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有話說:配合Breaking. Down使用更加
程以安“雪回鏢呢?”
林向瑜“你在做夢!”
你不知道雪回鏢到底對她們到底有什么用處。
你只知道,她們越是急切的想要,你就越不可能交出。
程以安和劉耀文對視一眼,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
地底下逐漸冒出寒氣,冰霜浮現(xiàn)在地面,轉(zhuǎn)眼間你們的腳底成了一層冰面。
經(jīng)過了上次的教訓(xùn),果然…也留了一個心眼了嗎?
從一開始就不留余地的為自己創(chuàng)造有利的條件。
張澤禹“向瑜,要小心?!?/p>
說完張澤禹縱身一躍,率先把劉耀文引開了他靈主的范圍。
你的目光一凜,瞳孔止不住的顫抖,瞬間明白了張澤禹的意圖。
想呼出聲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程以安“冰封?!?/p>
張澤禹想要獨自引開其他三人。
腳底下在震動,冰錐毫無防備的像是竹筍冒尖一樣從地底下鉆出。
沒有規(guī)律,你只能狼狽的躲避。
程以安“嘖,我就知道季嶼川舍不得讓他妹妹動手?!?/p>
每一步都在冰面打滑,為你的行動和躲避造成了極大的不便。
季嶼川?那個黑袍銀發(fā)的男人?
你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對面的狀況,張澤禹和劉耀文打的不分上下,還得分心去躲避季嶼川的攻擊,但好在那個跟在他身邊的女孩子不見了。
不行,無論如何你不能讓張澤禹獨自面對兩個人的輪流攻擊。
程以安“林向瑜?你是叫這個名字吧?”
程以安“自己都顧不好了,既然還想著保護(hù)守護(hù)靈?”
程以安“對了,你不是還有一個守護(hù)靈嗎?”
程以安“他不是克制我嗎?怎么不召喚他?”
林向瑜“和你沒關(guān)系?!?/p>
青綠色的旋風(fēng)翅膀在你身后展開了雙翼。
既然他已經(jīng)知道了你多靈體的秘密,你也不在留有后手。
迫切的心情讓你忘記了曾經(jīng)張極殘留在你身體里血肉交融的火焰你暫時還駕馭不住也會對你造成反噬的事情。
在最危急的時候往往也是最能激發(fā)人潛能的時候。
你也不清楚你是如何將火跟風(fēng)兩種元素靈力結(jié)合在一起。
颶風(fēng)攜裹著火焰,風(fēng)借火勢愈演愈烈,瞬間成為了一個火焰颶風(fēng)。
火焰颶風(fēng)一路在冰面上席卷出了一條落腳的路。
張極的火焰對于程以安有克制的作用不假,但現(xiàn)在的你只用出了地獄火焰威力的十分之一。
守護(hù)靈與靈主的默契,讓劉耀文分出心看向了她的那邊。
劉耀文“以安!”
猝不及防的一擊,劉耀文噴出一口鮮血。
程以安“別管我!顧好你自己!”
程以安急忙召喚出一個冰盾,勉強(qiáng)抗住了這一擊。
冰盾碎了,她也捂著手臂后退了好幾步。
程以安“你用的火比你守護(hù)靈要差的太多了?!?/p>
程以安“可惜…天空不作美?!?/p>
雨點越下越大,颶風(fēng)消失,火花四濺,最終被澆滅。
地獄火焰,在你的手里…如同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火。
你的位置在空中,程以安突然笑了。
隨著她靈力的涌現(xiàn),你感受到你身邊的雨點的溫度正在降低。
冰藍(lán)色的靈力與雨點纏繞,然后將你周圍一片雨?;没闪吮?。
而你所在的位置卻是最不好躲避的位置。
林向瑜失算了…
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從冰封開始程以安的目的就是為了逼上天空。
她知道你有技能能短暫擁有飛行能力。
她一直在關(guān)注你。
速度太快,你的防御顯然并不到位。
冰針劃破你的肌膚,劃過你的脖頸,你的手臂,你的大腿,你的臉頰。
每一處都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這一次發(fā)出驚呼分心的變成了張澤禹。
張澤禹“向瑜!”
劉耀文“你想去救她是不可能的。”
劉耀文轉(zhuǎn)頭看向默不作聲的季嶼川。
劉耀文“我不想打了,快用你的能力結(jié)束吧?!?/p>
季嶼川“正有此意?!?/p>
在張澤禹的視線里,在你看不到的身后,一把尖銳的冰錐,無數(shù)尖銳的光針,它們都泛著駭人的寒光。
它們太懂了,如何讓守護(hù)靈崩潰,莫過于親眼看著自己的靈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傷害。
張澤禹握緊了拳頭,他早就料到了。
所有的天氣也好,還是昨夜隱隱暗含預(yù)兆的星星。
似乎…都在暗示自己。
不知為何,張澤禹的聲音能傳遍整個天際,空靈的回蕩。
張澤禹“風(fēng)起,寂滅。”
一樣的語調(diào),一樣的技能招式。
一個是在你們初見的那一刻,一個是在現(xiàn)在。
狂風(fēng)四起,吹亂了雨滴,迷了他們的眼睛。
抓住空隙,張澤禹化成風(fēng)來到了你的身后。
一雙手輕輕環(huán)住了你的腰肢,張澤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輕柔,可這次卻帶了濃濃的不舍。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暫停。
心臟被誰無形的攥在掌心,壓的你喘不過氣,巨大的不安讓你抓住他環(huán)在你腰肢的手。
粘稠?是…血液。
張澤禹“向瑜,其實…我也有很多話沒對你說?!?/p>
張澤禹“透過你眼睛看到比賽那天殘缺的月亮?!?/p>
張澤禹“很美?!?/p>
張澤禹“但我想說,在我的眼里只有你?!?/p>
張澤禹“僅此一眼,勝過世間浮華萬千。”
張澤禹“時間來不及了…向瑜?!?/p>
張澤禹“我要食言了…”
林向瑜“張澤禹,你在說什么啊…別這樣…你,我們…”
他的每一句,聽起來都像在與你告別。
眼淚混合著落在身上的雨滴,兩個渾身濕透冰涼的人,緊緊相擁。
你帶著哭腔,僅僅抓住了他的手。
張澤禹“明天見?!?/p>
可…我們還會有明天嗎?
明天的升起的一輪太陽,不屬于我了。
十七把我自己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