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從外面進(jìn)來,并沒有發(fā)冥夜臉上的異樣。
她突然跳到冥夜面前,壯著膽子捏了捏他的臉。
桑酒冥夜,你在想什么?
見到桑酒,冥夜迅速收回思緒,安撫似的拍她的頭。
冥夜我在想,讓你留在墨河玩幾天再回上清神域。
桑酒剛準(zhǔn)備同意,又迅速搖頭。
不行,她不能留在墨河。
過幾日神魔大戰(zhàn),她必須跟在冥夜身邊才行。
不能夠讓悲劇再次上演。
但是此時她并沒有想到,自己跟著冥夜也幫不到什么。
關(guān)心則亂讓桑酒的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寸步不離在冥夜身邊。
桑酒我想和你一起回上清神域。
冥夜我已經(jīng)和父王說好了,你留在墨河玩幾天,過幾天我來接你。
冥夜的話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
桑酒不知道冥夜為什么突然會有這樣的想法。
不過有一點她能確定。
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冥夜才會這樣做。
越是這樣,她的好奇心便越發(fā)加重了。
但是現(xiàn)在不是和冥夜硬碰硬的時候,她必須得先讓冥夜放松警惕才行。
桑酒扯著冥夜寬大的衣服袖子,小鳥依人地半靠在他肩頭,妥協(xié)道。
桑酒好,那我就在墨河玩幾天,你一定要回來接我。
冥夜一定會。
像是說給桑酒聽,更像是給自己的鼓勵。
和魔域的這幾次戰(zhàn)斗,他們基本摸清了魔域之人的路數(shù)。
魔神身邊最得力的兩個干將便是似嬰和驚滅兩人。
如果能夠先牽制住他們兩人,然后由他來對陣魔神,為初凰爭奪封印邪骨的時間,這一戰(zhàn)必定能勝。
“轟~”
就在二人靠在一起各自想著心事時,房間門突然被人從外面關(guān)上了。
桑酒抬頭急忙跑過去,大力推了推。
那門卻紋絲不動。
她可憐兮兮看向冥夜。
桑酒怎么辦?好像被人鎖了。
冥夜輕咳了兩聲,象征性地發(fā)力,片刻后無奈道。
冥夜我也沒辦法。
從老蚌王帶他進(jìn)桑酒房間的那一刻,他便猜到了老蚌王想干嘛。
現(xiàn)在又把房間門鎖上了,更能驗證他心里的猜想了。
可桑酒不知道啊。
她趴在門邊,邊錘門邊喊道。
桑酒父王,阿兄,有人在嗎?幫我們開開門。
過了好一會兒。
老蚌王的聲音從他們的頭頂傳來。
那聲音里還帶著些竊喜。
老蚌王小酒啊,你別白費(fèi)力氣了。
老蚌王這可是爹爹特意找高人定制的門,而且還加上了封印。
老蚌王你和冥夜兩人今天就在里面歇息了。
桑酒急得在原地直跺腳。
桑酒父王,我們這怎么睡?
這父王做的是什么事嘛,她和冥夜兩人在上清神域就是分房睡,現(xiàn)在怎么能夠睡一塊兒?
還不知道冥夜會不會反感。
她偷偷瞄了一眼。
很好,冥夜很快收回了臉上的笑容,正色道。
冥夜阿酒,既然父王決定了,肯定有他的用意。
冥夜天色不早了,別蹲著了,睡覺。
桑酒蹲在地上半天不肯動。
她環(huán)顧四周。
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父王把她的三人大床換成了單人小床。
桑酒我們商量個事兒?
冥夜嗯?
冥夜見勸不了桑酒,他提著衣服,也跟著她蹲下來。
冥夜阿酒你說。
桑酒我睡地上,你睡床上,怎么樣?
聽完桑酒說的話,冥夜眉頭一橫,斬釘截鐵道。
冥夜不行。
冥夜好了,不要多說了,睡覺。
說完,他長臂一伸,兩人直接閃現(xiàn)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