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車上,沒有一個人說話,安靜的很。我透過車窗看向外面,外面挺熱鬧的,人很多,攤販也挺多的。
一位買冰糖葫蘆的少女撇頭驚訝的看著我,我回了一個笑。我知道她在驚訝什么。她在驚訝為什么我會在顧辰車上。
車行駛的很快,她甚至沒看見我回的微笑。
我覺得有什么東西在盯著我,等我扭頭看時,卻又沒有那種感覺了。
“辰兒回來啦?!鳖櫪蠣斪有ξ卣f,他注意到了我,“怎么把霜兒也帶去軍營了?她是女人,不怕別人一個不小心傷著她???”
“她是女人?像嗎?行為像個男人一樣?!?/p>
我在心里白了一眼:“傷不著的?!?/p>
晚上,顧辰有事出去了。我躺在床上打算睡覺時,一個人從窗戶翻了進來。
“誰?”我用刀子抵住那人的喉嚨。
“我,顧辰。”
“哦,是你啊?!蔽曳畔碌?,往窗外看。
有兩個人跑到了窗戶前,我端起一盆水倒了出去,剛好潑到那兩人身上。我嘴里罵罵咧咧的,裝做很生氣的樣子。并迅速關(guān)上窗,鎖了起來。我還拉上了窗簾。
“呀,被追殺啦。”我看向他說。
血正在浸透他的衣服,他沒說話,暈了過去。
“??!暈了?就過么暈了?!起碼應(yīng)該暈在床上吧,這么重,我怎么抬的上床?!彪m然我嘴上抱怨著,可身體確很誠實。
給他弄上床后,我開始給他處理傷口。
“?。☆~頭好燙啊。”我抽回放在他額頭上的手,“唉,誰叫我嫁給了這么個人呢?!?/p>
我翻窗出去,去給他買藥。這么晚的天藥館都關(guān)門了。我徑直向一個不起眼的房子走去。
“喲,林小姐,來啦?!币晃焕险唛_了門,“快請進。”
“別說客套話,我是來弄點退燒藥的?!?/p>
“怎么了?誰發(fā)燒了?”老者邊拿邊問。
“顧辰。”
“給他?”
“嗯?!?/p>
“咋了?你嫁給他了?”老者開玩笑的說。
“嗯?!?/p>
“不是林霜嫁給他嗎?怎么成你,林霜雪了?”
“我姐和別人跑了。”
“我說呢?!崩险甙阉幗o了我,“路上慢點走啊?!?/p>
“知道了。”
等安頓好了顧辰,已經(jīng)很晚了。我也睡不著,便隨手找了一張紙畫起了武器設(shè)計圖。
我不像別的女人喜歡弄那些琴棋書畫什么的,我喜歡弄武器,木雕這些的,就是一個假小子。
早上,八九點的時候顧辰才醒。他醒的時候我正在安裝武器零件。
“醒了?”我邊安裝武器邊問。
“嗯?!鳖櫝綋艿袅私o他輸液的針頭。
“早飯給你放床頭柜上了,如果你沒瞎的話應(yīng)該早就看見了。”我說,“我待會兒有事會出去一整天,所以你如果不舒服就找人帶你去醫(yī)院看一下,我懷疑昨天你發(fā)燒腦子燒壞了?!?/p>
“你的意思是我腦子壞了?!?/p>
“你真棒,一下就猜中了?!闭f完我就帶著剛做好的武器出了門。
我又去了那不起眼的房子。
“陳叔,您來看看我新做的武器。”我向昨天的老者展示新做的武器。
“這武器做的挺好。”
“那當(dāng)然,也不看看我是誰。哦,對了。那兒有什么消息了嗎?”
“有?!标愂妩c點頭,湊到我耳旁把那兒的消息悄聲說了出來。
“唉,還是我親自去吧?!蔽覈@了口氣。
“那顧辰那邊?……”
“嗯……,不用管?!?/p>
我拿了些重要的東西就走了。
第二天,顧辰問手下問我怎么還沒回來的時候得到的回答是:“顧少,少夫人,跑,跑了?!?/p>
“跑了?!去給我找回來!”
不過,他可能一輩子都找不到我,因為我去的地方離這很遠,那還很大,他根本不會一戶人家一戶人家的去找。
火車上,我在心里大喊:白白了顧辰,希望下次再也不見。
等我到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他找我找瘋了,我在都快玩瘋了,雖然我玩的時候很瘋,但是辦事的時候還是很正經(jī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