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琛的目光灼熱,姜至沒辦法當做沒看見,終于轉(zhuǎn)過頭來。
姜至(灼華)那你為什么要把手機給別人拿著,為什么要讓別的女生進你房間,我——
姜至說著,越發(fā)生氣,聲咽氣堵,眼眶里熱淚汪汪滾下來。
她的睫毛又長又翹,眨眼時,淚珠兒掛在睫毛上,讓她視線有些模糊。
姜至抬起手背,想抹一下眼睛,卻被何以琛給攥住了手。
他從茶幾上抽出幾張紙,為她擦了擦眼淚。
只是,那眼淚怎么擦都擦不完,都說女兒家是水做的,他這回算是知道了。
本就昨夜沒睡好,這會兒又哭,姜至的眼眶已經(jīng)有些紅腫了。
再哭下去,眼睛肯定疼。
姜至看了眼沒說話的何以琛,心里不爽快極了,從毯子里伸出一只白嫩的小腳,輕踹在他的肩膀上。
何以琛一把握住她的腳踝,塞進毯子里。
姜至(灼華)你走!
姜至一進家門,就把外頭套的羽絨服給脫了,這會兒就裹著一條毯子,還不老實蓋好。
何以琛想到她腳踝冰冷的觸感,起身彎腰,不顧她的掙扎,把姜至抱了起來,往她的房間走去。
何以琛坐在床邊,懷里是被他用被子緊緊裹住的姜至。
姜至生氣,動又動不了,只能側(cè)過頭去不理他。
但何以琛這回強硬的捧著她的臉頰,讓她看著他的眼睛。
何以琛我沒有把手機給別人拿著,我也不喜歡除了你之外的女生進我的房間,更不可能主動讓別的女生進我房間。
姜至(灼華)可我除夕那天給你打電話,是別的女生接的。
何以琛除夕?
姜至(灼華)你什么語氣?難道是覺得我在騙你嗎?
趕在懷里的小姑娘發(fā)飆之前,何以琛連忙開口哄人。
除夕?
何以玫?
何以琛不傻,一聽這話,就大差不差地猜到了整件事的過程。
他皺了皺眉頭,臉色不大好。
不過當務之急是先把這誤會給解開了,旁的事情后面再處理。
何以琛緊緊的把人圈在懷里,語氣平淡的和她說起了自己的早年父母雙亡,被何家養(yǎng)父母收養(yǎng)的事。
這是何以琛第一次和她說起自己的過去。
姜至聽著聽著,心里的那點別扭和氣,早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對何以琛的心疼。
雖然何以琛說的輕飄飄的,但經(jīng)歷這些事情的時候,肯定心里痛苦萬分。
何以琛我那天出門買東西去了,門沒關(guān)好,應該是我養(yǎng)父養(yǎng)母的女兒接的電話,真的沒……
何以琛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吻給打斷了。
他愣了一下,而后反客為主。
似乎所有的不愉快,都因為這個有些青澀卻甜膩的初吻而消弭。
姜至臉埋在何以琛的懷里,雙手抱著他勁瘦的腰。
姜至(灼華)對不起以琛,我不該亂發(fā)小脾氣的,可是……可是我一想到你和別的女生親近,我就忍不住。
何以琛愛憐地摸摸她的腦袋,在她的頭發(fā)上落下一吻。
何以琛可以生氣,也可以咬我出氣,但是就是不許不理我,不見我,也不許說分手,知不知道?
姜至自知理虧,乖乖的點頭。
何以琛抱著懷里的人,只覺得哪怕什么都不做,心里都是控制不住的甜意。
何以琛餓不餓?
姜至(灼華)好餓好餓!
姜至小脾氣來的快,走的也快,撒嬌更是信手拈來。
偏何以琛就是吃這套,被拿捏的死死的。
兩人一塊吃完一頓簡單的午飯后,黏黏糊糊了一會兒,何以琛就不得不回家了。
姜至拿著他給的一個5200的壓歲錢紅包,依依不舍的和他揮了揮手。
作者鮮花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