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緩緩睜開眼,掀開眼簾就恰好與對面一動不動盯著你看的余宇涵四目相對。
你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脖頸,這一舉動引來了張澤禹疑惑的注視,你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現(xiàn)在的心情——劫后余生。
正如你說的,他明明與你同樣置身在滿是光亮的世界里,但是卻又仿佛與這個世界隔絕開,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小天地,充滿著戾氣,陰冷。
自今天以后,你恐怕忘不了名為張峻豪的男人那雙陰翳的眸子。
張澤禹“受委屈了?”
張澤禹還是一如既往的心細(xì),他沒有戳破你下意識的動作,但卻在心里留了一個底。
你明明在看到他們兩個人那一刻是想哭的,但卻出乎意料的揚(yáng)起了一個笑臉。
燦爛明媚,烈如驕陽的笑容。
腦海里閃現(xiàn)過無數(shù)個畫面,在生與死之間的徘徊,在黑夜里因?yàn)椴槐徽J(rèn)可而暗淡,在每個意外相遇承擔(dān)起了壓力的那個人,明明沒有做出任何行為舉止傷害他的事卻在初遇的第一次見面被掐住了脖子。
林向瑜“沒有受委屈,但想要一個擁抱?!?/p>
張澤禹無可奈何的輕笑,張開雙臂向你走了幾步卻被一個黑色的身影擋住了視線。
余宇涵“去去去,張澤禹。”
余宇涵“不能每次光抱你?!?/p>
余宇涵“我又不是隔壁借來的?!?/p>
余宇涵“排隊(duì)排了幾個月了也該讓我了。”
張澤禹:從此以后我叫張澤,因?yàn)槲覠o禹。
余宇涵“訓(xùn)練太辛苦了?”
余宇涵擁你入懷,身上還是熟悉的薰衣草清香,頭頂上方傳來他小心的試探。
林向瑜“沒有啊。”
你哈哈了兩聲,面上沒有任何的表露。
什么時候起,所有情緒都一覽無余寫在臉上的人也學(xué)會了隱藏她的表情。
你搖搖頭,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打算敷衍過去。
退出余宇涵的懷抱,你才發(fā)現(xiàn)張極他似乎并不在這里。
林向瑜“張極呢?”
林向瑜“剛剛他還和我湊一塊呢?!?/p>
余宇涵“不知道。”
張澤禹不動聲色的往身后的不遠(yuǎn)處瞄了一眼,隨后消失。
臨走前,風(fēng)聲從你耳邊吹過,帶來了一句輕喃。
張澤禹“有人來了?!?/p>
—
黑色的霧氣在落地的那一瞬間,化成了兩個人影。
黑袍狼狽的散落在地面上,程以安用手緊緊捂著右臉,不敢松手。
“好了,別捂著臉了,等會捂爛了都?!?/p>
男人摘下面具,掀開黑色的帽檐,銀色利落的短發(fā)出現(xiàn)在程以安視線。
他看起來并不在乎對方會怎么樣,而程以安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心里的火氣似乎更大了些。
程以安“季嶼川,少在這里貓哭耗子假慈悲?!?/p>
聞言,季嶼川的眉毛上揚(yáng)。
季嶼川“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樂意?”
【邊伯賢飾演季嶼川】
季嶼川“這里已經(jīng)不是你所在的世家,你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季嶼川“收起你那高貴的世家小姐的模樣?!?/p>
季嶼川“既然選擇了以身飼魔,那就做好自己的本分?!?/p>
季嶼川“哦對了,你的守護(hù)靈劉耀文現(xiàn)在還被暴戾積壓在那里?!?/p>
季嶼川“你還是先關(guān)心一下你自己比較好,暴戾的懲罰可沒有這么好受?!?/p>
說完季嶼川化成了空氣中的光點(diǎn)逐漸消失,仿佛救程以安真的只是順便的事情。
程以安咬著牙站起來,在她的身后是一道深淵,而這深淵的裂縫底下就是魔靈的老巢。
進(jìn)入后分為九層——不明的結(jié)界越靠近裂縫深處所困住的魔靈等級越高,相反越是靠近結(jié)界的魔靈等級越低。
不管是黑暗的那一方,還是光明的那一邊,各自都不會傻傻的待在原地。
深淵里偶爾還能聽見駭人的笑聲。
程以安“這梁子我們算是結(jié)下了,再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十七在我的理解中,是沒有天生的惡人的,所以我希望我筆下的每個反派都和正派是有自己的故事的,我會盡我最大的能力去把每個人物寫的飽滿。
十七來晚了,主要是在構(gòu)思后面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