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運氣很不錯的人。
直到有一天我意外收到一份匿名寄來的錄像帶,為了查看錄像帶里的東西,我來到了舊貨市場看看能不能淘一個可以播放這種帶子的錄像機。
只可惜我來晚了一步,已經(jīng)有人先一步買走了那種老式錄像機,所以我只能跟在他的身后等他用完之后借來用用。
一路跟著他來到醫(yī)院,看著他走進了某個病房,我只好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待。
“啊~”
一陣驚呼從病房門傳出,我以為是里面的病人摔跤或是掉床了只好推門進去。
一進去我才知道原來是三個大老爺們在里面用那個錄像機看視頻,視頻里面是一個女人正在梳頭。
“這是霍玲?”
我看著視頻里的女人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
“你認識她?”
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看起來像個玉面小書生的青年男子走在我身側(cè)問道。
“嗯!”我點點頭繼續(xù)說道,“小時候在朋友家里見過,不過她現(xiàn)在的樣子跟我印象中的有些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青年男子接著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就是感覺有點奇怪,就像換了個人似的?!?/p>
中年男子一臉壞笑的看著玉面小書生問道:“吳邪,這是你朋友?”
吳邪白了他一眼道:“我還以為是你朋友?!?/p>
隨后兩人都看向胖子,胖子趕緊擺手道:“別看我,我也不認識?!?/p>
“所以你到底是誰???”吳邪問道。
“我是來找你們借東西的?!蔽抑苯亓水?shù)恼f道。
“找我們借東西?難不成你要借我們病床一用?”胖子開玩笑似的說道。
“呸呸呸,我好著呢,我來就是想借用一下錄像機,昨天我收到一盤老式錄像帶,去舊貨市場沒有淘到錄像機,剛好看見有人買走了,便跟了過來?!?/p>
吳三省聽到錄像帶眼神有一絲的變化,隨即便轉(zhuǎn)瞬即逝。
那胖子見我把錄像帶拿了出來,殷勤的走了過來,說要幫我放帶子,萬一里面有啥驚悚的畫面,我若害怕他們也可以保護我。
我想著早看晚看反正都是看,把錄像帶遞給了那胖子。
“滋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滿屏的雪花,我湊近一看想試著從里面看出一點端倪出來。
忽然雪花一頓,一幅清晰的黑白畫面閃了過來,我“啊”的一聲躲在了吳邪的身后,指著視頻里的東西瑟瑟發(fā)抖的說道。
“蛇,好多蛇,好可怕啊?!?/p>
吳邪看著緊緊抱著自己手臂的女孩安慰道:“別怕,不就是幾條蛇嗎,它們又出不來。”
女孩見吳邪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只好把自己的所見告訴他:“這可不是一般的蛇,這是黑毛蛇,會模仿人說話,我在我家的密室里見過?!?/p>
那胖子一聽瞬間來了興趣,他直接問道:“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你家是做罕見蛇體實驗的啊?”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家是開飯店的?!?/p>
胖子一臉八卦的看著我說:“不會是買蛇肉的吧?”
我一聽他這樣說瞬間惱火了起來:“我家開的是正規(guī)飯店,才不會干這種喪盡天良的買賣。”
“你家飯店名字叫啥,我點個餐就當給你捧場了,你把錄像帶送我們就行。”
那胖子說著就掏出了手機準備打電話。
我露出職業(yè)般的微笑對著他道:“新月飯店?!?/p>
“新月飯店?”胖子脫口而出,把掏出的手機又收了回去。
“啊,我突然覺得還是醫(yī)院門口的豆花好吃,下次吧,下次我一定好好光臨你家飯店。
“好啊,到時候一定給你們打折?!?/p>
我說完便拿起自己的錄像帶離開病房,在醫(yī)院門口打了一輛出租車準備去霍家找霍秀秀。
“親愛的你慢慢飛,小心前面帶刺的玫瑰”。
我剛下車一首爛大街的新歌從我的口袋里響起,掏出手機一看是一個沒有歸屬地的陌生號碼打來了。
“喂?”
我剛一接聽,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嘁,神經(jīng)病?!?/p>
我小聲嘀咕了一句剛把手機裝進口袋,一道高大的黑影從我面前一閃而過,碰掉了我手中的錄像帶,連聲道歉也沒有便跑沒影了。
“大白天的戴個墨鏡,腦子有坑吧?”
我吐槽了一句,彎腰撿起地上的錄像帶,卻看見它們早已被摔成了幾半。
“唉!這下子沒法交差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錄像帶是我截胡的張日山的,如果被他知道我一定會死的很難看的。
“看來我得出去避避風頭了,可是這世界這么大,我應(yīng)該去哪好呢?”
一陣風吹過一張紙條從那堆壞掉了錄像帶內(nèi)飛出,我抓住一看發(fā)現(xiàn)上面寫了幾個字。
“吳山居?這不是吳家的地盤嗎?”
查看一下四周沒人后我才敢承認那紙條從錄像帶內(nèi)掉出來的事實
“看來不去是不行了?!?/p>
想到這兒,我趕緊掏出手機給霍秀秀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自己臨時有些事就先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