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時玄趁此在他后脖頸劈了一手刀,爭執(zhí)終于得到了停歇……
傅琴書睡得極其不安穩(wěn),連翻個身都能疼醒。
時玄在他身后抱著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像是在擼貓。
摸得他有些惱了,怒道:“滾出去行不行!!”嗓子又疼又啞,吞咽口水都困難。
時玄摟得更緊,這會倒不似昨夜那股寒風(fēng)暴雨,竟有了些春歸時的嬌氣討好。
“雨思,你終于是我的了,我好開心?!痹挳呁i窩埋了埋,猛吸幾口氣,掩不住的激動。
“你是披著春歸皮肉的時玄,還是披著時玄皮肉的春歸。”傅琴書冷不丁冒出來這么一句。
“我永遠是你的春歸?!?/p>
傅琴書沒力氣與他爭辯,閉上眼睛不愿再想起昨夜畜生天殺的事情。
等他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接近午時三刻,身側(cè)位置已經(jīng)涼透了。
傅琴書叫人備了熱水,他現(xiàn)在臟的徹底,里里外外沒一處是干凈的。
一下水身體某個地方就有了種難以啟齒的感覺,又疼又麻。
起初只是將水撩在身上,后來越來越重,用了全身的力氣搓著身子,卻好像怎么也洗不干凈。
孤獨無助多于內(nèi)心撕裂的痛苦。
淚水啪嗒一聲掉在水里,輕的連個水花都未曾激起便漸漸融為了一體。
直到水變得涼透才從水中出來,一件件的穿衣,將那一身羞恥痕跡遮于衣下。
昨夜動靜太大,小翠不知是從哪聽說昨夜傅琴書與時玄大打出手,場面一度慘烈,桌子凳子被砸的聲音巨響,茶壺杯子也慘遭殃及。
一早來過一次被人支走了,這會又來了。
“公子您有沒有受傷?陛下脾氣是差了些,可他心思不壞。”
傅琴書眼神黯然無神,毫無生氣。
語氣中滿是譏諷:“心思不壞?那什么才算壞?殺人放火?屠人滿門?還是用極其卑劣手段達到目的?他時玄敢做的都做了?。∵€說什么心思不壞!”
小翠一時被嚇得不敢言語,雙眸盡是恐慌失措,懷疑是不是說錯了那句話。
傅琴書情緒波動及大,他明知小翠是個局外人什么都不懂,可他方才還是沒忍住沖她發(fā)火。
“你退下吧,我有些累了?!?/p>
戌時末,傅琴書低頭寬衣,準備上床安寢了,身后腳步聲愈來愈近。
袖中滑出支簪子于掌心,毫不遲疑狠狠往后刺過去,眸中冰冷狠厲,態(tài)度堅決是鐵了心地要殺了他。
時玄反應(yīng)極快,簪子只不慎劃傷手腕,口子頓時泛紅茵出血珠來。
時玄此刻眼中怒氣堪比那晚的只增不減,用力地擰著他手腕,強行將簪子從他手中剝離。
“你又想殺我了?!”
傅琴書將手大力甩開,冷笑了聲,“殺你?五馬分尸都不足解我心頭之恨!”
時玄將他推倒,反手將帳子散開。
傅琴書發(fā)了瘋地掙扎并怒罵:“你就這點能耐?強迫別人讓你很有成就感是嗎?!”
“對!我就喜歡看你這時的表情,真是勾人的很!”時玄氣昏了頭,有些口不擇言。
“滾開!”
此處省略兩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