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然那邊怎么樣了,有沒有什么消息傳來?!绷譄煷盗舜挡璞锏牟枞~,身體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臉上的神情平淡無波。
“主子都想辦法讓他進皇宮了,就憑郡主那不與人親近的性子,他成功接近郡主不是輕而易舉的嗎?!卑⒃方o她擺著桌子上精致的糕點,低聲細語的回復(fù)著她。
“是嗎,我怎么覺得他會失敗呢。”她輕輕的喝著茶,冥想著那個叫落春的婢女會帶來的后果,想要成功怕是不會很輕易啊。
阿苑聽見后不再多說,畢竟也輪不到她一個奴婢去論道什么。
一個唯唯諾諾的侍衛(wèi)腳步匆匆的跑進了屋子里,神色慌張,在跑到林煙身前后,他立馬跪在地上,慌忙低下頭說。
“主子,覃家那邊出大事了,宮里的人說,覃然擅自進宮被三皇子抓到了。”
他的身體顫顫巍巍的伏著,像是面對著什么可怕的生物一樣。
林煙將手里的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白皙細長的手指被茶水澆了個濕透,面容扭曲了一下,但是想起屋子里還有人,立馬收好了表情,又變回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
“行了,我知道了,有沒有說為什么三皇子會出現(xiàn)在那里?!?/p>
阿苑默默的拿出一塊雪白的帕子替她將手上的水漬擦拭干凈。
“說是三皇子帶著御林軍在巡查皇宮的時候看見覃然欲對郡主不軌,郡主被救下后,就將他綁起來準備送回覃家。因為三皇子來的及時,所以郡主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而且聽說他查到了覃家貪污受賄的證據(jù),已經(jīng)上報給皇上了,現(xiàn)在衙門已經(jīng)帶著圣旨去抄家了?!?/p>
他聽見茶杯磕出來的聲響,身體抖了一下,她可是連自己都下的去狠手的女人,也不能怪他會這么害怕她。
林煙聽到盛季辰居然也參與到了這件事來,瞬間心里變得不安起來,私自轉(zhuǎn)送請柬被發(fā)現(xiàn)了,可是要被罰的,她連忙問道。
“覃然有沒有把我給他朝花節(jié)的請柬的事給抖出來?!?/p>
“沒有,覃然被三皇子放回了家,應(yīng)該不出意外就快要到覃府了?!?/p>
侍衛(wèi)緊張的埋頭盯著地面道,生怕自己哪里會惹的她不高興。
“那你趕緊去安排幾個人務(wù)必將他攔殺在路上,不能讓他回到覃府,小心他狗急跳墻,把我們給拉下水?!绷譄煆淖郎先咏o侍衛(wèi)一袋銀子。
他拿著銀子立馬就離開了,不再多做停留。
“主子,別怕,那覃然應(yīng)該不至于說出去,不然他自己也沒有好果子吃,畢竟那可是郡主,皇上對他這個姐姐的女兒還是挺愛護的?!?/p>
阿苑將桌子上的茶水擦干凈后,就站在她身邊當個透明人。
林煙聽到她說的話,沉默了一會,沒再和她說什么。只是靜靜的看著手里的茶杯,嘆了口氣,怎么最近事事都不順呢。
“那個花兮那邊怎么樣了,給老爺下的藥應(yīng)該快起效了吧?!?/p>
“聽北苑的人說最近老爺?shù)纳眢w變好了,還每晚都和花姨娘同房,聽說有一晚還鬧到了凌晨。”
阿苑想著楊肅那個肥胖的身軀,花兮那瘦弱的身子。邊說邊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真的是肥豬配兔子啊,不過也不知道他能堅持幾天。
“是嗎?我還說要慢慢來呢,怕被楊家其他人發(fā)現(xiàn)什么,結(jié)果現(xiàn)在她來了,根本就不需要掩飾了,挺好的,到時候還要好好的感謝她呢?!苯K于聽見了一個能讓她高興的事了。
阿苑聽著她那帶著笑意的聲音,這楊府終于要亂了,也不知道她最后會不會對楊晚夢手下留情,但是應(yīng)該是不會的吧,畢竟她也是間接傷害那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