎?”“哎,我也不想啊,你要知道,現(xiàn)在這世道混亂,各地的暗勢力覬覦這我們四大家,劉家馬家和張家他們還不敢動,畢竟他們手都有掌握著軍權(quán),而我們嚴家世代書香門第,如何防得住他們,再說現(xiàn)在世間不太平,他們?nèi)蠹乙苍诿β抵?,我們就不要再給他們增添困擾啦,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送他們姐弟二人出國,畢竟那些人的手還伸不了那么長”嚴父語重心長的說著,嚴浩翔一字不落的聽著。當嚴浩翔和嚴薇連夜踏著輪船出國時,嚴浩翔滿眼淚水,他知道明天是劉耀文的生日,但是他食言了,但他不得不走,他怕自己會連累他,他不知此生能否在見到他。這三年里,嚴浩翔不停的鍛煉自己,學會了如何持槍,如何觀察他人心理,還派人探查渝城的現(xiàn)狀,整整三年,他把自己逼成了一個冷血動物。三年后當嚴浩翔接到嚴父讓他回國的消息時,他開心到飛起,他腦海里浮現(xiàn)出他和劉耀文,馬嘉祺,張真源見面的場景。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