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洲洲借了吳邪的一套衣服,占了吳邪的屋子。
吳邪站在屋門口,雙手撐在木制欄桿上。
心中也在思考要怎么安排白洲洲母子倆。
“怎么,念了人十幾年,這會連兒子都有了,高興傻了?”
王胖子大體上知道吳邪想的是什么,十年之前還是他看著人上的飛機(jī)。
吳邪動也沒動,還是看著正前方。
“胖子,十年前的事你也知道,如果是你在十年之后,突然再遇上那個人渣,你會怎么做?”
王胖子嗑瓜子的動作沒停。
“如果是我啊,我肯定得給他一巴掌啊?!?/p>
“然后呢?”
“然后,什么然后?”
王胖子佯裝聽不明白。
吳邪還是沒有動,周身的氣質(zhì)更陰郁了。
王胖子嗑完了瓜子,拍了拍手。
和吳邪并排趴著欄桿。
“天真不是我說你,當(dāng)初的事確實(shí)做得不地道?!?/p>
吳邪扭過頭給他翻了個大白眼。
“這還用你說?”
“你還知道呢,當(dāng)初那么狠心,這會后悔了吧。”
“我后悔?我有什么好后悔的?當(dāng)初什么情況,胖子你是知道的。我必須送她走?!?/p>
王胖子太明白吳邪的口是心非了,只是呵的笑了一聲,嘲諷的意味糊了吳邪一臉。
吳邪也沒再說話,哥倆就并排這么站著。
吳邪確實(shí)是不后悔的。
無論是分手,還是送洲洲去國外,都是他一手安排的,他從來也沒有后悔過。
甚至在他的價(jià)值認(rèn)知里,他和洲洲之間已經(jīng)再沒可能了。
可人生就是這么世事無常。
他在灘涂又見到了白洲洲
和過去一樣她依舊持有他世界的通行證。
只一個照面,吳邪就知道這次他一定會后悔。
但那又如何,他吳邪總不能單身了一輩子,摁著自己喜歡的姑娘接連欺負(fù)了兩次。
一次是在生死不定的局面,一次是必死的局面。
吳邪不自覺的捻了捻手指。
“胖子,有煙嗎?”
“你什么時候染上吸煙的毛病了?!?/p>
白洲洲穿著明顯大了不止一號衣服,皺著眉站在門口。從前吳邪可是從來都不吸煙的。
“沒有,是胖子說他要戒煙,我查個崗,我不吸煙?!?/p>
王胖子給了吳邪一個受驚嚇的眼神。
隨機(jī)笑開了。
“是啊,弟妹,我戒煙呢?!?/p>
說著就把手臂搭載了吳邪肩膀上,還順帶拍了兩下。
“有異性,沒兄弟?!?/p>
白洲洲之前倒是知道王胖子這個人,沒分手之前,白洲洲經(jīng)常從吳邪嘴里聽到他和張起靈的名字。
要不是兩人的名字都非常男性化,都不用等吳邪提分手,白洲洲就先把他踹了。
想著,白洲洲先伸出了手。
“你好胖哥,我叫白洲洲,之前有聽過你?!?/p>
所以別叫我弟妹了。
王胖子故作驚訝的一拍腦門。
“哎呀弟妹,在吳邪這見太多你照片了,一時忘了,還沒跟弟妹正式認(rèn)識過。”
說著王胖子動作緩慢的伸出手。
半路被吳邪握住。
白洲洲伸出的手也被吳邪握住。
吳邪側(cè)著頭,笑瞇瞇。
“胖子,你剛不是還說,二叔那飯做好了,要叫我們一起吃飯嗎?!?/p>
王胖子收回手
“啊,對對對”
“看我這腦子,一看見弟妹高興的給忘了。走走走?!?/p>
說著王胖子率先走到了前面。
白洲洲抽了抽手,沒抽出來,不高興的撇撇嘴。
一抬頭對上吳邪帶著笑意的臉。
“走吧,小洲估計(jì)也在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