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二爺不愧性吳,侄子都能趕出來當(dāng)司機。
看著眼前陌生的人做著熟悉的動作,白洲洲糾結(jié)了一秒鐘,還是拉住了吳邪的手,借力站起來。
“嘶?!?/p>
腳腕突然傳過來的疼痛,讓白洲洲冒出了眼淚花。
一個沒站穩(wěn)白洲洲又到了下去,得虧吳邪反應(yīng)快,一把拽住白洲洲的胳膊,順勢摟上白洲洲的腰,直接將人打橫抱起,這才沒讓人真的跪倒在沙灘上。
白洲洲只覺得瞬間回到了大學(xué)期間兩人熱戀的那段時間??此迫趿鲲L(fēng)的少年,還是很有力的,能打橫抱著她在飄滿藤蘿花的長廊上轉(zhuǎn)二十圈。
很顯然現(xiàn)在的吳邪更有力了,直接打橫抱著她再試軟的沙灘上走回帳篷。
一路上眾人對他們這個組合側(cè)目紛紛,搬箱子的坎肩更是興奮的手舞足蹈,原地跳舞。
白洲洲默然,熟練地買進(jìn)吳邪心口處。
不可否認(rèn)她自始至終就沒有忘記過他。
兩人一路無言,白洲洲不明白吳邪心里想的是什么,自始至終都不知道,就如同當(dāng)初不知道為什么結(jié)婚前夕突然要分手。
行至帳篷前,白洲洲松開環(huán)在吳邪脖頸上的手,打算下地。
誰料腰間的手突然收緊。
“別動?!?/p>
白洲洲瞬間老實,
原因無他,感覺她要是在動腰間的手就要把她勒成兩節(jié)了。
吳邪這家伙是舉了十年鐵嗎?
還不等吳邪帶著白洲洲進(jìn)帳篷就聽見王胖子的聲音。
“嘿,我是小哥經(jīng)紀(jì)人,經(jīng)過同意了嗎你就拍照?”
白洲洲被吳邪抱著進(jìn)了帳篷。
“胖子干嘛呢?”
“天真,你看這貨他學(xué)小哥?!?/p>
白洲洲順著王胖子指的方向看過去,還不等視線到達(dá),眼前就是一黑。
是吳邪的手。
“嘿,天真媳婦?!?/p>
“小邪,這干嘛呢,不是讓你把人送回去嗎?”
白洲洲無語凝噎,您要是想讓我回去還找什么吳邪送,再一次感嘆性吳的都不是省油的燈。
“二叔,州州腳扭傷了?!?/p>
州州什么州州,州州是你叫的嗎?
白洲洲抓住捂在眼睛上的手使勁往下拽。
“吳邪你先放我下去?!?/p>
白洲洲手腳并用的開始掙扎,她不想再沉浸在這令人窒息的氣氛中了。
“乖一點,別動?!?/p>
帶著暗啞的聲音貼在耳邊響起,白洲洲不自覺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拽眼睛上的手也順勢轉(zhuǎn)移了位置,一巴掌蓋在了吳邪的大臉上。
“你離我遠(yuǎn)點?!迸赃吺峭跖肿有覟?zāi)樂禍的笑聲。
“天真聽見了沒,你離人家遠(yuǎn)點?!?/p>
“還有你,喪背兒,你看什么看,還不趕緊穿衣服,一點眼力勁也沒有,聽不見這有女士???”
白洲洲氣結(jié),這吳邪簡直有病,抱著不放也就算了,捂眼睛是怎么回事。
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白洲洲重見光明的時候,劉·喪尸的喪·高人·喪已經(jīng)換了一身沖鋒衣了。
白洲洲眼看著吳邪和靠在床上的戴著帽子的小帥哥進(jìn)行無聲交流。
隨后帳篷里唯一的床就被白洲洲成功占領(lǐng)了。
吳邪毫不見外抓著她的小腿,脫掉了她的高跟鞋。
襪子即將被拽掉的千鈞一發(fā)之際,白洲洲眼疾腳快。
用沒受傷的腿將吳邪踹了個仰倒。
白洲洲還沒搞明白抱了她一個一百斤大活人將近二十分鐘的運動boy怎么突然變回弱柳扶風(fēng)。就見王胖子沖她比了個大拇指。
“妹子牛逼?!?/p>
白洲洲眼神游離,下意識的看向吳二白,當(dāng)著家長的面踹人家侄子這算怎么回事。
誰料吳二白還是笑呵呵的,頗有一種看熱鬧的既視感。
吳邪捂著胸口,冷吸一口氣。
“嘖,都十年了,怎么還是這么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