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凜“喲,怎么今兒我們煞主這么陰郁?”
宋亞軒“……”
亓凜“怎么?聽說你那個好友進靈夢特遣局了?”
宋亞軒抬起眼神色不悅看著眼前妖艷十足的女人。
亓凜“別沖我這么大火氣,讓他進去的又不是我。”
宋亞軒“你也沒比我強哪去?!?/p>
宋亞軒“聽說搶奪血觸師失敗了?”
此話一出輪到亓凜臉色不對了,果然宋亞軒并不如表面那般單純,嘴毒心狠,長著最無害的臉擁有著最舉世無雙的戰(zhàn)斗力。
站在一旁的黑衣小弟聽著宋亞軒又將此事提起,恨不得把臉埋進地下,本身這事兒就讓亓凜大發(fā)雷霆一次了,眼下這節(jié)骨眼被人戳脊梁骨,這下可完了,想到這看向宋亞軒的眼神都逐漸幽怨。
一聲悶哼,那名小弟踉蹌倒地,眼睛還沒來得及閉上就斷了氣。
宋亞軒滿是猩紅的眸轉(zhuǎn)瞬間恢復(fù)正常,亓凜僵著臉盯著宋亞軒,可后者一臉無所謂站起來,理了理衣領(lǐng)。
宋亞軒“廢物沒必要活著?!?/p>
宋亞軒“不用太感謝我?!?/p>
語罷只留給了亓凜一個灑脫背影,離開了屋子,亓凜氣的胸口起伏不斷,厭惡的瞄了眼倒地的人,揮揮手吩咐給他帶下去處理了。
亓凜瞇縫著眼,看向宋亞軒離開的方向。
亓凜“宋亞軒,我很期待你跟你昔日好友廝殺的那一日?!?/p>
宋亞軒如一陣風走的飛快,回到自己棲身之所,當然不是什么破爛的出租屋,而是一座看起來極其陰森的城堡,外側(cè)布滿荊棘,普通人是絕對走不進來的。
“我主,您回來了。”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單膝跪地,低著頭謙卑的問候宋亞軒。
宋亞軒“嗯?!?/p>
“前些日子魅主托人來過這里,想告訴您血觸師現(xiàn)世了?!?/p>
宋亞軒“嗯,剛從她那回來?!?/p>
宋亞軒闔上眸,微皺著眉頭。
懂事的黑衣男人看著宋亞軒這副模樣,猜想是他心情不佳了,便轉(zhuǎn)身倒了一杯顏色深紅的精釀:“您嘗嘗滁靈新奉上的紅酒。”
宋亞軒接過酒杯,揮了揮手男人便明白,微微欠身離開了他眼前。
宋亞軒“杯能盛酒,酒亦能附著杯底?!?/p>
宋亞軒“在這個世界,又有誰能獨善其身呢?!?/p>
他修長手指輕輕挑著杯柱,旋轉(zhuǎn)著杯身,看著里面暗紅色液體悠悠旋轉(zhuǎn),清香之氣順入鼻息,不用咂摸便能感受到那超然于世之的不俗。
宋亞軒“酒是好酒,可是啊心思用錯了地方?!?/p>
上一秒還在微微笑著看著杯中酒的宋亞軒下一秒神情猛然一凜,瞳孔再次蒙上猩紅,如那發(fā)狂的毒蛇,酒杯被摔在地上,液體濺了一地。
“我主,有什么吩咐?”
宋亞軒“去,把滁靈送來的酒給它再送還回去,并且告訴它.... ”
宋亞軒“ 務(wù) 必 喝 光 ”
黑衣人不用深思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心中暗罵滁靈是個蠢貨,耍心思都耍到煞主眼前了,這不是明擺著活夠了嗎,眼看著宋亞軒這模樣已經(jīng)很是生氣了,唯唯諾諾連忙應(yīng)聲,逃也是的出了門。
零散烏鴉在空中盤旋,城堡上空灰暗一片,這一帶是人們稱的坍縮禁區(qū),常年都是一副灰蒙蒙模樣,磁場混亂嚴重,一切導航在這里都會失效。
追其原因,靈壓過高,怨氣太重,各式人間懼怕的大能詭異生物,都藏匿于此,而鎮(zhèn)守它們,或者可以說是,領(lǐng)頭他們的,是這一片,乃至整個人界,最恐怖的存在。
這些靈,鬼,精,怪,只要是有些道行的,都要尊稱宋亞軒一聲煞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