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老板拖欠工資,可眼看到中午了,還不見他下來吃飯,王萌就有些坐不住了。
心想:老板不會是生病了吧?不行,我得去看看。
誰知剛走到二樓樓梯口,就聽到臥室里傳來咿咿呀呀的聲音,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慌忙掉頭往樓下跑。
怪不得老版最近都怪怪的,原來是交女朋友了。
可是他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這突然遇上多尷尬啊!
不過人是什么時候上前的?我怎么一點印象也沒有?
難到是玩掃雷太投入了?
算了,不想了。
老板現(xiàn)在這情況,想也知道沒心思吃飯了。
我先出去吃個飯,順便和二叔匯報一下老板有女朋友的事,想來又能得到一大筆獎金。
嗯,就這么辦。
……
話再說回吳邪這里,剛見著肉的他,一直折騰到天黑才停下來,剛松手,懷里的人就不見了。
連忙披著衣服,來到桃花樹前,又是賠禮,又是作揖,好不容易才把人哄出來。
臉上帶著被桃樹枝打出來的紅印,摟著人,心滿意足的睡去。
幾天后,吳邪摟著嫣然的細腰,在王萌的目送下離開。
臨走之前,他還不忘交代王萌,每天去他房間給桃花樹澆水。
兩個人先是坐飛機到成都,中途還轉(zhuǎn)了兩次機,又轉(zhuǎn)大巴,最后搭三蹦子,終于在骨頭散架前到達目的地。
吳邪看著不停揉腰的嫣然,心疼的將人攬在懷里,替她按摩,嘴上說道:“這回知道辛苦了吧?下次還嚷著要跟我出來嗎?”
嫣然想想這一路上受的罪,連連搖頭,“這也太累人了,下次你要去哪兒,我直接帶你飛過去不比這省事。”
自從和吳邪在一起后,天道就解除了對她的壓制,她現(xiàn)在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就是有一點不好,不能離他太遠。
不過相比從前,不能用法術,哪兒也去不了,已經(jīng)好太多了。
所以,適當?shù)谋Т笸?,還是很有必須的。
吳邪見她不似在開玩笑,連忙說道:“這可使不得,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我倆上一秒在杭城,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西疆,估計都得被抓起來,開膛剖腹,那么大的針管……”
為了打消嫣然的念頭,吳邪特意把事情說的很嚴重,嚇得她連連保證,絕對會按照人類的方式生活,這才作罷。
兩個人站在柵欄外,看著眼前破敗不堪的建筑,誰也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嫣然抵了抵身邊的人:“吳邪,你確定沒找錯地方?”
吳邪皺眉:“怎么又叫我名字?不是說了叫老公。”
看著他眼里的堅持,嫣然特別想賞他兩個衛(wèi)生眼。這都什么時候了,還在乎這個?
“快點?!?/p>
嫣然拿他沒辦法,只能順著他的意叫了一聲:“老公?!?/p>
吳邪滿意的在她臉上香了一口,看向四周,滿臉斗志:“我確定沒找錯,就是這兒,老婆你先別著急,老公這就想辦法把門打開。”
話音未落,就見嫣然衣袖一揮,面前那扇帶著鎖頭的大鐵門,嗖的一下飛了出去。
吳邪嘴角不住的抽抽,剛想讓她下次不要再這樣做,就見嫣然滿臉期待,求表揚的看著自己,只能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違心的豎起大拇指:
“干得漂亮,我們進去吧!”
“好的,老公?!?/p>
看著眼前乖巧懂事的人兒,吳邪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滿臉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