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老楊回屋歇下了,四人并排躺在炕上閑聊。
賀峻霖“這村子怎么這么靜。”
丁程鑫“一般山村中人睡得都早。”
劉耀文“不知道為什么進(jìn)了這村子我就感覺不太舒服,但又說不上來?!?/p>
馬嘉祺“我也是,總感覺自身磁場不穩(wěn)定?!?/p>
賀峻霖“我覺得這村子有古怪,我以前也在鄉(xiāng)下生活過,雖然大部分人睡得早,但還是能不時傳來雞鴨鵝狗叫,這里讓我感覺一點生氣沒有?!?/p>
“砰砰砰?!?/p>
四人腳底處窗戶傳來聲響,在夜中格外詭異。
“砰砰砰?!?/p>
馬嘉祺最先一個激靈坐起來,接著另外三人也起了身,面面相覷。
激烈的敲打聲還在繼續(xù),馬嘉祺試探的問了一聲誰,并未得到回應(yīng)不說,敲窗聲更甚了,仿佛不闖進(jìn)來不罷休但又像耍著幾人玩兒。
此時氣氛降到零點,就算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四人也難免覺得心底發(fā)慌,馬嘉祺四人移動到窗邊,透過用床單制成的簡陋簾子望去,一個人也沒有,可那詭異的敲打聲還在繼續(xù)。
一聲接著一聲,敲在了每個人的心上。
劉耀文將噬魄匕首握在手中,丁程鑫賀峻霖兩人也做好了準(zhǔn)備,馬嘉祺伸手輕輕掀開窗簾。
整個窗戶露在四人眼前,外面漆黑一片空無一人。
“嘭!”
一張異常慘白的女人臉緊緊貼在窗戶上,眼睛向上翻著,嘴長的老大,死死貼在透明玻璃上。
賀峻霖只感覺自己心忽悠一顫,后背又冷又熱。
其余三人同樣驚魂未定,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劉耀文將匕首橫在窗前,在那月下,寒光一瞬,那東西懼怕其威力,慌忙逃走。
丁程鑫仍心有余悸看著窗外,馬嘉祺將人摟進(jìn)懷中,拍背安撫。
賀峻霖躲在劉耀文后面同樣偷偷觀察窗外,很怕那東西在殺個回馬槍。
賀峻霖對這些東西一向都是非??謶值?,別看他有著特殊能力,但大部分針對的都是人類,如果是在入夢期間遇見靈鬼精怪的,他是不怕的,因為夢中的一切他是可以隨意主導(dǎo)的。
劉耀文輕聲安慰受驚小兔,好說歹說才把人哄得安心睡下,自己躺在了他旁邊閉上眼睛,馬嘉祺與丁程鑫相擁而眠。
“砰砰砰。”
敲打聲再次傳來,幾人一個激靈全都坐了起來,有了先前事誰都睡得不深。
劉耀文睡眼惺忪抄起匕首就要沖出去,只聽門外傳開了老楊的聲音。
“小伙子,你們起來了不?”
幾人聽見熟悉聲音松了口氣,這才注意到天已經(jīng)亮了,馬嘉祺連連應(yīng)聲,老楊推門而出,端來了吃食。
“昨晚這是休息的不好嗎?看你們精神狀態(tài)不佳,也是難為你們了,住這么遭的地方?!崩蠗羁粗鴰兹藷o精打采,加上這屋子實在是太破舊,有些不太好意思。
丁程鑫擺擺手,表示不是因為環(huán)境問題,是昨晚遇到了怪事。
老楊一聽來了精神,不難看出他也是個好信兒的主。
聽著丁程鑫講完,老楊略顯慚愧:“怪我了忘告訴你們了,我們村東頭啊有個瘋女人,原本她們家小生活過得不錯,后來有一天干完活回來啊,透過窗戶就看見她家老爺們跟別的女人赤身裸體的……,這不就受了刺激,天天晚上就喜歡趴人墻根。”
丁程鑫“那她丈夫呢?”
“她家爺們受不了她整日瘋瘋癲癲,領(lǐng)著那個女人跑了,已經(jīng)很多年了。”
丁程鑫“也是個可憐人?!?/p>
“哪個村子都這樣,就像你們城里,家家不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以后晚上關(guān)好門窗,別出去也別讓她進(jìn)來,她精神不好,讓她撓一下也犯不上?!崩蠗钤偃龂诟赖溃〕迢嗡娜吮硎久靼?。
四人本想著今日去老楊口中的那個村子看一看,但賀峻霖鬧了一天的肚子,躺在炕上起不來了,再三商量后決定等賀峻霖好一些在行動。
現(xiàn)在有很多情況還沒有摸得清,一切都是云里霧里的狀態(tài),貿(mào)然分開不是好的選擇。
劉耀文叮囑丁程鑫好好照顧賀峻霖,自己來到村口鉆進(jìn)車中拿藥,下車時就看遠(yuǎn)處有一輛吉普行駛過來。
直到車從他眼前經(jīng)過,他才看清來人。
是個“老熟人”。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