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因為玉兒的突然出現(xiàn),憂心忡忡的齊鐵嘴等人,看到事情發(fā)展,莫名有種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今年到我家的感覺。
尤其當(dāng)他們看到陳皮那副欲言又止,有口難言的模樣時,心中的得意更甚。
盡管陳皮感受到了眾人幸災(zāi)樂禍的目光,但此刻他已經(jīng)無暇顧及這些。
只因為自己確實和RB人私下有聯(lián)系。
那段時間,他為了找嫣然,只想著利用身邊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哪里還有心思去想幫忙的人是哪國人。
隨著嫣然眼里的失望愈發(fā)明顯,齊鐵嘴等人的嘴角壓都壓不下去,紛紛向張啟山投去欽佩的目光。
佛爺?shù)氖侄喂桓呙鳎毁M吹灰之力,就讓陳皮出局了!
張啟山對此淡然一笑,面上鎮(zhèn)定自若,實則看向嫣然的目光中,流露出一抹極為復(fù)雜的神色。
當(dāng)所有的真相都大白于天下后,她是否還會選擇留在自己身邊?
齊鐵嘴等人不知道張啟山的擔(dān)心,或者說是習(xí)慣性的信任他。
看到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懸在半空中的心也跟著放了下來,心安理得的看起戲來。
終于有人能治一治陳皮這條瘋狗了。
然而,人類的悲喜并不想通。有人高興的恨不能大笑三聲,有人心情壓抑的喘不過氣。
嫣然看著眼前雙目充血,緊緊盯著自己,等待著答案的老父親,又看了一眼神情激動,卻沒有為自己辯解半句的陳皮,嘴唇張合了半天,終是沒能說出一個字。
紀(jì)澤禮看到女兒這般,身子一晃,整個后背都垮了下來,他怎么也沒想到嫣然對陳皮的感情,會勝過自己長期以來的教導(dǎo)。
眼底慢慢濕潤,長長的嘆了口氣,轉(zhuǎn)身朝外走,整個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幾歲。
嫣然心里一慌,急忙上前拉住他的衣袖:“爹爹,我還什么都沒說呢,你急什么?”
隨著她的話,陳皮心底最后一絲希翼破滅,沉默地低下頭。
嫣然眉頭微蹙,移開視線不去看他:“玉兒,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如實的說出來?!?/p>
她頓了頓,補充道:“從我離開山寨說起。”
看到齊鐵嘴等人,不復(fù)之前的從容,嫣然眸色一暗,定定的看著玉兒。
玉兒深知事情的嚴(yán)重性,用力地點了點頭,開口道:“這件事,得從齊八爺被綁上山開始說起……”
隨著玉兒的敘述,嫣然的呼吸逐漸不穩(wěn),玉兒見狀,心頭一緊,她自幼和嫣然一起長大,從未見過嫣然如此生氣。
于是,迅速將當(dāng)初在郊外遇襲,被迫與嫣然失散后,所經(jīng)歷的一切告訴她。
自己如何逃離懸崖木屋,好不容易回到長沙,原想尋求陳皮的幫助,卻不料意外得知他與RB人暗中勾結(jié),正四下尋找嫣然的下落,企圖對她不利。
雖然心中不愿相信陳皮會傷害嫣然,但親眼看到他與RB人頻繁往來,無法拿嫣然的安危冒險,所以選擇返回金風(fēng)寨求援。
等她把一切說完后,已經(jīng)不敢再看嫣然,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縮進(jìn)角落里。
她可是親眼見證了,自家小姐和陳皮是如何走到一起的,這世間再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陳皮對嫣然的感情,原本因為憤怒擔(dān)心而且離家出走的智商,再次回歸。
完了,我好像闖大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