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宗明將余苭放在沙發(fā)上,又順手將邊上的一條毯子拿了過來,蓋在她的腿上。
譚宗明渴不渴?喝點水。
余苭(灼華)嗯,謝謝。
余苭剛接過水杯,就見玄關(guān)處走進(jìn)來兩個人。
是譚宗明的管家,跟在他身后的是剛被叫來的家庭醫(yī)生。
一番檢查之下,發(fā)現(xiàn)確實傷的不重,醫(yī)生留下幾支藥膏就離開了。
譚宗明的房間在二樓,推開落地窗,便是可以看見中央公園風(fēng)景的陽臺。
余苭坐在床尾凳上,任由半蹲在她身前的譚宗明,一手反握著她的小腿,一手拿著棉簽為她上藥。
她的肌膚嬌嫩,譚宗明最是清楚的。
纖細(xì)白皙的腳踝上,透著一抹粉意,說不出的可愛。
都說認(rèn)真的時候的男人,最迷人。
燈光下,襯衫袖口挽到手肘處的譚宗明微低著頭,專心致志地為她涂著藥膏。
在余苭這個角度看不清他的正臉,只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眼睫下投出的陰影,和即使隔著衣物依舊可以看的出來肌肉緊實的肩背。
譚宗明好了。
好不容易將藥涂好,正要起身,一只腳就輕飄飄的踩在了他的胸口處。
這一刻,譚宗明覺得自己的心跳都漏了半拍。
就在他抬手想攥住時,余苭卻又忽的將腳抽了回去。
余苭(灼華)我的鞋呢?
譚宗明嗯?應(yīng)該還在車?yán)?,你找鞋干嘛?/p>
余苭(灼華)你的酒喝完了,我可還沒喝。
余苭(灼華)譚先生不如好人做到底,再把我送回酒吧那?
聽到這話,譚宗明不禁有些頭疼,這小姑娘想一出是一出的。
譚宗明你腳還傷著呢!
余苭(灼華)那又怎么樣?這應(yīng)該不影響去酒吧玩吧。我想應(yīng)該會有某個紳士愿意幫助一下行動不便的女士的,譚先生覺得呢?
譚宗明沒立刻答話,只專心收著手里的東西,將所有物品都?xì)w置好后,才隨手從落地窗前拖了一張椅子到余苭跟前坐下,身體微微前傾。
譚宗明余小姐也是哥大的?
余苭聞言,點點頭。
這東西也沒什么好瞞的,而且雖是疑問句,但對方卻是陳述語氣。
譚宗明你入學(xué)應(yīng)該不久吧?
哥大中國籍的學(xué)生,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但像余苭這么漂亮的,在留學(xué)生圈子里總會多少有點名氣的。
然而,在此之前譚宗明都沒聽說過有這號人,顯然對方入學(xué)時間不長。
果不出他所料,余苭就是今年才去學(xué)的大一新生。
譚宗明你初來乍到很多事情可能都還不了解?
玩著自己指甲的余苭,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
余苭(灼華)比如?
譚宗明比如,去Minton's Playhouse獵艷的男人,可沒幾個是什么好貨色,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負(fù)責(zé),余小姐還是慎重為好。
余苭低頭輕輕嗤笑一聲,一邊玩著搭在胸前的長發(fā)微卷的發(fā)梢。
下一秒,她又忽的抬起頭,同譚宗明四目相對。
余苭(灼華)你說他們不是什么好貨色,那……譚先生自己呢?
說著,她那只沒傷到的腳伸到了譚宗明的腳踝處,順著西褲的褲腳一點點地往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