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姣嬌(灼華)哥哥,我做手術(shù)的時候,你會一直都在嗎?
察覺到她的不安,孟宴臣收緊了環(huán)抱她的雙臂,下頜輕抵在她的頭頂,一手輕撫她瘦削的脊背。
孟宴臣哥哥已經(jīng)把學(xué)校和公司的事安排好了,從明天開始到你出院,我都會陪在姣嬌的身邊,只要乖寶睜開眼睛,就一定能看到哥哥。
孟宴臣我發(fā)誓,嗯?
孟姣嬌(灼華)嗯!我相信哥哥。
孟姣嬌緊抱著男人勁瘦的腰,臉頰緊貼著他的胸膛。
孟宴臣不愛用香水,身上的氣息很干凈,只有衣服上淡淡的洗曬過后的味道,混雜著沐浴露殘留的苦橙和松木香。
很淡,卻令人心安。
孟宴臣睡不著的話,哥哥給你講個睡前故事怎么樣?
孟姣嬌(灼華)像小時候那樣?
孟宴臣對。
女孩兒嬌笑一聲,指尖輕摳著他衣襟上的扣子。
孟姣嬌(灼華)可是我都已經(jīng)不是小朋友了。
孟宴臣確定?
孟宴臣是誰在臺風(fēng)天睡不著覺,偷偷躲在被子里哭的?還非要說自己不怕了,不用哥哥陪的?
說著,孟宴臣不禁低笑一聲。
感受到他笑時胸口處的振動,孟姣嬌惱怒地抬手輕拍了一下他的胸膛,透過薄薄的睡衣,緊實有彈性的胸肌觸感清晰。
孟姣嬌(灼華)哥哥,你壞死了!
孟姣嬌(灼華)我才沒哭呢!真的沒哭!
孟宴臣看著她不再掉眼淚,轉(zhuǎn)而惱怒一臉氣呼呼的樣子,心里松了一口氣,笑著攥住孟姣嬌在他面前揮舞裝兇的拳頭。
孟宴臣好好好,沒哭沒哭,是哥哥記錯了。
女孩的手和他的相比,很是小巧,小到他可以緊緊裹住她的拳頭。
他輕輕摩挲著手里的小拳頭,就很奇怪,明明她的手摸著軟綿綿肉肉的,但看著卻又很纖細(xì)。
孟姣嬌(灼華)哼~
要是孟宴臣能把臉上的笑收一收,說不定她還能相信他的誠意。
孟宴臣不是小朋友也可以聽睡前故事的,想好要聽什么了嗎?
孟姣嬌搖搖腦袋。
孟姣嬌(灼華)我不要聽故事,要聽歌。
孟姣嬌(灼華)聽哥哥唱的。
孟宴臣是會唱歌的。
和圈里的幾個從小玩到大的小伙伴一塊在肖奕驍家開的酒吧聚的時候,有時候興致高,孟宴臣也會上去跟著唱幾首歌。
技巧算不上多專業(yè),但奈何他的聲線夠優(yōu)越,再加上那個氛圍,昏暗的燈光下,孟宴臣一身銀灰色的襯衫,領(lǐng)帶微微扯散,衣袖挽至手肘,露出肌肉緊實的小臂,拿著話筒,唱到高音腦袋微微上揚時,滾動的喉結(jié)分明,孟姣嬌愛死了。
可惜,那時候她年紀(jì)太小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現(xiàn)在,應(yīng)該用不了多久就能吃上肉了吧。
孟宴臣行。
說起來,唱歌還是因為孟姣嬌才特意學(xué)了點的。
猶記得孟姣嬌高一參加完開學(xué)典禮,看完迎新晚會的那天下午,孟宴臣去接她回家的時候,她一直興奮地和他念叨,說有一個男生唱歌超好聽,唱的還是她特別喜歡的那首。
孟宴臣當(dāng)時只是隨口應(yīng)了應(yīng),轉(zhuǎn)頭就偷偷背著人學(xué),后來帶著孟姣嬌和小伙伴們聚在一塊玩兒的時候,趁著場子熱,狀似隨性地上臺,卻偏偏唱了那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