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回到家,半天下來算是被左航弄的身心俱疲,溫蕖半癱在沙發(fā)上,回想著今晚的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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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紀(jì)人見左航?jīng)]什么正事便自己先回去了,助理小張跟著一起。包廂里,左航和小張坐一邊,溫蕖做圓桌對面,她低頭吃著夾來的菜,好像真的只是來吃飯的。
小張這邊看看那邊看看,最后還是低頭默默的吃著碗里的菜,只有左航百無聊賴地用筷子戳著碗,直勾勾盯著溫蕖。
溫蕖隨便吃了點(diǎn),見時間也差不多了,告別后轉(zhuǎn)身就要走,卻被左航叫住。
“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左航就突然蹦出了這句話,小張不解,但還是低頭繼續(xù)吃菜。
溫蕖站定在門前,背對著他們,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說:“不在乎了?!?/p>
已經(jīng)過去那么多年了,她不想在乎了,最好還是不要再見面了。
坐在車?yán)?,她呆了許久,回過神來,開車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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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蕖看著屋頂?shù)乃簦寻以谏嘲l(fā)上,起身走上樓。
“管他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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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溫蕖雙休,在家沒事干,便把窩在院子里好幾天沒出門的狗子拖出了門。她養(yǎng)的是一只金毛,名字叫好運(yùn),因?yàn)閯偘阉龓Щ丶业哪菐滋鞙剞〉姑沟囊溃憬o她取名叫好運(yùn)。
“我太多天沒帶你出去玩了,你不開心了是吧?”不然她昨天也不會那么倒霉。溫蕖拉著繩子,防止好運(yùn)碰到哪個鄰居就飛奔過去。
溫蕖住的是別墅區(qū),她剛大學(xué)畢業(yè),溫嘉這個大老板就說要給她買房,不要白不要,溫蕖便選了這個環(huán)境和安保都不錯的別墅區(qū)。
溫嘉大她九歲,在溫蕖上高三那年,他創(chuàng)業(yè)成功,一躍成為了大老板。溫蕖大學(xué)時奢侈品不斷,舍友才知道她有個有錢的哥哥。
路上車很少,行人也只有幾個,都是早起晨跑的釘子戶,其中就有幾個和溫蕖算熟悉的,路過的時候打招呼,順便吸吸小金毛。
好運(yùn)笑瞇瞇的,被摸時尾巴還像個風(fēng)扇一樣搖著。享受極了。
這傻狗。溫藻心里一頓無語。
正走著,忽然見對面有個人牽著一條拉布拉多,溫蕖定晴一看,是左航,就算戴著黑口罩黑帽子,就算化成灰被一坨的屎粘上了她也認(rèn)得出來。
她正想轉(zhuǎn)身走回家,對面卻搶先一步,
“溫藻!”左航在那向她招手,溫藻本來想當(dāng)做沒聽見趕緊跑回家,偏偏好運(yùn)聽到左航叫她,不知道激動什么,朝著左航就跑過去,
“唉,好運(yùn)你干什么?”
然后她就被好運(yùn)拉到了左航面前,兩人兩狗一時靜默。
溫菜心里開始盤算給好運(yùn)改名。
“好可愛的金毛,叫什么名字啊?”左航試圖打開話匣子。
“叫狗?!焙眠\(yùn)聽到這話,不滿意地叫了一聲。
……
“哈哈哈,好特別的名字啊,那它是男孩女孩?”左航硬是沒話找話。
溫菜看著自家這只“女孩”,然后對著左航說:“男孩。”
結(jié)果左航笑著說:“巧了,我家蓮蓮是女孩!”
……
又是一陣沉默,溫蕖看著眼前這個傻樂的以為自家蓮蓮有伴了的男人,緩緩脫口而出一句絕情的話。
“絕育了?!?/p>
左航的笑容頓時僵了,然后勉強(qiáng)維持著微笑,說:“沒事,做異性朋友也可以。哈,哈哈?!?/p>
溫藻翻了個白眼給他,冷聲道:“誰稀罕?!?/p>
然后立馬便拉著好運(yùn)回家。
回到家,溫藻和好運(yùn)在院子里,她蹲下來,捧起好運(yùn)的臉,開始對她洗腦:“好運(yùn),媽媽跟你說,剛剛那個叔叔是壞人,你以后聽到有人叫媽媽的名字千萬不要過去,還有以后見到那個壞叔叔又要對他兇點(diǎn)知道嗎?……”
左航帶著蓮蓮正好路過,聽到里面的人說的話,被口水嗆了一下。
怎么感覺是在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