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汪燦昨天下午就到了,因?yàn)橹暗氖?,一直想和嫣然道歉,只是抹不開面。
好不容易等到解雨臣離開,剛要現(xiàn)身,黑眼鏡又來了。
看到她被欺負(fù),汪燦恨不能將黑眼鏡碎尸萬段,但是想到汪家,哪怕掐得滿手血,還是忍了下來。
不僅是對汪家的歸屬感,更多的是懼怕汪家的手段。
如果被汪先生知道,自己因?yàn)殒倘唬瑝牧怂麄兊挠?jì)劃,嫣然一定會被……,
可是等待的過程無比漫長,久到他全身麻木,不能呼吸。
直到黑眼鏡離開,才恢復(fù)知覺,調(diào)整了下呼吸從窗外跳進(jìn)來,默默守在床邊。
直到她醒來。
面對嫣然的冷漠,汪燦知道她心里有怨氣,深吸了口氣,跪在床邊,握著她的手道:“嫣然,你父母的骨灰被我葬在了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我們走吧,離開這里?!?/p>
想象著兩個人在一起的美好畫面,他臉上的表情都柔和了下來。
嫣然卻一把甩開他的手,強(qiáng)撐著身體譏笑道:“汪燦,我如今承受的一切,不正是你希望看到的嗎?現(xiàn)在又來說這話,有意思嗎?沒事的話,請你離開。”
見他不錯眼的盯著自己露在被子外的肩膀看,嫣然冷笑著一把掀開身上的被子,躺下閉上眼:“如果你想要,來吧,反正也不差你一個。
麻煩快點(diǎn),我一會兒還要去解家。”
當(dāng)然不是真的,只是不想見到他的借口。
汪燦看著那誘人的美景,呼吸一滯,聽到她自暴自棄的話,咬緊牙關(guān),兩眼通紅的幫她把被子蓋好。
對不起這三個簡單的字,在嘴邊徘徊了許久愣是說不出口。
最后,在她額上落下一吻,轉(zhuǎn)身離開。
嫣然聽見關(guān)門聲,嗤笑的勾起嘴角,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劃過眼角,落在枕頭上。
不知什么時候又睡著了,再次醒來,是被一陣電話鈴吵醒的。
她拿過手機(jī),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眼神有些復(fù)雜,過了好一會,才按下接聽鍵:“雨臣,怎么了?”
聽著她不同以往,略帶沙啞的嗓音 ,解雨臣的心突然一緊:“嫣然,你這是怎么了?身體不舒服?”生病了?
嫣然笑著搖頭:“我沒事,可能是睡太久了?!?/p>
解雨臣松了口氣,隨即想到了什么,笑道:“原來是這樣啊,都怪我不節(jié)制,害你,”
嫣然不想提及昨天的事,打斷他:“雨臣,你給我打電話是?”
解雨臣道:“今天吳邪和黑眼鏡在,我原本想,你要是沒什么事就過來聚聚,現(xiàn)在,你還是在家好好休息吧!”
嫣然正好也不想看到某人,便順勢應(yīng)下了。
可這邊電話剛掛,就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來電。
聽著電話那頭的人,半中半英的說著,自己是誰,從今天起由他代替汪燦和自己聯(lián)系。
并發(fā)布第一個任務(wù):摸清吳邪等人的最新計(jì)劃。
嫣然雖有些奇怪汪燦去哪兒了,但想到那人說的話,哪怕身體不適,還是強(qiáng)撐著,開車去解家。
作者有話說:
感謝小可愛的金幣,加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