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聞言,眼里閃過一絲受傷。
就連絕情丹,都無法消除你對我的厭惡嗎?
但是,他張啟山從來就不是一個認(rèn)命的人,要不然早死在日本人的實(shí)驗(yàn)室了。
他走到她面前,輕輕捧起她的臉,注視著她,眼神悲傷又深情:“嫣然,我也是你的夫婿,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偏心,看看我,好嗎?”
一個不怒自威的人,卻在她面前甘愿放下身段,把自己低到塵埃。
這種強(qiáng)烈的反差感帶來的殺傷力,無疑是巨大的,至少嫣然就被撩的面紅心跳。
“啟,山,你別這樣,我沒有不看你啊?!?/p>
張啟山對嫣然的反應(yīng)非常滿意,再次發(fā)起進(jìn)攻:“那我為什么感覺,你人雖然還在這,心卻早已跟二爺走了?”
嫣然被問的說不出話,她伸手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撒嬌道:“啟山,你就別生氣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張啟山看著眼前嬌羞迷人的嫣然,心里涌起一股強(qiáng)烈的沖動。
一把將人拉進(jìn)懷里,低頭封住她的唇,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里。
嫣然羞紅了臉想要推開他,張啟山感覺到她的抗拒,抬起頭,眼里滿是受傷,像極了一只受到冷落的大狗狗。
嫣然低垂著頭,聲音輕如細(xì)絲:“我頭還疼著了?!?/p>
“所以,你不是不愿,對嗎?”張啟山緊緊的盯著嫣然的眼睛,不放過她臉上任何表情。
嫣然抬眸瞥了他一眼,輕輕點(diǎn)頭:“嗯?!?/p>
張啟山聽到嫣然的回答,如聆仙樂,只覺渾身舒暢:“我問過大夫了,他說只要小心些,是可以的?!?/p>
嫣然沒想到張啟山會說得如此直白,不禁嗔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些許害羞和無奈:“還沒洗澡呢?!?/p>
“這有何難,我伺候夫人沐浴?!睆垎⑸綌r腰將人抱起,朝隔間走去。
兩個人洗完澡還不是很困,就來到書房,張啟山說要為嫣然寫一副書法做紀(jì)念。
他將一張薄如蟬翼,潔白柔軟的宣紙鋪在書桌上,筆尖蘸滿濃墨,在光滑的紙張上留下一行行靈動瀟灑,功力深厚的字跡。
張啟山坐在書桌前,專注地書寫著,他眼神堅定而深邃,仿佛要把所有的感情和思緒都傾注到這張紙上。
嫣然側(cè)頭看了一眼,原來他寫的是一首情詩,寫得極為認(rèn)真。
每一個字都如同他的心跳,充滿了生命的律動。
他輕輕地將宣紙吹干,小心翼翼的圈起來,送給嫣然。
嫣然感念他的自己的情意,羞澀的獻(xiàn)上一吻,兩個人依偎在一起研讀書法,很晚才睡。
因?yàn)樽蛱焱砩纤锰?,嫣然第二天早上起來,外面已?jīng)天光大亮。
她感覺自己的腰都要斷了,出于慣性剛想去擰身后之人的胳膊,突然頓住,不覺皺起眉頭。
她好像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還沒等她細(xì)想,細(xì)細(xì)密密的親吻就落了下來。
嫣然偏過頭,聲音里帶著一股疲倦撒嬌道:“啟山,我好累,也好餓,我們起來吃飯,好不好?”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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