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櫻奈安被拖到了類似監(jiān)獄一樣的屋子里無助的縮著身體,她對這間屋子再熟悉不過了,在去國外之前,要么是在家里被挨打要么就是在這里,無數(shù)個曾經被在這里虐打的畫面出現(xiàn)在大腦里,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她對組織的恐懼是無法想象的
“…”耳朵出現(xiàn)了耳鳴,臉火辣辣的疼
“可是明明…明明我對這些該麻木了才對啊”沒錯,耳鳴和這個疼痛感對她來說應該不值一提,但是,這一巴掌是她從小最仰慕的人打的,她甚至把貝爾摩德當成了自己的母親
“可是,我好像害死了很多人…”
“志?!磥砦沂钦娴奶与x不了這了…但現(xiàn)在如果想解脫的話好像只剩這一個辦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