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鴛一覺醒來時,天色已經(jīng)有些暗了。
景泰娘娘,你終于醒了。
景泰奴婢都快嚇死了,您要是出了什么事,奴婢怎么對得起老爺和夫人的囑托。
景泰說著,眼眶都有些紅了。文鴛一瞧,連忙出聲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
文鴛(灼華)我這是怎么了?
景泰一聽這話,變臉比翻書還快,臉上的難過瞬間就收了。
景泰恭喜娘娘,咱們承乾宮也有小主子了。
景泰皇后當真是面甜心苦,平日里瞧著是一臉的菩薩相。
景泰背地里倒好,皇上如今子嗣稀少,原來全都是她動的手腳。
景泰就連娘娘您今日暈倒也是因為她,惡毒至極!
文鴛就笑笑不說話,皇后狠嗎?確實狠,只可惜狠錯了地方。對不該狠的人太狠,該狠的人卻因所謂的愛妥協(xié)。
若宜修是個男子,或是能生活在她來的那個時代,想必,定有一番作為。
或者說,這后宮的女子大都不簡單,只可惜叫這時代給束縛了。只能說,她確實比她們要幸運許多。
景泰那串紅珊瑚項鏈您可還記得?
文鴛(灼華)我平日里時常戴著,怎會不記得。難道那項鏈有問題?
景泰奴婢都聽太醫(yī)說了,那紅珊瑚項鏈,是用麝香浸泡過的,女子長時間貼身佩戴,極難有孕。
景泰不過幸好娘娘您吉人自有天相,如今還是懷上了龍?zhí)ァ?/p>
文鴛微微一笑,伸手輕撫著小腹。
文鴛(灼華)皇上呢?
文鴛(灼華)難不成我暈倒了他都沒來瞧瞧?
景泰娘娘,您說什么呢,讓皇上聽了又得生悶氣了。
景泰說完,轉(zhuǎn)頭看了眼禁閉的大門,才湊到文鴛耳邊,神神秘秘地講著今日皇上非要搶她的活,給文鴛更衣的事。
文鴛聽完,雙頰緋紅。
文鴛(灼華)好啊景泰,愈發(fā)沒規(guī)矩了,連我你也敢取笑了。
胤禛剛從太后那過來,原本因為聽了太后的話而寒了的心,在聽到文鴛的笑鬧聲后,突然就柔軟了下來。
真好,他的鴛兒合該是這般無災(zāi)無病,無憂無慮的。
胤禛這都是要當額娘的人了,怎的還是這般跳脫?
雖然胤禛一臉笑意,但文鴛多了解他啊。
他想趁此廢后,為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鋪路,就不得不和太后對上。
這下,那點原本就不多的母子情分,最后也揚的半點不剩了。
從某種角度來說,胤禛是缺愛的。
不受皇阿瑪重視,和親生額娘又有隔閡,同親如母子的佟佳貴妃終究也親緣短暫。
也有人會說,后宮女子,如皇后華妃等人,哪一個不是真心愛慕于他的。
可是沒辦法啊,沒就是這樣,總覺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卻不愿多珍惜自己已經(jīng)有的東西。
文鴛(灼華)哼!這小東西還沒出生呢,你就開始偏心了,只記得他。
胤禛哪有?
文鴛(灼華)就有。
文鴛(灼華)我都醒來這么久了,你才來,也不知是去找哪個紅粉佳人去了。
胤禛當真是天大的冤枉,你問景泰,夫君這一天都在忙些什么?
景泰還是皇上您自個解釋吧,奴婢先去看看藥好了沒。
景泰可不愿意留在這當電燈泡,看的她牙酸,還不如出去和蘇培盛那個老家伙大眼瞪小眼呢。
經(jīng)過文鴛這一頓胡攪蠻纏,胤禛也沒了那個心思傷春悲秋了,忙些哄媳婦呢。
作者快期末了,后期又要復(fù)習備考,又要寫課程論文,已經(jīng)開始焦慮了,瘋狂存稿中。
作者昨晚寫上頭了,直接肝到快兩點,后果就是大腦太興奮了,直接躺到四點多才睡著,今天還要早八。
作者愿世界無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