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雪眼睛水霧霧的,淚珠子如斷了線的珍珠般“吧嗒吧嗒”往下掉,把謝危磨沒了脾氣。
讓謝危懷疑自己是好人么?為何如此縱著她。
降雪勉勉強強幫了謝危一刻鐘,謝危掐住她下巴,逼她咽。
降雪心道:簡直欺人太甚!
謝危將她微張著的小嘴口上,再一抬下巴,她猝不及防地咽了下去。
她兇狠瞪著謝危,扶著墻干嘔起來。
謝危慢條斯理整理好衣衫,頃刻間,外頭傳來腳步聲,他時辰掐的剛剛好。
姜伯游見自家女兒眼睛紅紅,一副被欺負慘的模樣,不由得心生疑惑,“這是怎的了?”
謝??戳私笛┮谎?,笑道:“謝某問了姜姑娘一些問題罷了?!?/p>
降雪吸了吸鼻子,“嗯,謝……謝大人問的問題好難,女兒答不上來……”
姜伯游依舊是樂呵呵的模樣,“你若能答的上來,那還了得,居安可是太子少師?!?/p>
降雪囁嚅了幾下唇,“女兒書已經還給爹爹了,那女兒先走了?!?/p>
說罷,她行了個禮,便告退了。
謝危久久盯著降雪的背影,他瞧見降雪走了老遠,還用手背拭淚。
怪可憐的……
他緩緩對姜伯游道:“雪降很是聰慧,若姜大人不嫌棄,謝某可親自親自教導雪降。。”
姜伯游笑得合不攏嘴,“當真?莫不是在匡我?”
謝危笑了笑,“自是當真。”
姜伯游心想不虧是他的女兒,他的種,如此聰慧。
要是女子可以做官就好了,他女兒指定比那些臭男人都考的好。
降雪不知自己在謝危嘴中竟那么聰明,她看書從來只看閑書……
夜里,姜伯游便和降雪說了此事,降雪無從拒絕,只好應下。
除了姜夫人和降雪外,人人都很高興。
姜夫人是氣那日姜雪蕙沒去書房中結束,否則姜雪蕙肯定能把降雪給比下去。
而降雪則知自己根本不是謝危說的那回事。
呵,謝危哪里是想教她讀書,分明是想與她做那檔子事。
三日后,謝危差人請她去謝府,說她不必帶什么書,降雪便兩手空空地去。
謝府很清冷,她幾乎看不到什么仆從,她心想這位謝大人可真是節(jié)儉清貧啊。
穿過曲折回廊,仆從帶著她到了謝危的書房。
謝危見她來,擺擺手,讓仆從都退下去,偌大的書房如那日般,只剩下謝危和降雪兩人。
降雪有些怕,她后退了幾步,謝危卻覺得莫名其妙。
謝危怕嚇著她,緩緩道:“你平日里都看什么書?”
降雪動了動唇,想起幾本古早話本的名《霸道花魁狠狠愛》、《少師甜妻火辣辣》、《我與太傅不得不說的二三事》、《被偏執(zhí)師尊寵上天》。
好羞恥……
每一本名字都羞恥得她說不出口。
她低低道:“沒看什么書,我這人天資愚鈍,左耳進右耳出。”
謝危聲音淡淡:“你在質疑謝某的眼光還是能力?”
降雪:“……不敢,有謝大人在,朽木亦可雕也?!?/p>
謝危:“那好,謝某今天便給你授課?!?/p>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