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他停下了馬,將解樹直接扔地上,準(zhǔn)備走了,哎呀,解樹吃痛的捂著屁股站起來。
“等等!等等,給我等一下”他停下了馬。
你怎么能把人當(dāng)做貨物似的亂扔啊?眼看他又要離開了,解樹拉著他的馬說:“我說,等一下,叫你站住,在這么狹窄的道上跑這么快怎么行啊,你看你看,大家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先有人才有車…不對,有馬,難道先有馬才有人嗎?”
黑衣男子笑了笑,讓馬提起前腳,嚇得解樹害怕的倒在地上,“媽呀!”解樹看著那男的騎馬跑了,“喂!你給我等…喂!這什么嘛…”一個老夫人走了過來勸她“哎喲,小姐,算了吧”
解樹問她“警察…不對不對,捕卒,沒有捕卒嗎?啊,這種人就得抓起來”“抓什么呀?你真的不知道四王子嗎?能活下來已經(jīng)是萬幸了?!?/p>
四王子?哈,又是王子,太祖到底有多少個王子???解樹現(xiàn)在才緩過來自己是來找那個大叔的,彩玲追了過來:小姐,小姐,您在這里做什么?“彩玲,你有沒有看見大概這么高,眼睛非常有神的男人,從我家出來的,客人當(dāng)中沒有這種人嗎?”
哎喲,您還有心思說這些,蓮花公主大發(fā)雷霆,到處找您呢!
“蓮花公主?”
蓮花公主看著門外“看來四哥是不會來了”十王子起身說一看到昭哥就會怕得頭痛欲裂,兩年前我不小心踩到他的腳,他一句,想死嗎?嚇得我差點暈過去,“沒出息”十四王子也起身說:我和他說是同胞兄弟,但都沒怎么說話,所以更尷尬,打招呼也是,理都不理我,九王子:四哥在毀氣氛方面頗有建樹。
四王子推開門走了進來,這仨王子立馬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著,動都不敢動,四王子提了一下椅子坐著,八王子:你來晚了,看來儺禮練習(xí),你得和我一起另找機會再做了。
“隨你”
蓮花公主:一直聯(lián)系不到你,所以想派人去信州,怎么就如此不上心呢?
我這不就來了嗎?“在松岳期間請住在我家吧,我很想聽信州的事情?!卑送踝狱c頭回答:就這樣吧,總比王子府要好?!靶竦軇e廢心思了,四弟是比起人言,更能聽懂獸語。”
“啊,我就說嘛,不知怎么的,還是三哥的話聽得清楚?!?/p>
“公主,茶點準(zhǔn)備好了?!辈柿峥戳搜坶T后的解樹,“怎么了?還不快過來”解樹捂著臉走到柱子后面,四王子看見了她,十王子也發(fā)現(xiàn)她了,她目光看向八王子,迎面看到了十王子的臉,解樹躲了起來,十王子把她拉出來了。
“咱們是不是見過?”解樹低著頭說沒有,挺面熟啊。您看錯了。解樹將眼睛弄成斗雞眼,想讓十王子認(rèn)不出自己,十王子指著她:你不就是那個偷看我們沐浴的人嗎!
“怎么可能!”
十王子捧著她的臉“就是你!”“都說了不是!??!”不小心將彩玲端的的茶弄倒了,“成何體統(tǒng)”該死,解樹提著裙子逃走了,十四王子拔出木劍情緒激動的說:十三哥,真的是那個人嗎?
“看她慌里慌張的,肯定是她了,可這孩子變了許多呀,從前還裝得挺端莊呢對吧,旭哥”“嘶,這個嘛…我和她也不太熟,不知道啊”
蓮花公主:銀弟,是你看錯了,她怎么可能進得去茶美院?那里只有王族才能進去。十王子疑惑的說“我可是有一雙鷹的眼睛?!?/p>
“小小年紀(jì)怎么就不相信人呢?我要瘋了,真是的,呼,我忍,只要過了今天,就不會再有交集了吧?呼”十王子追了過來,她小心翼翼的躲著,“這家伙去哪了?那邊還是這邊?”走著走著,居然去偷看侍女穿衣服去了!侍女回過頭發(fā)現(xiàn)有人在偷看嚇得叫了起來,十王子趕緊逃跑,解樹攔住了他的去路。
侍女跑了過來:什么人!解樹:“確實偷看了呢!”“你在懷疑我嗎?我可是王子,我怎么可能偷看這種侍女”十王子問侍女:你確定是我嗎?回答我,你確定是我偷看的嗎?“這…這個…小的沒看清楚”十王子得意的告訴解樹:看到了吧,再也不許誹謗王子了
“彩玲沒看清楚,但我卻看得清清楚楚,我理解,你到了對女性感到好奇的年齡,但即便如此,也不應(yīng)該偷看啊!快道歉吧”“道歉?你讓身為王子的我,向一個侍女低頭嗎?天下沒有這種王法,讓開!哦吼,你難道不羞愧嗎?還理直氣壯。
“你對王子…說什么?無理之徒,讓開”
“道歉!快給我道歉”解樹揪著他的衣服,十王子撇開她,看到她摔倒了想拉她起來但又不想拉了,解樹抱著他的雙腿讓他也摔倒了,還翻了個滾。
“你這家伙!”他倆互相拉扯對方的頭發(fā),“給我放手!”“放手,還不快放手!”??!呀!聲音連屋里的人都聽到了,都跑出去看熱鬧了,。
“這招怎么樣”十王子抵住她的脖子,解樹直接咬了他的手,你…“這招呢…”解樹坐他身上用手錘他的頭,居然敢打我,活的不耐煩了?!按笊?,大色狼”你這個淫蕩的女人,呸嘍,你這種人!
解樹用腦袋砸他的眼角,在場的人都震驚到了,解樹擼起袖子想再打他,四王子抓住了她的手,八王子過來勸架,事后,解樹跟著四王子,“那個…等等,請等等,呼,剛才也是,我難道是貨物不成,快給我道歉”你算什么?“我,我算什么…解樹,我叫解樹”
誰問你名字了,我問你什么身份,居然敢跟王子頂嘴“我叫你道歉,干嘛扯些沒用的東西,我是奴婢就無視,公主就道歉嗎?這破地方還真是可笑”“所以你就非聽我道歉不可嗎?”“是的,不僅是你,剛才那個年紀(jì)輕輕的王子,我也要讓他道歉,越是身居高位,就越要公正嚴(yán)明,你說呢?”“好,但是…等聽到我的道歉,你就得死,也沒關(guān)系是嗎?”
四王子離她很近要親上去的樣子,解樹一直盯著他的眼睛,“那…我向你道…”
“姐姐!”
解樹馬上跑到姐姐身后,“您是來找我的對吧,走吧,走吧,我們回去再說,走吧,走吧”四王子微微一笑,解樹?
姐姐帶著解樹來到大雄殿的石頭堆旁,姐姐向石頭拜了一下“無論出自什么原因,你動手打了萬人之上的王子,這是不爭的事實,恐怕難逃懲罰了,估計…也會牽連到我家王子?!?/p>
“您能不能,幫我呢?殿下那邊,我會好好跟他說的”“見殿下哪有那么容易,真不知道你怎么會變這么多,從前你是那么乖巧,松岳的母親們,都會來這里祈禱自己孩子能健健康康,沒有孩子的我,為什么來這里,你有想過嗎?這個是我為你壘的”“我?”“你第一次來我家時,因為瘟疫病重之時,我把沒有娘親的你,當(dāng)成了自己的孩子,而不是妹妹,如果你娘在世也會這么做,所以我打算替她了卻心愿”
解樹紅了眼眶哭出來,想起了現(xiàn)實里自己的媽媽,堂姐抱住她,“樹兒,求你了我該拿你怎么辦”
下午,解樹蹲在地上想:高夏珍,你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累贅啊,大家都對你好,可你只會惹麻煩,有沒有辦法回去呢?
只要有可能真想回去,媽媽一定在等我,“小姐,您在這里做什么?天怪冷的,快回去吧”“彩玲,我剛才問你的那個人,還不知道是誰嗎?除了王子以外,還有其他客人來著”“這里客人來得太多,您得先沐浴了”“我之前受傷的地方,你說過那里是沐浴的地方對不對”“那里可不行,太不吉利,不能再去了,我會另做準(zhǔn)備,快走吧”‘那男人,確實是我死前看到的大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