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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龍?zhí)?/a>【主持】喔吼!比賽才剛剛開始,但卻已經(jīng)非常激烈了!
我是龍?zhí)?/a>【主持】現(xiàn)在的戰(zhàn)場分為兩邊,二殿下與七殿下對壘,而百里香與白蛉比拼!
我是龍?zhí)?/a>【主持】就在剛才!白蛉趁著百里香不注意,用尾巴將她一把甩在了樹干上!
丁程鑫.百里香!
丁程鑫緊張的看著百里香的方向就要趕過去,可卻被人擋在身前
朱盛元忽然揮向丁程鑫,讓他不得不退后
朱盛元(二皇子)干嘛呢干嘛呢?
朱盛元(二皇子)你現(xiàn)在的對手,是我
朱盛元(二皇子)沒有人跟你說跟別人對戰(zhàn)的時候,不能分心嗎?
說著,他又再一次向丁程鑫沖去
丁程鑫.護盾!
一個金色的屏障從丁程鑫手中展開,剛好擋住了朱盛元的攻擊,而且相互的力度將其反彈,連連后退了幾步
雖然被擊退了,可朱盛元依照得意盈盈的看向他
朱盛元(二皇子)怎么就只會一味的防備,卻不攻擊呢?
朱盛元(二皇子)該不會是,沒有靈器,就打不過我了吧?
丁程鑫咬咬牙,轉(zhuǎn)頭看向百里香那邊,見她再次起身與白蛉對戰(zhàn),懸著的心暫時放下來一點,可現(xiàn)在的情況也刻不容緩
得趕緊想出辦法了
可是,在接下來的交戰(zhàn)中,都是朱盛元單方面的在攻擊,而丁程鑫也只是一直防備
而百里香那邊的情況也不太好,因為在叢林里,可以說是蛇的地盤,它可以隨意穿梭在草叢樹根之間,雖然對方是白色,按理說在綠茵的環(huán)境下應該很容易發(fā)現(xiàn)它才對
可偏偏,這座林子的光線太暗了,根本看不清,可這就剛好利于白蛉來偷襲對方
失去了平時的視覺,其他的感官都會特別敏感,百里香現(xiàn)在全身的細胞都提起警覺,盡量摸清對方的行動軌跡
耳邊不時傳來沙沙作響的聲音,而當聲音越來越近的時候,百里香都會立刻環(huán)顧四周,判斷敵人會從何處襲來
可是每次發(fā)現(xiàn)的時候都太晚了,有好幾次都差點被咬到,而身體也開始出現(xiàn)越來越多被枝椏刮傷的痕跡
而且剛剛被白蛉撞到在樹上的那一擊,沖擊挺大的,腦子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清醒
她憑感覺看了下丁程鑫的方向,發(fā)現(xiàn)他那邊也是只守不攻的情況,擔憂的心情全寫在臉上
.百里香不能再被動了
要想出辦法了
樹葉搖曳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百里香轉(zhuǎn)身,將身子面朝白蛉會來攻擊的方位
白蛇一躍而起,朝著黑狐就要撲過去,可吐出的信子在空中感受到一股惡心的氣味,明顯退縮了一下
而就趁著這一刻,百里香立刻向懸浮在空中的白蛉甩起尾巴,可白蛉這次也學聰明了,趁著還沒被甩飛,就立刻牢牢圈在其尾巴上
尾巴忽然被牽制,而其力度仿佛就像是要把它的尾巴夾斷
任百里香如何甩都甩不掉它,甚至越甩白蛉的力度就越緊,而且對方甚至有更進一步的意圖,沿著百里香的尾巴慢慢靠近它的身體
朱志鑫糟了糟了!要是被白蛉捆綁整個身體的話,百里香會窒息而亡的!
朱志鑫看著賽場,皺的快打結(jié)的眉毛也能看出其慌張
可張澤禹依然冷靜的觀察賽場的情況,不想忽略任何一個細節(jié)
張澤禹別擔心
張澤禹你看百里香身上掛著的東西
聞言,朱志鑫瞇眼,便看見百里香的脖子掛著一個眼熟的香囊
朱志鑫那不是丁哥的香囊嗎?
朱志鑫怎么突然掛在百里香身上了?
張澤禹勾起嘴角,抱起雙手看著朱志鑫
張澤禹那敢問八殿下還記得,七殿下的香囊里裝的是什么嗎?
朱志鑫擺擺手
朱志鑫怎么可能不記得,別人香囊都是什么花香檀香,可偏偏就丁哥最怪異,香囊里裝...
腦子里像是一道鐘聲響起,敲響了朱志鑫的思維
朱志鑫裝的是硫磺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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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開開望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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