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粗ぶ^不看他的沈昭輕嘆了一聲,移動身子又走到沈昭的面前,看她滿臉倔強眼圈紅紅的樣子哪還瘋的起來,低聲下氣的說道:“殿下當真對我就無半分感覺嗎?”
沈昭卻不理他把頭扭開就是不看他。
她少有這么幼稚的時候,父皇駕崩讓她只能自己快速成長起來,為自己豎起圍墻保護自己,其實變的人又何止是謝危呢?她也不是當初的那個天真爛漫的明珠了,也好久沒有人叫過她明珠了。
謝危卻不知道沈昭的別扭心事,看沈昭又不看他也不說話,只能放開一直緊握著沈昭的手,輕聲道:“是我著相了,我做了錯事,殿下不原諒我也是使得的。”說完便低下頭微微退了一步,似是要給沈昭讓出一些空間來,隨后后便一言不發(fā),人好似失了精神氣一般的頹著。
沈昭不自在的動了動被松開的手,偷偷的抬眼看了謝危一眼,又怕被他發(fā)現(xiàn)趕緊收回,如此重復了幾個來回,沈昭看謝危真就一言不發(fā)也不抬頭的樣子,只覺得心里有火又不知道該往哪發(fā),沒忍住陰陽怪氣的說:“謝大人不是一向牙尖嘴利,如今怎么又不說了?”
聽見聲音一直微微低著頭露出了一個不易察覺的笑來,適當?shù)氖救跻彩且环N方式不是。
他沒抬頭,只語氣低沉的說道:“明珠,你知道的,縱是謝危有萬般本領也絕不會用來對付你??粗?,我只覺得我是笨嘴拙舌不知如何才能讓你明白我的心意。”
“誰…誰問你這個了!”沈昭有些羞惱,這個謝危還說自己笨嘴拙舌呢,簡直是轉(zhuǎn)移話題的一把好手!
“你只說過去這些年你都在哪?為什么進京之后卻不許我們聯(lián)系?”沈昭現(xiàn)在不想去想那些兒女情長的話題,憤怒褪去理智回歸,她只想知道謝危這些年到底都經(jīng)歷了什么。
謝危見好就收,再一味示弱就假了。
“當初薛遠帶兵入城時平南王就把我?guī)チ私鹆辍髞砦医杩谶M京潛伏才又重入京中?!敝x危省去了那些平南王對他的折磨,將這些的事輕描淡寫的說與沈昭聽。
他抬眼與沈昭對視道:“京中雖是天子腳下,卻也有不少平南王的探子,平南王對我從來都不曾真正的放下心來,那時候我離你遠著對你才更安全。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暗暗整治發(fā)展手中的勢力,明珠,就算你不發(fā)現(xiàn),待我將探子一網(wǎng)打盡時我也會與你說的?!?/p>
他竟一直都在平南王身邊?
沈昭有些詫異,一直跟在平南王身邊對于謝危來說無異于是認賊作父,他…他該是付出了多少的努力才能走到今天呢?
想起什么,沈昭輕聲問:“你就是那個平南王的左膀右臂度均山人?”
“是我?!敝x危點了點頭,他不意外沈昭會知道平南王的事。她的能力比絕大多數(shù)的男子都要出眾,這是當初幾人還在一起讀書時謝危就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