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蕓茹聞言更加同情，掏出一塊碎銀子遞給老嫗：“老婆婆，這些錢您拿去用，不用省著花?！?/p>

“哎呀，這使不得?！崩蠇炦B忙推辭，“我怎么能要你們的錢？我還有……還有……”

她說不出話來，捂住嘴痛哭失聲。

江蕓茹嚇壞了，急忙哄道：“您別哭呀，這錢我一定要送給您的?！?/p>

老嫗終于止住了哭泣。她顫巍巍地抓住銀兩：“姑娘，謝謝你?！?/p>

江蕓茹扶她起來：“老婆婆，您先跟我回家休養(yǎng)，我給您請大夫看病?！?/p>

“不了。”老嫗搖搖頭，“姑娘，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可是……我實在走不動。”

“那怎么辦？”江蕓茹焦急不已。

“不礙事的。”老嫗擺擺手，神態(tài)平靜，“我在這里坐一會兒，休息一下，很快就會好的。”

說罷，她又坐下。

江蕓茹看著她瘦骨嶙峋的雙腿，既心酸又心疼。

她想幫老婆婆按摩雙腿，讓她站起來。可是，老婆婆說：“姑娘，千萬別碰我的腿，會留下疤痕的。我都六十歲了，腿腳不好，留了疤反而麻煩?！?/p>

江蕓茹只好收斂了念頭。

老婆婆獨自一人坐了約莫兩三個小時，漸漸變得精神抖擻，不見頹靡之態(tài)。

她起身告辭嘆氣離去。

她佝僂著背，步履蹣跚，一瘸一拐。

她走遠(yuǎn)以后，江蕓茹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久久不肯移開視線。

趙宣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怎么了？遇見什么事了嗎？“

江蕓茹猛然回神，轉(zhuǎn)過身來。

“哥。”她訥訥說道。

趙宣眉梢微挑：“怎么了？”

“沒什么，哥哥?！苯|茹說道。

趙宣狐疑地打量著她，說道：“你剛剛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到底是什么事？說吧，別瞞我?！?/p>

江蕓茹咬咬唇，支吾片刻，才說道：“剛才遇見一位老奶奶，跟她嘮會?！?/p>

趙宣沉默片刻：“嗯，挺好?！?/p>

江蕓茹不明所以，問：“什么挺好？”

“沒什么。”趙宣說道。

他轉(zhuǎn)身準(zhǔn)備回屋。

江蕓茹卻從后面抱住了他的胳膊：“哥，你知不知道那個老奶奶的事？”

“你怎么知道的？”

江蕓茹猶豫著說：“我在街上碰見了她。她坐在墻根下，看上去怪可憐的?！?/p>

“是嗎？”

趙宣若有所思。

“哥！你說，我要不要幫助她？”江蕓茹又問。

趙宣瞥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你哪次見我不管閑事？”

江蕓茹嘻嘻一笑。

“我只管我自己?！彼f道。

他的話冷酷且殘忍。

江蕓茹撇撇嘴，松開了手。

她回屋里去玩耍了，趙宣則走到院門口，朝遠(yuǎn)處看過去。

他隱約能看見，老嫗的身影逐漸遠(yuǎn)去。

她拄著竹竿，慢吞吞地行進(jìn)著。她身體單薄，似乎風(fēng)吹一陣，就能將她刮倒。

她的臉龐枯槁，毫無血色，顯得憔悴蒼老。

可是，那雙眸子依稀透著倔強與執(zhí)拗。

江蕓茹不明所以，問：“什么挺好？”

“沒什么。”趙宣說道。

他轉(zhuǎn)身準(zhǔn)備回屋。

江蕓茹卻從后面抱住了他的胳膊：“哥，你知不知道那個老奶奶的事？”

“你怎么知道的？”

江蕓茹猶豫著說：“我在街上碰見了她。她坐在墻根下，看上去怪可憐的?！?/p>

“是嗎？”

趙宣若有所思。

“哥！你說，我要不要幫助她？”江蕓茹又問。

趙宣瞥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你哪次見我不管閑事？”

江蕓茹嘻嘻一笑。

“我只管我自己。”他說道。

他的話冷酷且殘忍。

江蕓茹撇撇嘴，松開了手。

她回屋里去玩耍了，趙宣則走到院門口，朝遠(yuǎn)處看過去。

他隱約能看見，老嫗的身影逐漸遠(yuǎn)去。

她拄著竹竿，慢吞吞地行進(jìn)著。她身體單薄，似乎風(fēng)吹一陣，就能將她刮倒。

她的臉龐枯槁，毫無血色，顯得憔悴蒼老。

可是，那雙眸子依稀透著倔強與執(zhí)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