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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洲洲察覺到兒子的視線,看向爺孫倆。
吳二白趁機問到。
“洲洲啊,你們在國內(nèi)找好落腳的地方了嗎?”
“吳叔叔,我給小洲在北京找了學(xué)校?!?/p>
“這樣啊,買了房子了嗎?”
白洲洲搖頭,他剛帶兒子回國,連入學(xué)都是回來之前托秀秀辦的。
“正好小邪哪里還空著,你們回去之后,先住到他哪里去吧。”
吳邪無奈。
“二叔?!?/p>
剛開口就被打斷。
“你那空著也是空著?!?/p>
白洲洲覺得不太合適,但是看到兒子明顯期待的臉,白洲洲也就把話咽回了肚子里。
“那就麻煩了。”
胖子吃著東西,總覺的少了點什么。
環(huán)視一周,沒看見劉喪。
“二叔,喪背呢,那孫,子肯定能聽見我說他?!?/p>
吳二白無奈,這倆人一碰見就吵,不見還能吵。
“這村子附近都是雷區(qū),物資開不進來,我安排他去排,雷了?!?/p>
正說著,外面?zhèn)鱽韼茁暲嚷暋?/p>
吳二白率先站起來。
“這應(yīng)該是回來了?!?/p>
“媽,這個大哥哥有辮子,我也想留。”
白洲洲想了想?yún)切暗哪樇由闲∞p,好像還是蠻好看的。
沖著兒子樹了個拇指。
“我覺得可以?!?/p>
那邊劉喪下意識的捋了捋自己的小辮。
幾人吃晚飯,吳邪帶著白三洲到處亂轉(zhuǎn)。
白洲洲見兒子不抗拒,也就沒管。
剛才那邊的小屋看到楚楚了。
她準備借楚楚一身衣服,就看見楚楚一臉憂郁的坐在長廊上。
“楚楚,怎么了?!?/p>
楚楚搖了搖頭,沒有表示。
白洲洲嘆了口氣,其實她也猜到一點。
順著坐到了楚楚身邊。
“我和你說說我和吳邪的事情吧。”
楚楚來了興趣,坐直了身體。
“我和吳邪實在大學(xué)的時候認識的,他不僅高我一屆,也不是一個專業(yè)?!?/p>
“我第一次見他,是在別人和他表白的時候?!?/p>
“我真正認識他,是在一個下雨天,他騎著車走在路上,摔了個四腳朝天,我把他送去了醫(yī)院,還墊付了醫(yī)藥費?!?/p>
“后來我們談了十年戀愛,病危通知書我簽了七次?!?/p>
“結(jié)婚前一天,我就被他分手了,我連他的面都沒見到,再后來我就被派出去做交換生了?!?/p>
“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的差不多了?!?/p>
白洲洲嚴肅的看向楚楚。
“我雖然不是很清楚知道他們在做什么,但是大概也能猜到一些。所以楚楚你要想好了。他們這群人不是值得托付終身的人?!?/p>
楚楚看著白洲洲思考了一會。
剛打算做手語,又想起白洲洲看不懂的事情。
拿出手機開始打字。
“你呢?你喜歡他嗎?”
白洲洲一時無言,喜歡?當然是喜歡的,不然她這會早就走了,她還是放不下。
“應(yīng)該是喜歡的吧。”
楚楚又在手機上打字、
“你會和他在一起嗎?”
白洲洲看著手機上的字開始思考。
應(yīng)該是不會的,雖然喜歡他,但不代表就要原諒他,她向來是一個理性的人。
還不等白洲洲回答,楚楚突然站起來,一副滿血復(fù)活的樣子。
“我決定了,我還是要跟著他。”
楚楚用手機告訴白洲洲她的決定。
白洲洲也沒有勸阻。
楚楚走了,白洲洲靠在楚楚剛剛坐的位置,整個人都放空了。
這幾天經(jīng)歷的真是太多了。
白洲洲仔細想了想,覺得他已經(jīng)沒有必要再呆在這里了,還是買機票回國。
拿出手機摁了又摁,無法開機。
白洲洲甩了兩下,覺得里面應(yīng)該是進水了。
想了想,決定借吳邪的手機。
還不等白洲洲起身,坎肩匆匆忙忙找了過來。
“老板娘,二叔找你過去?!?/p>
白洲洲想不出二叔找自己的原因,還是起身跟著坎肩走了。
兩人一路到了村口,老遠就看到包括白三洲在內(nèi)的三個人被人攙著,扔進了車里。
“吳叔叔,怎么了?”
白洲洲走上前去。
“洲洲來了,是這么回事,我給他們報了個旅游團,正好車子要出去,你和小洲也一起去玩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