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宮繼續(xù)教她怎么玩游戲。
蓮房讓兩個婢女搬出書案,剛好路過程姎的院子。
菖蒲:“蓮房姐姐?!?/p>
蓮房對她點了點頭,菖蒲跟她的小姐妹們注意到了書案。
菖蒲:“蓮房姐姐,如此大動干戈,這是去哪兒?”
蓮房:“這不是三公子送了我們家女公子一張書案嗎?說是心疼妹妹溫書,想讓她坐的舒服些?!?/p>
菖蒲摸著書案,贊嘆道:“這書案真好看,蓮房姐姐,我家女公子最近也想打一張新的書案,可是我哪懂這些樣式的好壞,不知能不能辛苦姐姐把這書案抬到我們女公子處,讓她瞧瞧樣式,我們照著打一張便是了。”
蓮房沒有心眼,道:“那你可問對人了,這個書案是當(dāng)初大公子盯著人送給三公子的,樣式少見。”
菖蒲笑了笑,對小姐妹道:“還不快去幫忙抬?!?/p>
小姐妹推開婢女,搬走了書案。
蓮房見她說話不客氣,心里有點怪異:“你這也太不客氣了些?!薄?/p>
程頌:“就是這個菖蒲太過分了,蓮房還是太單純了,不知道她們在給她下套子?!?/p>
程少宮:“一看就是那個傅母致使的,她們太過分了,我們程家好心收留她們,讓它們繼續(xù)照顧堂姊,她們居然算計我們的親妹妹?!?/p>
程少商看了看蕭元漪,這下看到了吧?不是她跟蓮房去炫耀的,而是葛家傅母跟菖蒲故意找麻煩的。
蕭元漪對上少商的目光,知道少商是什么意思,有些怒了,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她們是親母女,難道少商就不能體諒她嗎?
程少商只是想讓她知道真相,并不太在意蕭元漪的感受,回過頭繼續(xù)賴在花垣城主的懷里,跟青王說說笑笑,當(dāng)蕭元漪不存在。
【蕭元漪帶著程姎回來:“姎姎,店鋪的掌柜你都見過了,日后有何不明白的事,問他們便好?!?/p>
程姎:“多謝大伯母。”
婢女過來告訴葛家傅母:“蓮房和菖蒲在院子里面打起來了?!?/p>
蕭元漪正準(zhǔn)備進(jìn)去,葛家傅母:“伯夫人,女公子,伯夫人如此辛苦教誨,好歹讓去咱們院子喝口茶。”
蕭元漪:“不麻煩了?!?/p>
葛家傅母:“怎能說是麻煩呢?只有伯夫人來了,我們女公子院中才有人氣,自打女君離開,府內(nèi)捧高踩低的,都沒人愿意來,女公子一直形單影只沒個人依靠,她又不愛哭訴委屈,想找個說體己話的,都不知道找誰說去……”
程姎打斷她:“大伯母,別聽傅母的,您累了一天了,趕緊歇息吧?!?/p>
蕭元漪明白葛家傅母是想讓她看點什么。不如順了對方的意思,看看葛家傅母到底想干什么。
蕭元漪:“我今還真不累,就去你屋里討杯茶喝。”
葛家傅母:“那太好了?!?/p>
見大伯母答應(yīng)了,程姎只好帶她去自己院里,她知道肯定是傅母做了什么,所以剛才才會拒絕大伯母,可事情的發(fā)展她有些控制不住了。
去的時候,蓮房已經(jīng)跟菖蒲糾纏在一起打的不可開交,兩個人頭發(fā)亂糟糟的,蓮房坐在菖蒲身上,啪得打了她一巴掌。
蕭元漪怒喝道:“誰讓你打人的?”】
韓爍:“打得好!蓮房肯定是為了護著你才打這個菖蒲的,有這么個婢女在你身邊,我也就放心了?!?/p>
程少商:“蓮房是比他們程家陪我最久的人,更像我的家人,我的姐妹,要是沒有蓮房陪著我,我早就死了,所以我也不會讓別人欺負(fù)蓮房的?!?/p>
張仲革:“程夫人肯定是不想讓蓮房留下話柄才阻止的,只是來不及了,蓮房可能中了他們的激將法?!?/p>
戚國公:“這個計策還真是妙啊,傳出去別人以為青王殿下手里的人欺負(fù)堂姊的下人,不把程姎放在眼里?!?/p>
【程姎:“菖蒲!這在做什么?”
葛家傅母使了眼色,菖蒲暈了過去。
葛家傅母撲到菖蒲身邊:“這是怎么了?菖蒲,你快醒醒菖蒲?!?/p>
蓮房小聲道:“我沒使那么大勁?!?/p>
程少商還在跟阿兄們玩游戲,并不知道蓮房那邊的事情。
程少商跑到門外,疑惑道:“蓮房為何還沒回來?這離三兄的屋子也不遠(yuǎn)?!?/p>
程頌:“許是藏哪兒躲懶了?!?/p>
程少商護著蓮房:“不可能,蓮房可不是這樣的人,蓮房素來老實本分,再說了你們是不知道,當(dāng)年要不是蓮房留下來照顧我,我哪活到今日?”】
陳沅沅:“母親,我們改日可要好好感謝蓮房,她跟芊芊親如手足,對芊芊處處照顧,這才是真的親人。”
花垣城主:“沅沅說的沒錯,作為家人就應(yīng)該這樣,可是有些人失職,將自己的親人害的差點沒命,還要被人欺負(fù)陷害,連個婢女都不如?!?/p>
程始夫婦顏面無光,他們聽得出來,陳沅沅跟花垣城主在指責(zé)他們不負(fù)責(zé)任,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好,甚至比不上蓮房。
文帝:“看視頻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花垣城主很毒舌,她的女兒也不遑多讓啊?!?/p>
越恒:“一個是帝王,一個是公主,當(dāng)然不是普通人,她們看著少商受苦,她的父母保護不好她,肯定要生氣的,換成是我,會跟他們一樣,程家人本來就欠罵?!?/p>
【程少商看到青蓯走過來,心下不安:“青姨。”
青蓯知道肯定是葛家傅母陷害的,但現(xiàn)在也不能說什么。
青蓯:“女公子,女君請你去鳩錐堂問話?!?/p>
三人到了鳩錐堂,除了蕭元漪,旁邊還有桑舜華。
蕭元漪怒拍桌子:“你說!是不是你搶了阿姊的書案?”
程少商一愣:“?。课抑皇亲屔彿咳グ讶仲浻栉业臅缚富貋?,怎么又變成搶堂姊書案了?”
程少宮:“阿母,我的確贈了書案給嫋嫋,正是當(dāng)初長兄送我那張有麒麟首的,阿母也曾見過。”】
三皇子:“程夫人還真是英明果斷,問都不問就定下了程娘子的罪?!?/p>
霍不疑:“也正常,在程夫人那里,程三娘子什么都是好的,少商什么都是壞的,這種事當(dāng)然先怪罪少商?!?/p>
戚橙娘:“青王殿下真是可憐,有這樣的母親,要是我不可能像青王殿下那么堅強?!?/p>
鳳棲梧:“程夫人的表情心虛了,她就是下意識認(rèn)為是惜云的錯?!?/p>
風(fēng)寫月:“程夫人,現(xiàn)在程三公子解釋了,你還認(rèn)為是惜云的錯嗎?”
蕭元漪被問的無言以對,程始:“不是,當(dāng)然不是嫋嫋的錯,我夫人也是一時情急,嫋嫋,為父替你阿母跟你道歉,你別跟她生氣。”
程少商笑了笑:“阿父,過去了,我不會再生氣?!?/p>
因為不在乎了,沒什么好生氣的,她早就決定好了,既然沒人愛她,那她就好好的愛自己,保護自己,絕對不會再讓自己受委屈。
【葛家傅母:“有麒麟首的?哎呦,奴婢該死,適才慌亂沒仔細(xì)看,若是雕有麒麟首,當(dāng)是公子的無疑,可……可為何又到了我們那兒?莫非……莫非是蓮房故意扛著書案,去向我們女公子炫耀的?”
聽她這么說,程少商就知道這葛家傅母不是個好東西,想挑撥,才故意制造了這次的事情。
蓮房否認(rèn):“沒有沒有,婢女是遭人誆騙的,奴婢可以與菖蒲對質(zhì)?!?/p>
葛家傅母:“那菖蒲暈過去至今還沒醒過來呢?!?/p>
程頌不客氣道:“用水潑,用火燒,剁她兩根指頭,看她還暈不暈?!?/p>
蕭元漪:“你叫嚷什么?家中還準(zhǔn)你用刑不成?”
青蓯讓人把菖蒲抗過來丟在地上:“女君,菖蒲帶到了?!?/p>
青蓯:“再不醒不用醒了?!?/p>
說著青蓯用腳就要踩菖蒲的臉,菖蒲嚇醒了,連忙跪在旁邊。
菖蒲:“夫人……夫人饒命,夫人,菖蒲是冤枉的?!?/p>
求饒以后,菖蒲趕緊跪在葛家傅母的旁邊。
蕭元漪:“你們兩個將今日之事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說清楚,若敢撒謊者,定罰不饒?!?/p>
菖蒲她們把書案抬到了程姎院子。
奴婢:“蓮房姐姐,女公子還等著我們呢?!?/p>
奴婢:“女公子何時說要打新的書案?如今這張書案是仲老爺留給她的,她珍惜的很,怎么舍得換書案?”
菖蒲:“我警告你啊,別在這瞎摻和,壞我好事。”
菖蒲指揮小姐妹:“你們怎么笨手笨腳的?把那舊的抬走。”
婢女:“菖蒲姐姐,今日女公子不是隨伯夫人去了鋪子嗎?”
菖蒲暗恨這個拖后腿的,道:“呦,我怎么把這事給忘了?不過沒關(guān)系,待女公子回來看也是一樣的?!?/p>
婢女:“四娘子許還等著書案用呢,不如改日奴婢隨女公子……”
菖蒲給了她一巴掌,道:“什么時候我說話輪得著你來插嘴?”
蓮房:“菖蒲,你打茱萸干什么?再說了,茱萸說的也對,既然三娘子不在,那我就先抬回去,什么時候三娘子想看了,來咱們院中看也行。”
婢女們正要把書案抬走,菖蒲道:“不必了,要不姐姐先回去,書案就先放在我們這兒,待我家女公子看完再還回去,如何?”
蓮房明白了,她們就是要霸占女公子的書案。
那些小姐妹圍住了蓮房,不讓她們把書案搬走。
程頌:“所以不是嫋嫋要搶姎姎之物,倒是姎姎要搶嫋嫋之物?”
蕭元漪護著程姎:“你又在那兒胡說什么呢?”
程姎急切道:“大伯母,都是我的不是,沒想到我家婢女竟會如此行事不端,我實是不知,在此給嫋嫋次兄和三弟賠罪了。”
程少宮程少商程頌都不會怪程姎,他們都是兄弟姐妹,知道她的為人,這件事是婢女背著她做的?!?/p>
五皇子:“我本以為程夫人是不知道怎么做女娘阿母,家里的兒郎多,看程夫人對程三娘子那么好,原來也能做個溫柔的阿母啊,還挺稱職的?!?/p>
蕭元漪本來想做這個做借口,卻被五皇子搶了先,不知道怎么回答。
程少商:“她們還真敢欺負(fù)我的蓮房?!?/p>
那些小丫頭欺負(fù)她的時候,她都沒有那么生氣,但是碰蓮房就不可以了。
霍不疑:“少商別生氣,她們一個都跑不掉?!?/p>
豐蘭息:“收拾她們,機會多的是,還有她們后面的葛家,才是主謀?!?/p>
韓爍:“現(xiàn)在我們都來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吩咐我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