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鐵嘴聽了嫣然的話,先是一喜,但是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嫣然只是想騙自己帶她離開。
更何況,他一個人根本對抗不了張啟山,除非……
這邊正想著,張啟山充滿警告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老八,你是個聰明人,我相信與虎謀皮的蠢事,你是不會做的,對吧?”
齊鐵嘴的身體猛得一僵,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他已經犯過一次蠢了,得罪一只惡虎,總比得罪兩只強。
認清現實的齊鐵嘴,對上嫣然那雙滿是期待的眼睛,突然覺得無地自容。
“嫣然,我,”他話沒說完,只覺眼眶一陣發(fā)熱,就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嫣然眼里的期望瞬間被絕望代替,整個人如同一個精美的瓷娃娃,躺在張啟山懷里,一動不動。
張啟山見她終于接受了現實,滿意的勾了勾嘴角,正準備品嘗自己期待已久的珍饈,耳邊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張啟山眼里閃過一絲暴虐,目光如刀的看向來人,眼里閃過一絲意外。
“二爺,你怎么來了?”
二月紅看了眼他身下一臉木然的嫣然,臉上還是那般溫潤如玉的笑容:“佛爺,我也不想打擾,但是陳皮往這邊來了,你……”
嫣然聽到陳皮的名字,眸子動了動,卻在張啟山和二月紅看向她的時候,依舊保持著木然的狀態(tài)。
張啟山滿意的摸了摸她的臉頰,低頭給了她一個熱烈的親吻,快速穿好衣服,跟著二月紅從密道離開。
直到腳步聲越來越遠,嫣然才從被子里探出頭來。
也許是之前中過一次迷藥,她的身體有了抗體,嫣然感到手腳的力氣慢慢恢復。
她低頭看了眼身上青紫的痕跡,擦了擦眼角,現在不是哭的時候,趕緊離開才是正事。
這樣想著,嫣然快速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小心翼翼地扶著墻壁朝外走去。
然而,還沒等她走到門口,就看到剛才離去的二月紅突然出現在面前,下意識的往后退。
二月紅見狀,誤以為她要摔倒,連忙上前扶她。
嫣然從他懷里掙脫出來,扶著桌角,警惕的看著他:“二月紅,你不是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二月紅往后退了一步,示意她不要緊張:“嫣然,我沒有惡意,只是來看看你?!?/p>
嫣然的神情稍稍放松了一些,她深吸了口氣,道:“二月紅,你剛才說陳皮來了,你放我走吧,求你了!”
二月紅看著她,眼里閃過一絲無奈,嘆了口氣:“陳皮確實來過,但是他只是委托我?guī)兔φ胰?,就又匆匆離開了,他根本就不知道你在這里?!?/p>
嫣然的心情瞬間跌入谷底,一股難以言喻的失望和憤怒涌上心頭,她猛得揪著二月紅的衣襟,質問道:
“二月紅,陳皮如此信任你,你卻幫著張啟山把我囚禁在這里,你對得起他嗎?你到底是不是他師父?”
二月紅低下頭,深深地看著她,面上不顯,心里早就后悔摻和進這件事來。
“嫣然,我雖然是陳皮的師父,但同時也是佛爺的朋友,我早就告訴過你,我誰也不幫。”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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