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開始慢慢恢復(fù)更新,因為隔太久了,手有點生,之前那幾篇先停下等我抿抿狀態(tài),先來舒適區(qū)蹦跶一下,新故事斗羅大陸I篇雪星眠,又名:我在斗羅靠啃小成神。希望大家喜歡】
“我覺得你很面善,我們是不是曾經(jīng)見過?”
明亮的凍土洞穴被布置成溫馨的小窩,處處可見主人生活痕跡。
小窩的主人——星眠身上裹著著軟乎乎的雪兔毛披風(fēng),上身微微前傾,毛領(lǐng)簇?fù)淼男∧槹桌锿讣t,眸光純粹,澄凈,好奇的看著對面的人。
桌子對面的男人外表三十出頭,黑色短發(fā),一身單薄的棕色衣裳,身量極高,渾身肌肉看起來過于健碩,皮膚粗糙呈健康的小麥色。
說真的,他與毛茸茸的淺色長毛地毯和暖融融的小窩十分不搭調(diào),可看久了,星眠又覺得挺和諧。
男人喝藥的動作有幾不可見的停頓,這細(xì)微的異動沒有瞞過星眠的眼睛,她現(xiàn)在可是八環(huán)封號斗羅,眼力超強的好嗎?
說起來,她從雪地里撿到的這個男人,居然能在極北之地霸主冰天雪女的手下全身而退,只留下一身不痛不癢的凍傷,實力可真是恐怖。
畢竟,那婆娘可是連她都不敢輕易去招惹,上一次她撩閑,雪女可是把她痛扁一頓,讓她半個月下不來地。
星眠思想有點跑偏,回過神,猝不及防看進(jìn)對方飽含濃烈情緒的眼神之中,這過于熾熱的眼神幾乎要將她淹沒,持續(xù)灼燒。
星眠心猛的一跳,落在膝蓋的指尖無意識收緊,一錯不錯的望著男人。
她期待著答案,又恐懼著答案。
她從漫天飛雪中醒來,失去過往的一切,連名字都是雪女從追殺她的人口中得知。
這里,是極北之地的深處,永遠(yuǎn)持續(xù)混沌的灰白,白晝?黑夜?四季?不,時間在這里沒有任何意義,她已經(jīng)不知道在這里生活了多久,她已經(jīng)遲鈍的失去了對時間流逝的感知。
這樣的日子絕望嗎?
那倒也沒有。
這里有可愛的雪地魂獸,它們會假裝路過給她丟下獵物和水果,會給她送來柔軟的皮毛和水火不侵的雪蠶絲。
而且,武魂的世界奇幻且有趣,她喜歡安靜研究武魂的日子。
可是,日子好像不能就這樣過下去,每過一天,她的心里就越會有一種急切和擔(dān)憂的感覺。
她一定有想做的事要去做。
她一定有想見的人要去見。
可是她什么都不記得了。
“是的。”男人的聲音壓抑著豐沛的情愫,低沉渾厚的聲音里隱約能聽出輕微的顫音,就連身體都在狂喜的發(fā)抖,只是徑自掩飾,怕嚇到她。
他眼中蓄起淚水,暢然一笑,回答她的問題:“你我并非初次見面,而是…久別重逢。”
“我一直在找你。”
“過去的十二年,整整四千五百一十六天,我沒有一日不想你?!?/p>
“我知道你不記得了,但沒關(guān)系,未來永遠(yuǎn)比過去更重要。”
隨著男人的話,星眠怔然,不是想起什么,事實上,她還是什么都沒能想起來,但她能感受到他內(nèi)斂壓抑下的瀕臨爆發(fā)的狂熱。
她捂上砰砰直跳的心口,不能否認(rèn),她被他牽動著。
“忘記了也沒關(guān)系,重新再認(rèn)識一下就好。”
男人起身走到她身邊,單膝跪地,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虔誠的模樣像極了付出一切信仰的信徒。
星眠能感覺到他手掌的粗糲繭層,也能感受到他的體溫,更感受到她掌心下的心跳如此有力,她微微抿唇,看向他的眼睛,“我的身體很放松,它并不排斥你的接觸與親近。我的腦子忘記了,但好像身體仍然記得你?!?/p>
雪地里,她一眼便覺得親切的人,靠近一些,源源不斷的安全感與溫馨從心底蔓延而出。
把他帶回來的時候她就在想,她一定很認(rèn)真、很努力、很誠懇的愛過他。
刻入靈魂的愛讓她即便失憶,只要再相見,便輕易復(fù)燃。
抱著“她活著已經(jīng)勝過一切”的最低期待,卻沒想到還能有如此意外之喜,男人激動得近乎不能自已,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有些孩子氣的憨厚。
他說:“唐昊,我的名字。你是雪星眠,我們有一個兒子,你為他取名時安,唐時安,他的小名是小三,今年十二歲,在索托城一所高級魂師學(xué)院就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