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年牽著顧芷若的手走進房間,推開門便聞到一股淡淡的梔子花香,是店主特意擺放的鮮花,與窗外洱海的水汽交織在一起,格外清新。
他先替她拉上薄紗窗簾,濾去窗外的夜色與燈光,只留下床頭兩盞暖黃的壁燈,光線柔和得不刺眼?!白鴷?,我去給你倒杯溫水?!鄙蛩鼓晁砷_她的手,轉(zhuǎn)身走向房間角落的飲水機。
顧芷若坐在床沿,指尖輕輕劃過柔軟的床品,心里還想著剛才庭院里的畫面,嘴角忍不住帶著笑意。沈斯年端著水杯走來,遞到她手中:“在想什么?笑得這么甜?!?/p>
在想然然和錦添。顧芷若接過水杯,指尖碰到溫熱的杯壁,“沒想到他們這么快就說開了,真好?!?/p>
沈斯年在她身邊坐下,伸手替她拂去額前的碎發(fā),指尖帶著微涼的溫度,動作溫柔至極:“他們本就互相有好感,只是差個說破的機會?!彼哪抗饴湓谒樕希鄣诐M是寵溺,“就像我們,以前總隔著一層,現(xiàn)在不也好好的了?”
顧芷若仰頭看他,撞進他深邃的眼眸,心里泛起一陣暖意。她放下水杯,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將臉頰貼在他的胸膛,聽著他平穩(wěn)有力的心跳:斯年,有你在身邊,真好。
沈斯年的手臂收緊,將她緊緊摟在懷里,下巴抵在她的發(fā)頂,聲音低沉而溫柔:“傻瓜,以前是我不好,讓你受了委屈。以后我會一直陪著你,再也不讓你孤單。”他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動作帶著安撫的意味。
顧芷若閉上眼睛,感受著他懷抱的溫暖,鼻尖縈繞著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氣,心里滿是踏實。這些天的相處,他的溫柔、他的坦誠,都讓她漸漸放下了過去的隔閡,重新感受到了婚姻里的美好。
過了一會兒,沈斯年松開她,起身道:“你先休息,我去洗漱?!彼闷鹚拢只仡^叮囑,“被子蓋好,別著涼了。”
顧芷若點點頭,看著他走進浴室的身影,嘴角噙著笑意。她躺下身,蓋好薄被,鼻尖依舊能聞到淡淡的梔子花香,耳邊是浴室里傳來的輕微水聲,一切都顯得格外靜謐而美好。
沈斯年洗漱完出來時,看到顧芷若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呼吸均勻,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他放輕腳步走到床邊,小心翼翼地躺下,生怕吵醒她。
黑暗中,他能清晰地看到她恬靜的睡顏。沈斯年伸出手,輕輕握住她的手,指尖摩挲著她的手背,心里滿是滿足。他湊近她的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說:“芷若,我愛你。”
顧芷若的睫毛輕輕顫了顫,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卻沒有睜開眼睛。她沒有睡著,只是貪戀著這份溫暖的時光,將他的話悄悄記在了心里。
沈斯年感受到她指尖的回應,握緊了她的手,側(cè)過身將她輕輕摟進懷里。兩人依偎著,呼吸交織在一起,房間里的暖光依舊柔和,映照著彼此眼底的溫柔與相守的決心,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顧芷若早早醒來,她坐在椅子上,吹著清晨的風。她覺得這種生活太美好了,她舍不得這種感覺。
沈斯年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床邊已經(jīng)沒有了顧芷若的痕跡。他很快清醒過來,穿好衣服,就出去找顧芷若。經(jīng)過這幾天的深入了解,他發(fā)現(xiàn)他越來越離不開顧芷若了,他不想和她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