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胳膊上的傷還未好,朱高燁就高燒了,剛開始以為只是受了些風(fēng)寒,可吃了藥,遲遲不見好轉(zhuǎn),
剛剛經(jīng)歷了朱高煜病逝的事,讓楚楚和朱棣都有些擔(dān)心,更是派了所有太醫(yī),輪番治療,好在最后只是因為出疹子導(dǎo)致的,要有個恢復(fù)過程,二人懸著的心才放下來,可孩子的燒不退,病未好,二人始終不能安心,更是日夜照料著。
“如眉,你先去休息吧,這里有我守著呢,你看你日夜照顧孩子自己都瘦了一大圈了?!?/p>
“你還說我,你還不是一樣,你白天要忙政事,晚上還要照顧孩子,況且你胳膊的傷還沒好,該去休息的人是你?!?/p>
“我是男人,累點(diǎn)沒事,我怎么忍心你辛苦呢,你不要跟我爭了,快去休息,不要燁兒的病還沒好,你卻累倒了?!?/p>
“我哪有那么嬌弱。”
“乖,聽話。”說著摸了摸楚楚的臉,拉她到榻上休息。
“那我睡一會換你?!?/p>
“好,”朱棣為了讓她睡得安心些,點(diǎn)了點(diǎn)頭。
楚楚嘴上說著是休息,但是心里擔(dān)心著孩子,卻也睡不安穩(wěn),
睜開眼,便看見朱棣坐在床邊,一臉擔(dān)心的望著孩子,一會摸摸他的額頭,一會給他擦擦身體,見他燒不退,也一直嘆息,
楚楚未說話就這樣靜靜的坐在榻上看著朱棣為了照顧孩子忙碌著。
對于朱高燁來說,朱棣確實(shí)是個合格的父親,從孩子一出生,他就一直在盡心盡力的照顧他,不管多忙,總能騰出時間來,陪他吃飯,親自教他寫字、讀書,陪他玩耍,把所有父親應(yīng)盡的義務(wù)都盡了,
甚至有時候還過于溺愛孩子,總是以孩子太小為由滿足他的一切要求,讓楚楚都有些無語,甚至還調(diào)侃他,為什么對他其他的孩子那么嚴(yán)格,嚴(yán)肅,在高燁面前卻如此的慈愛,心軟,
而朱棣卻告訴楚楚, 那是因為高燁是他們的孩子,愛屋及烏,他愛自己,所以更愛他們的孩子,對著孩子,就像對著她一樣,總是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示在他面前。
想到這里,楚楚從榻上起身,輕輕走過去,從背后抱住了朱棣,
感受到背上熟悉的氣息,朱棣心頭一暖,“怎么不睡了?不是讓你多休息會嗎,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有,睡不著,便起來了?!?/p>
楚楚雙手摟著朱棣的脖子,和他貼著臉頰,感受著他的溫暖。
“是擔(dān)心孩子嗎?放心吧,太醫(yī)不是說了,要有個恢復(fù)過程,再過幾天就好了。”
“我是擔(dān)心你,孩子生病這些天,你比我還要辛苦,胳膊都沒好利索?!?/p>
“那你給我吹吹,吹吹說不定就立馬好了。”
“討厭!”
這人怎么在自己面前,總是這樣幼稚。
朱棣笑笑,拉上楚楚的手,安慰著她:“別擔(dān)心,我和燁兒都會好好的。”
“嗯,我們都會好好的?!?/p>
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養(yǎng)和折騰,朱高燁的身體終于好了,又恢復(fù)了活蹦亂跳的狀態(tài),而朱棣和楚楚經(jīng)歷孩子生病一事又恢復(fù)到了以前的狀態(tài),不再有隔閡,也更加珍惜彼此之間的感情。
而永樂四年五月,朱棣開始營建北京城,營建工作主要分為內(nèi)城、皇城和紫禁城,
當(dāng)朱棣告訴楚楚他要遷都北平,并改名為北京,在原舊的燕王府宮殿內(nèi)重新建一個新的宮殿,并命名為紫禁城的的時候,楚楚的驚訝程度,不亞于見到了鄭和,原以為一個鄭和已經(jīng)讓自己置身于這個時代的參與者,
原來北平就是后來的北京,原來轟動世界的故宮也是出自朱棣之手,
想到自己曾經(jīng)和北京刑警共同攜手辦過一個國際販毒案,去過北京一次,案子辦完之后,當(dāng)?shù)氐男叹鲇诤每偷膽B(tài)度,帶她和她的同事逛了逛故宮。
其實(shí)現(xiàn)在回想起來,當(dāng)時導(dǎo)游也跟自己講過故宮的歷史故事,只是自己對中國歷史不太懂,并沒有放在心上,殊不知朱棣帶給她了一個又一個驚喜。
她當(dāng)時興奮的抱住朱棣:“朱棣,你太厲害了,你相信我,你干的每一件大事,都會流傳千古,流芳百世,受世人贊賞,你做的每個決定,也都會造福百姓百年,甚至千年?!?/p>
“真的?你如何得知?”
“我就是知道,你要相信我,更要相信你自己的能力!”
朱棣雖不知道楚楚為何對他說這些話,可感受著心愛之人對自己如此的崇拜和贊賞,心里更加堅定自己走的每一步路,做的每一個決定。
這一年,朱高燁也快四歲了,只要朱棣有空都會親自教他騎馬,箭術(shù),武功,
雖然小小年紀(jì),可十分聰明、伶俐,惹得大家十分喜愛,就連朱棣的三個兒子對自己這個年幼的弟弟也是格外的寵愛。
而生活中總會有那么一絲絲的小插曲,來給平靜、安逸的生活增加一些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