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對姜至他有一種很怪異的親近感,他也不想隨便收她的東西,而且,從姜至的表現(xiàn)來看,很容易能看得出來,她家條件很不錯。
或許對她來說,隨手就可以買下的一件奢侈品沒什么大不了的,卻是何以琛需要做很久很久兼職才可以賺到的。
而這份禮物,在何以琛看來,不管是心意上,還是金錢上,都很貴重,讓他無法隨意收下。
姜至(灼華)這樣啊,我本來還想著,我們應該……也算是朋友了吧。今天學長請我吃了飯,禮尚往來也送學長一個禮物,以后有事也可以厚著臉皮繼續(xù)找學長幫忙的。
女孩兒原本有些親昵軟糯,語氣興奮的聲音,頓時就變了。
她明明,之前是叫他“以琛”的。
聽到她有些失落又疏離的聲音,何以琛心里五味雜陳。
姜至(灼華)不過,現(xiàn)在想來,是我考慮不周了,那下次遇到了,我還是直接把飯錢還給學長吧。
何以琛沒——
姜至(灼華)有點晚了,我剛回家還沒收拾好東西,就先掛了,再見。
何以琛剛想說,不用給飯錢,也不用禮物,他也可以幫忙的。
他幫忙也不是為了這些。
但是還沒來得及說完,對面就掛了電話。
他死死的盯著通話記錄,呆愣愣地坐在那,失魂落魄。
這又怎么了?
翹著二郎腿坐邊上吃瓜的向恒,一臉不解。
剛才不還好好的嘛,看得他都想念出那句經(jīng)典臺詞,以琛好久都沒有笑的這么開心了。
怎么這一下子,就跟快抑郁了似的。
就在他在想措辭,想去寬慰寬慰何以琛的時候,人下一秒就恢復了平日里那副波瀾不驚的高冷樣,還抽出一本法典背。
這翻臉比翻書還快,向恒又默默轉(zhuǎn)了個身,開始寫因為吃瓜還沒動手的作業(yè)。
或許是長華太大,或許是姜至不想看到他而有意避開,總之新學期開學一個多月,他在外面溜達的次數(shù),比以往一個學期都多,也再沒碰到過她。
直到,新生迎新晚會。
何以琛宿舍里全是光棍,鬧著要去認識認識小學妹,他本來是不喜歡參加這種活動的,但一想到姜至也是新生,就也默默地跟著去了。
禮堂很大,他們?nèi)サ纳酝恚豢吹揭黄瑸蹉筱蟮娜祟^。
何以琛探尋無果,在專門劃給老生落座的區(qū)域坐下。
老生現(xiàn)在來的不多,他們倒也還搶到了個不錯的位置。
時間一到,迎新晚會開始。
上臺表演節(jié)目的,既有老生,也有新生。
唱歌跳舞,雖不是專業(yè)的,但不乏有同學是從小就學的特長,表演同樣精彩的很。
但何以琛心里想著事,也就沒了欣賞節(jié)目的興致。
突然,在主持人報了下一個節(jié)目后,向恒拉了拉他的手臂,很是興奮。
向恒快看快看,那不是開學那天和你一塊兒吃飯的女生嗎?
何以琛原本半闔的眼突然睜開,順著向恒所指的方向看去。
一看到臺上那個手持琵琶的人,他的心跳就漏了一拍。
臺上的正是長華的中國傳統(tǒng)樂器社準備的一個迎新節(jié)目。
原本都是老社員,但不巧彈琵琶的那個同學出了點意外,而姜至又剛好會琵琶,為了學分就頂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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