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見她低著頭,不再說話,臉上閃過一絲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失落,又看了她一眼,輕聲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p>
說著,就要離開,沒走兩步,又停了下來。
他想了一下,還是決定把黑眼鏡來找她的消息告訴嫣然。
結(jié)果還沒轉(zhuǎn)身,一雙玉臂就掛在了脖子上,吳邪整個(gè)人一僵,順著她的力度倒在床上。
嫣然翻身坐在他腿上,身上的毛毯滑落,露出里面包裹著的惑人心魂的嬌軀。
只一眼,就看得吳邪心跳加速,全身發(fā)麻,雙手打顫,想推又不敢推。
嫣然見他如此生澀,笑著勾起嘴角,脆弱中又帶著一股致命的誘惑,看得吳邪又是一愣。
只見她握著吳邪的手,一手放于腰后,一手放于胸前,慢慢俯下身,“我美嗎?”
吳邪盯著她的臉,用力收緊放于腰間的手,磨挲著回道:“美,所以,你想要什么?”
“離開解家。”
“你應(yīng)該知道,我和,”
嫣然沒興趣聽他說話,低頭堵住他的唇,輕輕咬著。
吳邪一怔,隨即反客為主,兩個(gè)人如同比武一般,誰也不肯認(rèn)輸,最后還是吳邪見她喘不過氣,才停下來。
嫣然見他如此,底氣又足了幾分,輕聲喘息:“只要你帶我走,我就是你的,你想怎么樣都可以。”
“空手套白狼可不是什么好習(xí)慣。”吳邪微微一笑,以眼為筆,順著她的眉眼,往下。
嫣然湊到他耳邊,低喃道:“你要是不愿意等,在這里也行?!?/p>
說著,伸手去拉拉鏈。
吳邪一把握住她的手,低頭把玩,過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你到底是魏嫣然,還是汪家人?”
嫣然看著他的眼睛,臉上閃過一絲苦笑:“我既是魏嫣然,又是汪家人,不過并不是汪家精心培養(yǎng)的間諜,只是一個(gè)無父無母被丟棄的孤兒,人生最大的運(yùn)氣,就是遇到了我爸媽。”
吳邪想到她的資料,覺得這個(gè)解釋合理。
“你為什么不和小花解釋?”
“你覺得他會聽嗎?”
吳邪定定的看著她,眼里有掙扎,有懷疑,最后都化為了一聲無奈的嘆息,將她小心的扶著躺好,又把毛毯給她蓋好,低頭在她臉上落下一吻:“等我,馬上回來?!?/p>
說完,轉(zhuǎn)身往外走。
嫣然看著門口的方向,不知過了多久,門被人從外面打開,看到那人是吳邪,她長長的松了口氣。
吳邪拿著衣服走進(jìn)來,先幫她把鎖鏈打開,然后看著她問:“需要我?guī)兔幔俊?/p>
剛才那一出,耗盡了她全部的體力,嫣然也不逞強(qiáng),非常干脆的點(diǎn)頭:“要。”
這倒是把吳邪給整不會了,他發(fā)誓,雖然對她有想法,但也沒到喪心病狂的地步。
之所以這么說,不過是想逗逗她,沒想到她竟然會一口答應(yīng),還把毛毯給掀了。
見她也是實(shí)在沒力氣了,吳邪還能怎么辦,屏住呼吸快速幫她把衣服穿好,彎腰把人從床上抱起來。
候在外面的黑眼鏡見他倆出來,連忙迎上去,看到嫣然被磋磨的如同一朵即將敗落的花,二話沒說一頭沖進(jìn)隔壁房間,很快傳來打斗聲。
嫣然側(cè)頭看了一眼黑眼鏡離去的方向,又看了一眼抱著自己往外走的吳邪,心情很是復(fù)雜,說不出什么滋味。
直到走出解家大門,她才把這種奇怪的感覺拋到腦后。
把人抱到副駕駛座上,替她系好安全帶,“去你家還是我家?”
嫣然想也不想的說道:“我家?!?/p>
吳邪看了看她,點(diǎn)頭:“好。”
可是直到她把一身的傷養(yǎng)好,也沒見到汪燦,至于汪先生的電話,那就更沒有了。
嫣然越等越慌,心里急得不行,卻一點(diǎn)辦法也沒有。
她想,也許他們通過別的渠道,知道了自己暴露的消息,可是她又該去哪里找他們?
嫣然考慮了半天,最后把視線落在了正端著盤子,從廚里出來的吳邪身上。
跟著他,應(yīng)該能再次見到汪家人,吧!
作者有話說:
感謝小可愛的金幣,加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