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佑既然如此,在下就先回去,不日再來賠罪。
聞言天歡點了點頭,衛(wèi)兵得到天歡的示意后,將手中的妖丟到一邊,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
桑佑俯首拱手,輕輕掩去了眼底的落寞,隨后抬起頭,轉身帶著妖兵們匆匆離開。
冥夜看著桑佑漸行漸遠的背影,剛剛桑佑的情態(tài),他再熟悉不過,小時候他看天歡時也大多是這模樣。
天歡還看,他都走那么遠了,你還看,你想再娶個蚌精嘛。
沒等冥夜的解釋,天歡踩了冥夜一腳后運起靈力往主殿飛去。
低頭看著自己被踩的腳,眼中滿是無奈與寵溺,冥夜搖了搖頭,負手飛身追去。
騰蛇族的主殿,寬敞豪華,雕梁畫棟,房頂的四周還鑲嵌著拳頭大小的靈髓仙石。隨意地一個擺件在三界都是價值連城。
落座后,天歡玩弄著手中的錦霧綾,看向站在一邊的冥夜,眼底浮現(xiàn)出一抹羞惱。
天歡說吧,你要說什么?
冥夜之前是因為要拖住魔神,等天罰落下,才讓你死守的。
冥夜這本來應該是我的職責,但偏偏魔神指定了你。
冥夜如果天罰落空,便再無方法制服他,我、
#天歡好了,這些我都知道。擊退魔族本來就不只是你的職責,也是我的職責。
#天歡我想知道你為什么在我昏迷后娶了那個蚌精。
冥夜定水印是墨河水族的鎮(zhèn)水之寶,你強行取出救我對墨河水族來說是莫大的損失。
冥夜當時上清神域的兵力要發(fā)動下一次的神魔大戰(zhàn),擊退魔族本身就已經極為困難。
冥夜又逢墨河水族聯(lián)合其他妖族向上清神域發(fā)難,無論如何商議都無果,為了留下實力與魔族對陣,才會如此。
對于冥夜的話,天歡只是半信半疑。她還記得天訣用法術呈現(xiàn)出的那個婚禮場面,那等規(guī)模,怎么可能是被迫成親。
#天歡被迫成親,你還弄那么大陣仗,那你以后再成親是不是要請創(chuàng)世神給你主婚呀。
冥夜輕笑一聲,緩緩地蹲下身,握住了天歡的手,抬頭看著她的眼睛。
在與冥夜對視的一刻,天歡的心湖仿佛被一陣微風拂過,蕩漾起柔軟的漣漪。以至于天歡還處于愣神中,忘記了自己還在生氣,沒有推開冥夜的手。
冥夜那場婚禮本身是我為你準備的,原想在魔神被滅后向你提親,卻沒想到會變成這般。
冥夜我與桑酒成親后相敬如賓,并未有任何越界之事。
#天歡那你為我準備的為什么會給那個蚌精,你就是還在騙我。
冥夜只因為我早早安排下去,等到與桑酒成親時,他們便按照之前我所說的規(guī)模舉辦,在婚禮之前我也不知會如此。
#天歡你憑什么覺得我會同意你的求親。
當天歡說出這句話時,聲音變得異常微小。若不是冥夜會些唇語,也無法知道天歡在說什么。
天歡反應過來,臉上染上了一抹紅色,抽出了冥夜握著她的手,將頭轉向一邊。
#天歡好了,我知道了,你快走。
聽這話冥夜也知道天歡不再生他的氣了,只不過暫時礙于面子不愿意直接說出口罷了。
不過此刻冥夜卻不打算像之前那般任著天歡鬧脾氣,他微微勾起唇角,將自己的臉往天歡那湊了湊。
冥夜你還沒說原不原諒我呢,如果你感覺我還是太敷衍,便罰我在外面跪上三天,如何?
天歡才不想讓冥夜知道自己這么沒骨氣,居然被他幾句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話哄好。可奈何她心不聽她的控制,跳動得異常的大聲。
做賊心虛的感覺讓天歡小臉通紅,還不斷往外蒸騰著熱氣。她不知道該怎么為自己的心跳聲做解釋,所幸一把將冥夜推開,逃往殿后靈泉。
#天歡我要去靈泉處療傷,你要跪就跪,我才懶得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