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夫郎,請喝藥,少將軍已交待老封君了,等你傷好后,再回夫家"二夫郎的小廝一臉惶恐不安的對著自己的主子說。
吳清倚靠在床前,像聽不到聲音似的,沒有反應(yīng),眼睛一直望著門口,像化石一樣一動不動的,突地,眼睛里像有光一樣,原來有人往房里來了,可是一看到來人是老封君身邊的一等小廝榮兒,眼神頓時(shí)無光,又恢復(fù)剛剛無神的樣子。
"清夫郎,您這個(gè)樣子是做甚呀,您放寬心,您那封和離書沒有少將軍的私印,老封君說不算數(shù)的,而且我跟您說,昨夜呀,是少將軍抱著您回房的,且一聽見大夫說,您雙手可能有后遺癥,需得天山雪蓮入藥可消。少將軍立刻馬不停蹄地去給您摘雪蓮去了。說明呀,我們家少將軍心里還是有您的,所以您現(xiàn)在更得喝藥,養(yǎng)好身子,給少將軍生個(gè)白白胖胖的小女君,嘻嘻,清夫郎,這可不是榮兒我說的,這可是老封君當(dāng)著我們這些奴才說的哦"
"真的,這是真的嗎?是老封君說的?是老封君親口說的?這,這,這,榮兒你捏下我,我是不是在發(fā)夢?我還可以在妻主身邊,還可以為妻主傳宗接代。"不敢置信的吳清懇求道。
"真的,真的,比珍珠還真,來,清夫郎把藥先喝了吧。養(yǎng)好身體,老封君還說了,等少將軍回府,您的好日子就來了"榮兒一臉笑意對著吳清說。
"好,我喝,來人,拿藥給我。"滿臉喜色的吳清道。
"停,停,停。"路人甲站在路中間向著馬上人道。
"駕駕駕,吁…"綰綰拉停駿馬不語。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路過,買路錢奉上。"路人甲大聲朝著綰綰喊道。
"小路,乖,讓開,本將有急事,你小廝呢?怎么敢讓你一個(gè)人在這荒山野嶺亂逛,還裝黑社會,還打劫,怎么你想劫財(cái)呀還是劫色呀,堂堂四公子之首,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七殿下,你也不想想以你的美貌,不怕被打劫的人反手把你也給打劫了,那時(shí)你未婚先孕,你那妻主有人有財(cái),你想不認(rèn)她是你妻主都不行。"綰綰笑著對竹馬道
"我認(rèn),我認(rèn),妻主在上,夫郎今年十六,家財(cái)萬貫,我是路人甲,妻主去哪?也帶上路人甲吧,你想去哪,我也去,要不然,嚶嚶嚶,路人甲我恐被人劫財(cái)劫色,妻主你臉上也無光呀,是吧!綰綰妻主,帶上我吧,帶上我吧。"只見兩只手故意在擦眼淚的路人甲對著笑意盈盈的心上人說。
"甲甲,我不是你妻主,你不要敗壞我名聲,你也有名聲,雖然你的名聲已不剩多少了,但是請你謹(jǐn)記,如果你以后的妻主介意的話,那你后院生活可不好過了。這是我給你的忠言,雖說忠言逆耳,但是呢?你須得切記切記,你的身份,你的禮儀。我記得前面有一家酒樓,你上馬來,我牽馬送你到酒樓休息,再通知你家護(hù)衛(wèi)。"綰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