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禹“她眉如遠山,近在眼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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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紅著臉,捂著通紅的耳朵返回家中的。
一進門,你甚至連飯都來不及吃就跑回了房間,離知許看著一大桌子的菜,張開的嘴還沒有發(fā)出聲音,一陣風倒是先從自己身后飄走了。
離知許“她,喝風了?”
離知許看向后進門的張澤禹,不解的向他問道。
張澤禹抿唇一時語塞,目光追隨著早已沒了影的女孩經(jīng)過的方向。
賀峻霖倒是先離知許一步發(fā)現(xiàn)了張澤禹耳根沒來得及褪下的紅暈。
他了然的點點頭。
賀峻霖“沒事,給她留著點就好了。”
張澤禹向賀峻霖投去感激的目光,點頭示意后走上樓梯。
離知許“她傷…?”
蔡慕瀟現(xiàn)在還在她的小工作臺忙碌著能夠最大能力恢復傷勢的藥劑。
但從離知許的視角看去,跑過去的身影倒是看不出來一點受傷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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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如遠山,近在眼前,”
“她眉如遠山,近在眼前?!?/p>
“她眉如遠山,近在眼前。”
這句話配合著他真誠的眼神,不停的像是錄像帶一幀一幀的回放。
救命。
他沒有進一步戳破,你也沒有進一步詢問。
一路上你們無言的肩靠著肩走回了家。
不遠的路程卻格外的漫長。
不行,你搖了搖頭提醒這自己不能胡思亂想,想太多。
你把自己置身于柔軟的大床,奪過被子把自己裹起來。
下一秒又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左航!
你還沒好好的感謝他的。
食指間紅色的線圍成圈就好像一個指環(huán),心隨意動時它就會自己展現(xiàn)出來。
看樣子,他今天晚上必然是不會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了。
林向瑜“山不見我,我自見山?!?/p>
林向瑜“沒有什么比這句話更合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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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你上一次來到左航得領域空間已經(jīng)是好久以前了。
這里依然是永無止境的冷意。
但比起第一次,或許是因為你體內(nèi)多了左航所屬的力量的原因,你的身體已經(jīng)能抵抗這深入骨髓的冷。
冰川一望無際,但雪蓮向來是綻放在最高的川。
對于靈力的掌控,在日積月累中已經(jīng)相當熟練。
短短十幾秒,你就已經(jīng)與最高的那座冰川越來越近。
安全落地的同時,你看到了正坐在崖邊的左航。
單薄的背影看起來有些孤獨。
林向瑜“左航?!?/p>
如果你沒看錯的話,他的身形因你的呼聲一僵。
他沒有轉(zhuǎn)過身,依然坐在原地。
因你的靠近,原本只有一個指環(huán)的紅線逐漸在空中顯形。
末端連接著彼此。
左航“有事么。”
左航就像感受不到一樣,姿勢未動半分。
林向瑜“謝謝以及抱歉?!?/p>
其實你能從指環(huán)中感受到一些不同于其他血契指環(huán)的變化與“情緒”。
唯獨左航的更要灼熱。
明明是零下的冰,指環(huán)的溫度就像是負荷的烈陽。
所以,你能猜出幾分。
締結血契并非他的所愿所想。
林向瑜“給我一點時間,血契我會想辦法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