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臨的臉燙得她手幾乎要融化,她蹙著眉想縮手卻被失去理智的對(duì)方緊緊按住。
這模樣哪是發(fā)燒啊,分明是中春藥了,這種感覺她最清楚不過了。
她咽了咽口水,“燕臨,你冷靜些,我去給你找藥?!?/p>
燕臨搖搖頭,隔著木柵欄握著她的手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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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雪欲哭無淚。
燕臨神智皆被欲念占據(jù),已分不清現(xiàn)實(shí)與幻境,只是機(jī)械地握著降雪的手動(dòng)作著。
他頹廢又墮落地享受著快感。
……
……
……
燕家快出城了,降雪心想便不去送了吧,她尷尬,燕臨也尷尬。
那日燕臨清醒后,空氣中彌漫著石楠花的氣味,她與燕臨皆氣息不穩(wěn),她的手腕、衣襟都沾著白濁。
燕臨想道歉,她卻是紅著眼眶和臉逃也似的跑了。
想到此,降雪又嘆了口氣。
正逢休沐,降雪想去拜訪張母順帶刷一下張遮的愛慕值。
馬車還未到張府,只是路過那個(gè)小巷子,便見官兵將那巷子圍得密不透風(fēng)。
她連忙讓丫鬟打聽發(fā)生了何事。
不一會(huì)兒,丫鬟回來,附耳小聲道:“小姐,似乎是在抓什么逆黨?!?/p>
降雪掀開簾子看向外頭,心道不是張遮就行。
剛這樣想,現(xiàn)實(shí)就給她來了重重一擊。
被官兵押著的就是張遮。
降雪搖搖頭,大牢里有不愉快的痕跡,若非必要,她真的是不想去大牢。
丫鬟也知她此行是為了找張遮,瞧見這局面,丫鬟擔(dān)憂道:“小姐,那我們還去張府么?”
降雪將簾子放下。
“去?!?/p>
怎么不去?
張遮是出了名的孝子,刷他母親的好感,他的愛慕值自然手到擒來。
到了張府。
降雪下馬車便瞧見張母涕淚漣漣站在門口,她連忙扶住張母。
張母緊緊握著她手,哀切道:“姜姑娘,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huì),我兒……我兒絕對(duì)不會(huì)做這樣的事情。”
降雪耐心安撫著張母:“伯母您放心,我也相信張大人的為人的,等到官府調(diào)查完,張大人自然平安無恙地回來。”
聽著降雪柔軟的語調(diào),張母的心情漸漸平復(fù)下來,只是心還有些慌亂。
降雪握著張母的手,察覺張母的手竟比自己還要冰冷些,她柔聲道:“伯母,天寒地凍,還是先進(jìn)屋吧,張大人最是掛心您不過,你要保重身體才不會(huì)讓張大人擔(dān)心啊?!?/p>
降雪這話說得在理,張母任由她攙扶著進(jìn)了屋。
降雪回望張遮被官兵押走的方向。
但愿張遮能平安回來吧。
……
……
……
天越發(fā)冷了,謝危纏降雪也纏得愈發(fā)緊了,除了上課和夜里休息,兩人幾乎都膩在一塊。
沈瑯覺得兩人關(guān)系有些不對(duì)勁,特意將謝危叫去御書房催其娶妻,話里話外還透露出自己頗有些欣賞降雪的模樣。
被催快些選妃的沈階也在場(chǎng)。
謝危皮笑肉不笑附和了幾聲。
沈階握緊拳頭,目光與謝危交匯。
本章完