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鏡司中,夏江先將人晾晾幾日,然后帶了出來,威逼利誘想從玄英口中套出想知道的東西。
玄英哪里會如他所愿,一個障眼法讓他自己跟自己玩去了,最后夏江一顆烏金丸拿出來,被玄英順道拿走了,而夏江則以為“梅長蘇”吃下了,心下大定,這下即使套不出來有用的情報人也活不久了,那么靖王就沒有依仗不會是譽王的對手。
與此同時,豫津上了紀王府,豫津一進去見到紀王便面帶猶豫,紀王是個心寬的,連忙叫下人們都退下去了。
紀王“講吧。”
言豫津“想必紀王爺知道,靖王前幾天突然被陛下禁足于府了?!?/p>
紀王笑道。
紀王“你還關心這個,難道你們言府也??”
言豫津“此時跟言府并無關系,只是靖王被禁足的理由讓我心里覺得不安?!?/p>
紀王“哦?被禁足的理由?”
言豫津“宮里面并沒有明確的說法,朝野之上也眾說紛紜,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懸鏡司丟了一名逆犯?!?/p>
紀王想了想,倒是有這個事,紀王聽說過懸鏡司抓獲了一個赤焰逆犯衛(wèi)崢,還沒有嚴審呢,就被一幫暴徒強行帶劫走了,然后夏江便說是靖王指示的,于是靖王被陛下禁足,等候夏江的調(diào)查結(jié)果。
言豫津“懸鏡司丟失逆犯之后,便在金陵四門張貼圖影畫像,嚴查出城一干人等,我今天也是經(jīng)過那,沒想到…..”
紀王爺聽著豫津吞吞吐吐的著急了,拍了拍桌子,著急道。
紀王“沒想到什么呀!”
豫津猶豫了一會,掏出懷中放著的一封搜查畫像,展開放著在桌子上。
言豫津“王爺請看,王爺您看,這個人?!?/p>
紀王爺一看指著畫像半天說不出來話,顯然是想起了前幾日在宮羽宅子二樓看到的后街夏冬跟她手下帶著的就是這個人。
紀王“這,這,這,你是不是覺得這個人,就是那個人?!?/p>
言豫津“我覺得就是此人啊,我還記得冬姐那天在巷子里緝拿的犯人就是他!”
兩人看著桌上的畫像,紀王閉上眼睛想了想,又睜開眼睛看看。
紀王? “這就怪了,如果是靖王指示懸鏡司把他給搶了回去,那他怎么又可能跟夏冬在一起呢?”
紀王察覺不對,準備進宮告訴陛下,豫津想著跟紀王一塊去,還有個照應,紀王還是決定自己一個人去,免得豫津一塊去再把言候府攪合進來。
紀王“陛下本來就多疑,言府再攪進來對你不好,無非是進宮去說兩句實話,有沒有什么危險,皇兄對我的話還是信的,他不信又能怎么樣呢。我就把話說出來,日后的事我就不管了我也管不了。”
看著豫津歉疚的眼神,紀王拍了拍他的手,上馬車進宮了。
紀王爺一進宮蘇府就收到了消息立馬派人告訴了蒙摯讓他做好準備。
皇上看到紀王爺進宮了還挺高興,畢竟他這個弟弟是個懶散的,什么事都不管,平日里就喜歡聽個曲看個舞,笑呵呵的請紀王爺一起坐下來。
紀王爺一坐下來,就將當時他在外面看到的事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