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非失笑,收緊手,微涼的唇落在她額頭,“你總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話語?!?/p>
天地可鑒,他口中這些奇奇怪怪的話語可不是她發(fā)明的…咳,大部分不是她發(fā)明的。
仰起頭,白泠稍微直起身,在他唇角親一口,然后拉開距離,笑靨如花的看著他,“夫君,你知道過去的你和現(xiàn)在的你有什么區(qū)別?”
“這個……可把我難住了?!彪m然自詡對她了解,但她偶爾的奇思妙想,他怎么也猜不到。
“不如你來告訴我?!卑滓喾悄粗钢父够^她豐潤的紅唇。
白泠竊笑,湊近他耳畔,像呼吸那樣輕的說出一句話,白亦非眸光微閃,愈發(fā)深沉晦暗,白泠不曾發(fā)現(xiàn),等她察覺異樣,已經(jīng)來不及……
(……生活迫使我成為和·諧為先的拉燈黨。
有人想知道女主到底說了什么嗎?
不好奇?
不,我偏要告訴你們。
未成年的白亦非與成年后的白亦非只有一個區(qū)別:想睡他與想被他睡的區(qū)別。
別說你不是,我不信,╯^╰)
(婚禮流程我查了些資料,做了一些改動,如果有考究的讀者發(fā)現(xiàn)有什么bug,請忽略……)
新婚第一天,往常早起的少主大人破天荒又合情合理的起晚了,紅云紅玉在門口站立到雙腿麻痹,直到東南方地平線升起太陽,陽光從斜后方照射到身上,才聽見里面有響動。
紅玉紅云對視一眼,又默契的垂眸一笑,當做什么都沒聽見。
“新婚燕爾,你應該陪著我,不是去處理軍務?!币槐菊?jīng),理直氣壯的白泠從身后抱住他的腰不讓他起身,坐在床沿的白亦非眼眸微闔,嘴角微揚,“就算不去處理公務,也要吩咐姜巖一聲?!泵獾玫⒄`了急事。
“姜巖在你身邊這么多年,難道不懂事?”沒有他吩咐就不知道先處理嗎?身為雪衣堡副將軍,除去白亦非母子,職位最高的就是姜巖,除了少數(shù)幾件事,就沒有什么是姜巖不能處理的。
“表哥~”難得她這么撒嬌,他居然毫無反應,呵,男人。
白亦非覆上她手背,微微側(cè)頭,“乖,我一會兒就回來。”
白泠臉埋在他脊背,聲音悶悶的,“你今天要是走了,以后,我就不理你了。”
代價這么大?白亦非扶額,無奈輕嘆,“好,我不走,但天亮了,我們起床……”
“呵,男人果然婚前婚后兩副面孔?!卑足霰砬闅鈵赖拇驍嗨贿厬凰?,一邊又忍不住觀察他神色,“以前,你都不管我睡到什么時候的,成親以后,我反而連覺都不能睡了?!?/p>
他什么時候……白亦非欲言又止,聰明的保持沉默,帶著微笑聽她碎碎念。
“新婚第一天就要走,都不考慮我的感受。”
“你都不問我好不好就直接決定了,你說,是不是不在意我了?”
“難不成真像別人說的,因為得到了,所以覺得不值得珍惜了?”
前面還好,無非是小女孩的抱怨和試探,聽到后面一句,白亦非眼睛微瞇,轉(zhuǎn)過身捧起她的臉,溫柔之中暗藏殺氣,“哪個別人說的?嗯?”在她面前亂嚼舌根,讓他知道,一定重懲。
白泠眼睛眨了眨,“母親說的?!?/p>
白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