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注視下,嫣然緊跟上官淺的步伐,一起給站在人群中央,牛高馬大的宮子羽請安,卻久久得不到回應(yīng),只能尷尬的保持著請安的姿勢。
兩個身嬌體弱的美嬌娘,哪里受得了這般磋磨,不一會兒,兩人的身形便開始搖晃起來,臉色也愈發(fā)蒼白。
在侍衛(wèi)金繁的提醒下,宮子羽回過神來,立刻道:“快快請起!”
他一邊說,一邊快步走到嫣然跟前,伸手想扶她起來,被嫣然避開也不在意,語氣輕柔,滿眼驚艷:“你就是上官淺姑娘吧,我聽云為衫姑娘說……”
宮子羽正感慨世間怎會有如此絕色?自己先前在地牢里竟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怠慢了佳人,實在該打!
卻不知,其他人聽了他的話,尷尬地都能原地再摳出個宮門來。
這位新上任的執(zhí)刃到底什么眼神?。烤谷贿B新娘都能認錯!
雖然這位姑娘的容貌確實出眾,但是她身上的侍女制服難道是擺設(shè)嗎?這也能搞錯,真是太荒謬了!
處在事件中心的嫣然,眉頭微皺。她不喜宮子羽看自己的眼神,又瞥了一眼上官淺難看的臉色。
正要開口說話,就見傅嬤嬤從人群中走出來,徑直走到她面前,替她擋住了宮子羽的視線。
“執(zhí)刃大人真是會說笑,”傅嬤嬤微笑著說道:“這位才是上官淺姑娘。至于我身后這丫頭,不過是女院的一名普通侍女罷了。”
她稍稍停頓了一下,轉(zhuǎn)身看向嫣然,怒斥道:“你這丫頭,讓你帶上官姑娘去趟醫(yī)館,怎么耽誤這么長時間?還不趕緊退下?!?/p>
嫣然立刻俯身行禮:“是,奴婢這就告退。”說完,便快速離開。
宮子羽目送著嫣然離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見她的身影,才將目光轉(zhuǎn)向傅嬤嬤,臉上帶著一絲不贊同:
“嬤嬤,我知你做事一向嚴謹,但也不必太過苛責。
剛才那姑娘,真的是女院侍女?我怎么從未見過她?”
傅嬤嬤聞言,心里腹誹:我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嬌花,還能讓你這個整日眠花宿柳的紈绔見了去?
你現(xiàn)在雖然是執(zhí)刃了,但也別想打我家嫣然的主意。
我家嫣然可是要出去的。
想到這里,傅嬤嬤冷淡地回道:“執(zhí)刃大人,您不是一直在等上官姑娘嗎?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回來了,您有什么想要問的,可以問了?!?/p>
宮子羽沒想到她會突然轉(zhuǎn)移話題,還轉(zhuǎn)移的如此生硬,先是一愣,隨后又道:“哦,對了,嬤嬤,剛才那姑娘叫什么……”
“執(zhí)刃大人,”金繁實在見不得宮子羽犯花癡,用力的推了他一下:“正事要緊?!蹦阋膊豢纯船F(xiàn)在是說這些的時候嗎?
宮子羽在金繁的提醒下,也注意到周圍人奇怪的目光,清了清喉嚨,看向上官淺:“上官姑娘,巴拉巴拉,”
宮子羽本意是想問責上官淺,畢竟宮門明文規(guī)定,不得攜帶藥物,前一個私自夾帶的,已經(jīng)被他送出去了,這個也不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