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陸無憂竟然開始親傅云夕了,傅云夕整個人就那么僵硬地沒辦法動。
偏偏陸無憂竟然還對著他動手動腳,看著他那么緊張的樣子,陸無憂說道:“今晚可是你自己要來我房間的,你來都來了,什么都不做的話,那不是太可惜了。所以,我總要做點什么吧?”
現(xiàn)在這樣子,傅云夕想要讓陸無憂別亂來,可是陸無憂怎么可能乖乖聽他的。傅云夕又不敢大聲叫喊,就那么被陸無憂調(diào)戲。
直到傅云夕感覺自己身體有些不受控制,看著陸無憂,就好像是看到了最美好的食物,只想要吧陸無憂整個人都揉進自己身體里面去。他突然意識到什么,驚訝地看著陸無憂道:“你房間里,有什么,這香是不是有問題?”
陸無憂卻笑著說道:“迷香,不是你帶來的嗎?所以,如今,這欲火難耐的,你說是不是應(yīng)該你負責(zé)啊?”
如今的傅云夕真的感覺自己難受死了,偏偏他沒辦法動。這種感覺,讓傅云夕只能沙啞著聲音對陸無憂說道:“無憂,你能不能解了我的穴道?”
陸無憂看著他實在很難受了,對著他說道:“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要是解開了你的穴道,那你是不是得報答我呢?”
傅云夕難受至極,但還是粗著嗓音和陸無憂說道:“你想要我如何報答?”
陸無憂卻將傅云夕衣服脫了,然后頭埋進了他胸前道:“以身相許,可以嗎?”
這場面,傅云夕實在是受不了了。只能說道:“好,你先放了我?!?/p>
陸無憂笑了,然后解開了傅云夕的穴道。不過這時候的傅云夕已經(jīng)沒辦法控制自己了,這樣的情況下,他要是你還能理智,那么他也就不算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了。
就這樣,傅云夕在陸無憂這里,最后竟然和陸無憂發(fā)生了順理成章的事情。
等到事情都發(fā)生了,傅云夕看著懷里的陸無憂,只感覺自己不會負了她。但是這個時候,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一個是阿芝的父親,一個是阿芝的師傅,要改變關(guān)系,恐怕還是有些難的。
但是既然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么傅云夕也不是沒有擔(dān)當(dāng)?shù)娜恕?/p>
于是,他一直等著陸無憂醒了,然后和她說接下來的打算??墒牵憻o憂好像是太困了,傅云夕叫都叫不醒。
沒辦法,傅云夕只能就那么睡在這個地方。但是若天亮了,那他還在陸無憂的房間里,那恐怕就說不過去了。
所以,傅云夕一直叫陸無憂??墒?,怎么叫都叫不醒,這可讓傅云夕奇怪了。
傅云夕:【怎么回事,為什么叫不醒呢?】
然而,不僅是叫不醒,傅云夕還發(fā)現(xiàn)當(dāng)他看陸無憂的時候,陸無憂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傅云夕不相信地伸手去摸,卻發(fā)現(xiàn)自己摸了個空。
而且整個房間里,就只剩下傅云夕一個人了。這讓傅云夕驚訝不已,這到底怎么回事?他和陸無憂之間的事情,那是真實發(fā)生的吧,還是說那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