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看著面前的啤酒,眨了眨眼看著米栗:“米粒兒你認(rèn)真的?”
米栗指了指喬一歡對阮糖說,“不是給你開的,你給我喝果汁?!闭f著打開了一瓶汽水放阮糖面前。
阮糖撇撇嘴,但也知道自己什么個情況,乖乖抱起汽水喝了幾口。
喬一歡愣了一下,指了指自己:“我?”
米栗點點頭:“走一個?”
喬一歡:“……”突然覺得這話似乎有點兒耳熟是怎么回事?
喬一歡沒拒絕,和米栗碰了一下,兩人都默契的干了。
肩膀上忽然一重,剛剛還看似清醒的祁楚直接一腦袋栽到了米栗肩膀上,后者手上動作一頓,回頭看了一眼栽他肩膀上的人,默默調(diào)整了一個讓他靠著舒服的姿勢。
“哇,祁子酒量怎么這么差?”阮糖迷茫的看著往米栗身上倒的人不可置信的道,他記得剛剛燈光閃了閃,看到桌子底下也就五六瓶的樣子。
米栗看了阮糖一眼,似笑非笑道:“確實挺差,六瓶白酒就趴了。”
“啪嗒?!笔瞧湓诘厣系穆曇?。
阮糖滿臉茫然的看著幾乎看不出來絲毫反應(yīng)的米栗,又想起來米栗桌子底下似乎和祁楚差不多的瓶子,憋了半天憋出來一句:“米粒兒,你是個狠人?!?/p>
米栗笑了笑,就連笑容都像是他這個人一樣輕輕淺淺。
喬一歡瞅著桌面上的啤酒,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下一秒面前就多了三瓶打開的啤酒,抬眼時就見米栗笑意吟吟的看著他:“阮糖酒量不好,我陪你喝?!?/p>
喬一歡滿臉復(fù)雜的看向米栗,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米栗這是在報復(fù)他之前讓阮糖喝酒了?
喬一歡憋了半晌忍不住笑了,認(rèn)命的點點頭,喝酒他還沒怕過誰,何況米栗之前和祁楚喝了這么多白酒了,他還不信這個挑釁他會輸。
阮糖看著這明明沒什么交集的兩人莫名其妙的開始拼酒,下意識的挪開了點兒。
這倆家伙看起來不太正常的樣子。
“哎,糖哥,咱們什么時候回學(xué)校啊?”阮糖剛剛挪開,旁邊就擠過來一個安諾羊,少年K歌了的原因,聲音有些啞,剛剛出聲,一旁的喬一歡就看了過來。
阮糖掃了一眼倒下的祁楚,似乎在酒精刺激之下行為有些詭異的米栗,還有不知道抽了什么瘋突然和米栗開始拼酒的喬一歡,有些頭疼的道:“我也不知道?!?/p>
安諾羊只覺得后背忽然有些拔涼拔涼的,順著直覺看過去時卻只看到了喬一歡淡定倒酒的側(cè)臉,沒怎么在意的在阮糖身邊擠著坐下來,后者不得不往喬一歡的方向挪了挪給他讓出來一個位置。
腿側(cè)傳來熟悉溫度,喬一歡倒酒的手一頓,熟悉的清淺檀香似乎縈繞在鼻尖。
“可是挺晚了啊,女生們都有些著急了?!?/p>
阮糖想了想忽然站起來,在人群里找到了安曉熙和尤默走過去。
“糖哥?”安曉熙肩膀被拍了一下,回頭看到是阮糖,往旁邊挪了挪給他讓出個位置,“來來來,坐?!?/p>
阮糖搖搖頭:“不了,鐵風(fēng)呢?”
“哎,這兒呢!”女生堆堆里忽然冒出來個腦袋,正是鐵風(fēng)。
阮糖點點頭安排道:“你們先帶同學(xué)們回去,我和祁子可能晚點兒回來,鐵風(fēng),你和羊?qū)殞毎才拍猩?/p>
熙姐,你和尤默帶著女生,我?guī)湍銈兘熊囁湍銈兊綄W(xué)校門口,直接從正門進(jìn)去,保安不會說什么,還有半個小時才門禁,還來得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